“给我放手!”
“回答本王。”
“呵呵……”云若冷突然反条件的不动了,脸上笑得特别灿烂,长臂一伸,环住君清觞的脖子。
君清觞被云若冷的动作弄得一愣,随后大惊,手一松挡住要害,连退两步:“放肆!”
云若冷冷笑一声:“冷儿不是和殿下学的吗?殿下耍流氓,冷儿就专治流氓。”
“你这女人还真是不肯吃亏。”君清觞脸色黑沉,还好他刚才护着了要害,要不然这辈子都要被这女人毁了。
“不就是让冷儿多带一个人吗?”云若冷故作潇洒的撩了下额前的发丝,“冷儿明日带上便是,至于暗香,半个月后我要看见她。”
“嗯?”君清觞桃花眼微眯,“你不怕本王监视你?”
“不怕,本小姐行得端做的正,有什么好怕的?”云若冷说着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时间不早了,冷儿回去休息了,殿下自便!”
“……”君清觞郁闷的看着晃眼就不在了的女人,心里嘀咕道,这女人的巫力练的越发的出神入化了,比起云清瑶十年的苦修,这女人的能力已经和她不相上下了。
云若冷运用了一招瞬移,虽然只能移动四五米的距离,但是在君清觞看来,已经是天赋异禀的了,因为一般巫女没有两三年时间苦修,根本就不可能办到瞬移。
……
云若冷气喘吁吁的回到水灵阁,伸手捂着狂跳的心口。
怎么办,每次见到君清觞,整颗心都沸腾了。
“小姐,您回来了?”桃红走进门,诧异的看着坐在床上的云若冷,问道,“奴婢比您先走,您怎么比奴婢还先回来?”
“这个你别管了,准备热水,我想沐浴。”云若冷也不知道自己如何解释这件事,急忙岔开话题。
桃红也不再追问,转身去安排人准备热水给云若冷沐浴。
云若冷坐在床上久久没平复心情,等桃红再次进来了,见自家小姐正在专心的看书,也不打扰,将水温调试合适了后才说道:“小姐,一切准备妥当了。”
云若冷点点头,将书放下,对桃红挥挥手,示意她出去,桃红点点头,以前小姐也不让人伺候,倒是没什么奇怪的。
云若冷走至屏风后,开始解衣,当只剩下一件中衣的时候,云若冷直接跳入了浴桶里。
水温不冷不热,让赶了一天路回来的云若冷感觉非常舒服,小脑袋靠在浴桶壁上,哼着小曲泡澡。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舒服了,云若冷泡澡泡着泡着就睡着了。
君清觞进入云若冷的房间并没有发现云若冷,见她房间里灯没有熄灭,皱了皱眉,这个时辰跑哪去了?
君清觞在房间里环视一周,目光落在一些凌乱的屏风口,抬脚走了进去,随后脸色一黑。
云若冷在浴桶里静静睡着,水在她的下巴处轻轻晃着,君清觞大手一捞,将云若冷从浴桶里捞了出来,扯过一旁的衣服搭在她身上,将人抱在床上。
美人躺在床上,君清觞心中有些燥热,微微起身想要去喝口凉茶,谁知衣袖忽的被人扯出了。低头一看,云若冷的素手从衾被中伸出,拽着他的衣袖不愿意放开。
君清觞不敢看云若冷,伸手轻轻拍了拍云若冷的手。
云若冷不悦的皱了皱眉,握着君清觞衣袖的手松开,却一把抓住了君清觞的手腕,放到脸边蹭了蹭,“妈妈……”
妈妈?君清觞的脸色黑得滴水,低头看着握着自己手腕的魔爪。
云若冷似乎被他瞪得全身不舒服,翻了个身,手上的力道重了很多,直接将愣神的君清觞拉上了床。
君清觞微微一怔,看着身下的女人,白色中衣湿哒哒的,紧紧贴在婀娜的身上,映照着里面火红色的肚兜。君清觞能够清晰的看见衣服里面的情景,眸光微深。
“女人!”君清觞目光幽深的看着身下不知今夕是何夕的女人,只觉越来越燥热。
云若冷咂吧咂吧小嘴,似乎觉得有点儿冷,不停的寻找温暖,手臂不自觉的抱着君清觞的腰:“冷……”
君清觞全身一僵,从怒火中烧中回过神来,用内力烘干云若冷身上的衣服和床下的被单。
似乎觉得甚是舒服,云若冷往君清觞的怀里又蹭了蹭。怔忡之下,君清觞邪魅一笑,手指缓缓拂过云若冷的后背,点住她的软穴,云若冷的手缓缓松开。
得以解放的君清觞将被子拉过来,自己也躺进了被窝,将娇小的人儿抱在怀里,伸手将烛光打熄。
……
次日一早,云若冷醒来习惯性的在被窝里拱了拱,眼睛却蓦地睁大,她旁边睡了个男人?
这个男人还是摄政王君清觞?!
君清觞微微睁双眸,淡定的瞥了一眼云若冷,随后便合上眼睛,紧了紧怀里的云若冷,道:“再睡会。”
“你为什么在这里?”云若冷小脸气鼓鼓的,盯着眼前的男人。虽说她不在乎这些男女大防,但这个男人无声无息的就过来了,太过分了!
就算是要约……那也得你情我愿吧。
君清觞似乎明白了云若冷的意思,笑道:“冷儿,昨夜可是你拉着本,不让本王走的,是你抱着本王说你冷的,怎么,醒了就不认账了?”
云若冷凤眸微眯,努力回想着昨夜的事情,而后无比坚信的认为,她没有!
她睡觉一向老实,也未曾喝酒,怎么可能做这些事情?
“想不起来?”君清觞勾唇一笑,大手恶作剧般的划过云若冷的脊背,“要本王帮你回忆一番吗?”
云若冷闻言气道:“不用!殿下赶紧起来!”
君清觞却是摇了摇头,将下巴放在云若冷柔软的发丝上蹭了蹭,低声笑道:“昨晚那么累,本王需要休息。”
云若冷的小脸瞬间就红了,从身体的现状来看,他们俩昨晚什么都没做,但是他那句话真的很让人想入非非。
这个男人!云若冷怒了,张口就咬在君清觞的胸口上。
“嘶……”君清觞吃痛的将云若冷的脑袋抬起,“属狗的?起来就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