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阿巴亥心头一紧,眉目流转,紧紧的盯着门口。
随着脚步越来越近,阿巴亥对着身旁的仕女使了一个眼神,仕女心领神会,急忙跑到门口,悄悄打开门缝,向外面瞅去,见到是龙行虎步的俊俏少年,原来是鳌拜大统领。
仕女急忙跑到阿巴亥的身边,贴在阿巴亥的耳边说道:“是鳌拜大统领来了。”
阿巴亥美目紧紧的盯着仕女,接连问道:“你可看清楚了”,仕女重重的点了点头。
接着,阿巴亥心头大喜,知道代善的阴谋没有得逞,急忙起身走下床去,缓缓端坐在梳妆台前,用心的开始打扮起来。
“奴才镶黄旗鳌拜求见大妃!”
门外的声音如同锣鼓一般,敲击在阿巴亥的心头,想到门外的人,阿巴亥一阵涟漪,绝美的脸庞上顿时染上了潮红,显得更加美丽动人。
阿巴亥轻声说道:“把鳌拜大人请进来吧!”
仕女接着转身低着头走了出去,将门轻打开。
鳌拜目光如炬,见到门已打开,想到屋内之人,心头暗自窃喜,面色却仍不变,龙行虎步的走了进去,走进内屋,猛的跪倒在地,喊道:“两红旗作乱宫帷,妄图趁汗王病重,借着作乱,现已被我拿下,首犯两红旗硕托活捉,关压在宫中监狱中。”
听到鳌拜的话,阿巴亥虽说早已知晓,还是不免有些惊讶,当光听到硕托没有代善时,略带惊讶的问道:“代善呢,他……”
鳌拜眉头一皱,急忙接着答道:“大贝勒代善发现两红旗作乱,也及时率部平乱,现已经撤回城外驻地。”
“奥,是吗”阿巴亥心头一震,想到代善这只老狐狸,果然还是不简单啊,当机立断,断尾求生啊,连最喜欢儿子也可以舍弃。
阿巴亥缓缓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含情脉脉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鳌拜,语气略带羞涩的说道:“多亏将军神勇,即使平叛,否则,还不知道会出什么样的内乱呢!”
鳌拜听着阿巴亥的话,浑身酥酥麻麻的,心都快化了般,忍不住抬头望去,看着阿巴亥那诱人的身体,颤抖的说道:“奴,奴才,职责所在,不敢贪天之功,要论有功,大妃才是最大的功臣啊!”
阿巴亥听到此言,故作羞涩的捂着嘴咯咯的下了起来,那声音如同天外之音般悦耳动听,听的鳌拜小腹一阵火热。
“你们都下去吧,我与鳌拜大人还有机密要事商议”阿巴亥说到。
“喳,奴才告退”仕女皆低头慢慢走了出去。
直到听到轻轻的和门声,阿巴亥才缓缓走到床边,慢慢坐在了穿上,看着强壮魁梧的鳌拜,细声说道:“鳌拜大人,请起来吧!”
鳌拜抬起头来,目光紧紧的盯着阿巴亥,那火热的目光仿佛要将阿巴亥融化了一般,嘴里却还恭敬的说道:“谢大妃,奴才遵旨。”
阿巴亥慢慢躺在床上,紧身的女真旗袍将她美丽动人的身躯完美的勾勒
毕竟鳌拜不过十几岁的血气少年,虽说身高体壮,心智也比其他孩子成熟了,可那也毕竟还是个孩子,哪里懂得什么定力啊,要不是根深蒂固的尊卑有别,鳌拜早就扑上去了。
阿巴亥可不是小孩子了,作为风雪老手,自然知道如此抓住男人的心,更何况还是个毛头小伙子,更是不在话下,见到鳌拜早已经按耐不住心里的冲动了,阿巴亥伸出玉手,轻轻拍了拍床,仿佛信号一般,鳌拜猛的扑了上去……
“一阵娇喘连连,香艳画面将此展开!”
“平乱有功”的代善率部回到两红旗的城外驻地,刚走到驻地门口,代善突然感觉胸口一阵翻涌,猛的吐出一口鲜血,瞬间从马上摔了下去。
“大贝勒,贝勒爷!”身后的两红旗将士皆吓得面无人色,迅速将代善抬回驻地内。
在军中的军医的治疗下,代善苍白的脸色慢慢有了许些红晕,让守在一旁的两红旗将士松了口气。
代善缓缓在正红旗巴牙喇甲侍卫备御呼翰尔的搀扶下,坐了起来,睁开略显混浊的双眼,扫了一眼帐内的众人,见到都是跟随自己多年的部下,胸口的委屈再也挡不住了。
只见代善浑浊的双眼中,一行热泪流了下来,嘴里喃喃低语道:“儿子,阿玛的好儿子,是阿玛害了你,是阿玛对不住你啊”说罢,哭声更甚,帐内的两红旗军士皆忍不住悲痛起来。
正红旗备御呼翰尔看到悲痛欲绝的代善,猛的跪在地上,语气呜咽的说道:“贝勒爷,求您了,您别伤心了,别伤了身子啊,事情还没那么糟糕啊!”
“什么,还没那么糟糕,你有办法救我的好儿子吗!”代善听到此言,仿佛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死死的抓住呼翰尔的胳膊喊到。
呼翰尔沉默了一会,接着轻声说道:“贝勒爷,您别忘了,这件事只有我们两红旗,两黄旗的人知道,在就是宫内的妃嫔们,你说是吧!”
代善紧紧的盯着呼翰尔,听到他的话,想了想之后,缓缓点了点头,接着说道:“说的没错,你接着说!”
呼翰尔猛的站了起来,目光如炬的口扫了一眼帐内诸将,接着厉声喊道:“帐内两红旗诸将可是效忠贝勒爷!”
帐内诸将明显一愣,接着齐齐跪倒在地,高声喊道:“我等誓死追随大贝勒,若有违背,当受万箭穿心之苦!”
代善听到诸将们表忠心的话,心头明显一热,脸色也越发好看多了,语气略带奇怪的问道:“这些两红旗的将士,皆是跟随我多年的勇士,自然对我忠心啊,不必多说。”
呼翰尔缓缓跪倒在地,慢慢说道:“贝勒爷,两黄旗中如今是后起之秀鳌拜说了算,如果对于今夜之事,鳌拜不说,我们不说,我们四个旗的人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汗王病重,也许这件事压根就没有发生过,硕托少主不就没事了吗!”
代善浑浊的双眼仿佛立刻有了些许生机,脸色也许是因为激动的原因,变得红扑扑的了,语气颤抖的说道:“好,好,好啊,说的没错,呼翰尔说的太对了!”
代善从床上站了起来,向前走了一步,猛的跪在了呼翰尔面前,呜咽的说道:“多谢救命之恩,我代善对长生天起誓,此生绝不负你呼翰尔……”
还没等代善说完,呼翰尔将代善缓缓拉了起来,接着说道:“贝勒爷,您这是做什么,真是折煞奴才了,这都是奴才应该做的,您不必如此啊。”
代善也不拖泥带水的,起身说道:“来人啊,替我披甲,我要去皇宫,快一点!”
“喳!”
呼翰尔拿起挂在一旁架子上的红色铠甲,手脚娴熟的替代善穿上去。
代善一脸笑容的看着呼翰尔,轻声说道:“放心吧,回来之后,爷要重重的赏你,连同你的族人!”
呼翰尔猛的跪倒在地,头重重的磕在地上,高声喊道:“奴才谢过贝勒爷了!”
直到代善以及帐内的两红旗将士都慢慢走了出去之后,呼翰尔才缓缓抬起头来,目光略带不屑的瞥了一眼远去的代善,嘴里喃喃说道:“真是废物,就这样还和四贝勒爷争汗位,我呸!”
接着,呼翰尔走了出去向四周看了看,见到四周没人,从身上掏出一个信鸽,猛的朝天放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