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薇薇心里丝毫没有推了齐妈而内疚的想法,在她看来,那些人就是低人一等的。不得不说,苏薇薇就是个不长记性的,视频事件也忘得是一干二净!
苏琴和苏晚晚迈着步子,从齐妈的房间走到了苏薇薇的房间门口。
咚咚咚,苏琴敲了房门。也吓坏了愣神中的苏薇薇!
“谁?”苏薇薇警惕着问道,样子像极了受惊的老鼠,风吹草动都会让她吓破胆。
“苏薇薇,你给我开门。”苏琴并未自报身份,她苏薇薇还犯不着让自己这样失态。
听到是苏琴的声音,苏薇薇便不那么害怕了。这里是苏府,就算以前自己和苏琴有过节,那又如何,自己是爷爷的孙女!想到这里,苏薇薇的底气足了一分。
将门给打开,苏薇薇抬头,一瞬间,她像是见到鬼般,整个人往后一缩,却不小心跌到坐到了地上,样子好不狼狈!
苏琴顿时疑惑了起来,就算她做了亏心事,也不至于这样害怕吧。
自己可还没开口呢!
苏晚晚倒是明了,这苏薇薇今日被自己那句:高子业的下场给吓到了,又或者,掐住她的脖子的时候,她是知道自己动了杀意。
苏薇薇坐在地上,一时间也没有动作要起来的意思。就这么,刚好阻拦到了苏晚晚等人进房间门的步伐。
苏晚晚蹙了蹙眉,并未开口说话。
苏琴倒是开口了,“怎么,知道出事了,心虚了?”声音带着冷意,倒是颇有些显出了最近苏琴的势头——苏府接班人的身份!
苏晚晚静静的看着,齐妈这件事,自然有琴姨来管,自己只管看着就好。
苏薇薇也是个逞硬的,当然不会让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了大脸。
她看到苏晚晚没有打算出手的样子,从地上站起来,脸扬高,什么也不知道似的问“出什么事了,我干嘛心虚?”可她的声音,已经出卖了她,因为颤抖的音调!
“呵,你可真是好记性。”苏琴说道,然后又喊了一声“齐妈。”
齐妈从后面走了过来,站在苏薇薇面前,裹着白布的手,显得异常厚重,苏薇薇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
这是下午的时候,自己推了一把的那个奴仆。
“现在你想起来了吗?”
苏晚晚见众人还立在门口,齐妈的手伤了,下午也去了医院,应该是累着了。想到这,苏晚晚便开口道:“琴姨。进屋再说。”
苏琴竟是明了意思的点点头,随即进屋。苏薇薇看着苏琴对苏晚晚的态度,立即想到了那天苏海严对她说的一句话“苏晚晚和苏琴是一伙的!”
苏晚晚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冷,苏薇薇不敢多看,也走进了屋。
苏晚晚让齐妈坐下,自己和苏琴也随意的坐在米白色沙发上。
苏琴没有先开口,只是等着苏薇薇自己说事情。
苏薇薇也明白,自己在苏府的地位,她不指望着苏琴能够同情自己,毕竟她和苏晚晚已经撕破脸了,而苏琴和苏晚晚又是一伙的。
“不就是不小心推了一下嘛,又死不了。”苏薇薇拉不下面子,自己可是小姐,那个齐妈只是佣人!
苏晚晚听到这里,倒是冷意涌起,‘推了一下,死不了’。这就说明苏薇薇是考虑到后果的,至少是一瞬间。而当时在海上,她亦是考虑了后果的,当时说白了,她要的就是自己的命。
苏薇薇发现苏晚晚有些阴沉的脸色,心里害怕了起来。她以前到底哪里来的胆子害这个看似无害的“姐姐。”!怕再一次被苏晚晚扼紧了脖子,苏薇薇往后缩了缩,有意识的护起了自己的颈处。
苏晚晚自然是没有漏过这一细节,心里也对苏薇薇更加的鄙视。欺软怕硬,有胆做,没胆承认!
“好一个死不了。那苏薇薇,要不你也试试被热水淋身的感觉?”苏琴冷嗤道。
“怎么可以,我又不是故意的。”苏薇薇站了起来,向后退了几步。她怕苏琴疯起来,真这样做。
“那你就是承认了,苏薇薇,道歉!”苏琴冷声呵斥道。
“小姐,我……”亲妈对着苏琴开口,她怎么受得起,这可是薇薇小姐,是老爷的亲孙女啊!事情会不会闹大呀,她承受不起啊!
“齐妈,道歉已经是便宜她了。”苏琴想的是,像苏薇薇这种人就该打一顿,而不是道歉,可顾忌父亲母亲,苏琴也做了让手!
“凭什么!”苏薇薇惊叫道,她怎么可以向一个佣人道歉!
苏晚晚看着不知死活的苏薇薇,道一个歉都能像是要她的命!眼神更加的泛出冷意,苏晚晚看向那个女子。
苏薇薇如今最怕的,就是苏晚晚了。主要是下午,苏晚晚的威胁以及动作吓到了她,现在,苏晚晚的眼神,便足以让她喝一壶了!
“对。对不起。”苏薇薇声音小的和蚊子一样。
齐妈正打算站起来,却被苏晚晚一个压手阻止了。
“大声一点。”苏晚晚说道。
苏薇薇惧意一涌,立即道:“对不起。”身体还微微躬下身,哪里有刚才的盛意!
苏晚晚这才不再说话。苏琴也是冷哼一声,带着齐妈走人了。偌大的屋子,瞬间只剩下苏薇薇一人。
苏晚晚的房间就在隔壁,她迈着步子直接回了房间,像是刚才的事件没有多在意似的,再不多一会,就到了苏府的晚饭时间。至于和苏琴聊天,她们则是定在了晚上。
苏晚晚所幸在房间内逗起了小狗,小狗对环境显然还陌生着,不过,瞅着房间内只有苏晚晚和它,它也倒是放得开,卷着小小的身子蹦蹦跳跳,时而绕着桌子小跑一圈,时而躲到苏晚晚怀里撒撒娇。
吴妈来敲门让苏晚晚准备吃晚饭的时候,小狗和苏晚晚也都玩累了,苏晚晚应了好,便洗漱加收拾了一番,出了门,小狗也自来熟的踱步跟在苏晚晚脚边,嘴里还衔着那根骨头玩具!苏晚晚无奈,小狗是走到哪里也不会忘了这根骨头。抚了抚额,她也不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