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记得的时候,那就不记得罢。”月华给自己倒了杯茶道:“以前的事情不值得,等吃过饭后,我会同你细说的。”
“啊,我知晓。”月初点点头,你们在方才就已经说了吃完饭就给我说这身体的记忆的了,不用重复告诉我的。
可惜,月初有点怂不太敢顶嘴。
四目相对无言,气氛就这么一直冷了下来,谁也没有再开过口说话了。
直到君姨端着菜来这才舒缓了些。
“我来帮您罢。”月初起身接过君姨手中的碟子道。
“好,乖孩子。”君姨愣了愣便反应了过来笑道。
等菜上齐后,月初这才瞧见有些什么,一碟五个馒头,一碟黑色的酸菜,还有三个用破烂的碗装着的白米饭。
这也……太穷了吧?月初在心里暗暗说道。
“开动吧,小初。”君姨坐在月初的身边用筷子夹了一小块酸菜放在月初的碗里道。
“啊,谢谢您。”月初端起碗点点头道谢着。
月初看着碗里的酸菜就想哭,我其实不太想吃呜呜!我不饿的。
但月初也不好意思抚了这君姨的好意便夹了一小口的酸菜扒了一口的米饭吃了起来。
月初细细的咀嚼着,其实这酸菜也不是很难吃?
酸酸甜甜的酸菜在月初的味蕾里盛开着,这酸菜的模样看着虽然不太如意,可味道真的能比得上五星级酒店里的饭菜的!
这一餐的晚饭,是月华,君姨和月初吃的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这么温馨,开心的一次。
以往的月初都是嫌弃菜的不如意和寒酸便拍桌跑了出去,宁愿去抢去偷也不愿意吃君姨煮的饭菜。
今晚的晚饭,让月华和君姨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于舒心。
晚饭过后,月初帮着君姨收拾了碗筷,这让月华感叹着:“果然失忆后的姐姐比失忆前的那个疯疯癫癫的姐姐好。”
“怎么说话的?”君姨笑骂道。
这让月初十分尴尬,这人说是自己的弟弟,结果句句都在嫌弃这局身体,这一家不会是骗子吧?
月初的忐忑在洗完碗后,终于安定了下来。
原来,她现在所附在的原身也叫月初,只不过因为找不到父母亲所以才无姓氏,只月初字。
而且原身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倔孩子,因为喜欢上了红袖院的一男褂子,也就是男鸭。
月初听到的时候都震惊了,喜欢谁不好居然喜欢这种类型的……月初表示,压力山大。
后面君姨说的月初也大概是听明白了,无非就是这个原身为了那个男褂子偷了君姨的钱财去为那玩意赎身,结果因为钱不够就天天去买那男褂子一晚,为的就是让那家伙给她守身。
我的天,这简直不能用蠢来形容她了,这这这……
这还不算劲爆,最劲爆的是这家伙居然为了讨那个男褂子开心,居然敢下手打自己的弟弟!
怪不得,月华刚刚会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原来是因为这原身这么混蛋!
好事不做,净做这些败好感的事儿!
月初捂着脸觉着已经没脸再面对君姨和月华了。
君姨乃是她嫡母的大丫鬟,月华可是她的嫡弟啊!
她!她怎么敢!对她最亲的人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