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陈珞便开始在厨房忙碌着,看着手中的便当,陈珞陷入了沉思,自己已经是多久没有做过早饭了,似乎是卫新和自己住一起以来陈珞便再也没有做早饭的机会。
“珞珞,你怎么哭了。”顾灵被陈珞做得早餐的香味叫醒,走到厨房便看到陈珞盯着案板上的东西流泪。
顾灵将陈珞抱在怀里,紧张兮兮的看着陈珞的手上是不是有伤,,顾灵以为陈珞将自己的手指弄伤了,所以才会流泪。
“我没事,就是眼睛进沙子了。”陈珞匆顾灵的怀里挣脱出来,揉擦拭掉自己眼睛上的泪水,扯出一个微笑让顾灵不再担心。
“我不信,是不是夹到手了,以前沙子进眼睛也没有你那么哭啊。”顾灵毫不留情面的将陈珞的谎言拆穿,拉着陈珞坐到沙发上,等待着她的坦白。
“不能再聊了,我要去上班呢。”
陈珞坐在顾灵的面前,始终不敢直视顾灵的眼睛,似乎怕顾灵知道自己内心的小秘密,着急忙慌的站了起来,想要逃离顾灵的身边。
“你现在去也没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公司少你一个不少,你不说明白我就不让你走了。”顾灵拉住陈珞的手,将她拉回沙发上,不让她走。
“我就是想起卫新了……”
陈珞尝试性挣扎了两下,始终没有挣扎开顾灵的束缚,只能小声的将自己的理由说了出来。
“呼,吓我,我还以为你真的不心伤到那里了呢。”听到陈珞没有受伤,顾灵安心下来,只要陈珞没有受伤一切都好说。
两人的父母都已经不在了,两人像是对方的家长一样照顾着对方。
更多的时候,陈珞感觉自己才是那个被照顾的人,顾灵总会细心的发现自己的不一样。
“那我去上班了。”顾灵似乎没有什么其他问题了,陈珞纠结了一下,提醒顾灵自己该去上班了。
“去吧。”顾灵的大手一挥,像是放行孩子出去玩的家长一般,放行了陈珞。
“厨房还有一份早餐,我给你做的,你记得吃。”陈珞收拾了一下,准备出门,不放心的嘱咐顾灵。
“我知道了,你快走吧。”这个时候两人的身份又调换了,陈珞像是家长了。顾灵有些不耐烦的将陈珞推出家门,这样家里就剩自己一个人了。
没有了卫新的接送,陈珞只能自己去回到之前都处境,坐地铁。
虽然有些拥挤,但是还是到达了公司,陈珞先行走到了墨守承的办公室,目前办公室里没有一个人。
陈珞直接走了进去,将门关好,把自己做的早餐放在了墨守承的桌子上,开始四处翻找着什么。
一阵脚步声逐渐靠近,陈珞便知道墨守承已经到达了公司,便放下了自己寻找的工作,坐在墨守承都专属椅子上,等待着他。
“陈珞,你怎么在这?”一开门,墨守承便看到陈珞再,虽然惊讶,但是头痛的感觉远远的大过了惊讶的感觉。
“我来给你送早餐啊,这段时间那么忙,尼一定没有好好吃饭吧,没事,以后我给你做饭。”
陈珞微笑着将桌子上的餐盒一点点的打开,整齐的拜访在桌子上,等待墨守承动手品尝。
“好,一会我会吃的,现在在公司了,所以算是工作时间,你先去工作吧。”一会洛云溪就该来了,总不能让两人见面,这个状况见面绝对会吵起来。
想到上次陈珞直接动手给了两人一巴掌的状况,墨守承紧锁眉头,焦急的赶陈珞离开,他可不想再挨一巴掌。
“现在距离上班时间还有一点时间呢,我看你吃完我再走。”陈珞并没有因为墨守承的话而离开,而是摆出一副墨守承不吃完自己就不走的样子。
“好,我吃。”墨守承对陈珞有些无可奈何,陈珞是病人,打不得骂不得,只能在洛云溪来之前尽快吃完,让陈珞离开,避免两人的见面。
墨守承夹起一筷子陈珞餐盒中的食物,感觉味道很熟悉,似乎在哪里吃过,却怎么耶想不起来。
“好吃吗?”这道菜,陈珞以前也给墨守承做过,只不过那时候的墨守承很自傲,根本看不上自己做的这种小东西。
“好吃。”越吃越觉得熟悉,不知不觉间墨守承已经消灭了大半。
洛云溪喝墨守承一起从家里出的门,到公司附近,洛云溪便下车去买早餐,嚷墨守承先行到公司。
拿着早餐,洛云溪在墨守承都办公室门外听到了本该不属于这个办公室都声音。
洛云溪知道里面的人是陈珞,放在把手上的手迟迟不敢有任何动作,如果自己随意的冲进去,那么一定会呗陈珞当做小三吧,向上次在医院一样。
“你过来一下。”洛云溪走到一个小助理面前,招呼着让她靠近自己。
小助理是个新人,听到洛云溪的话,有些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看着杨甜甜有些犹豫。
“没事,玩就是让你帮忙把早餐送到墨总的办公室去,我有些不舒服,需要去趟卫生间。”
洛云溪轻柔的劝服折小助理,一只手按压着自己的肚子,似乎真的不舒服一样。
“好的,您放心,我这就给墨总送进去。”看着洛云溪柔和的目光,小助理立刻没有了胆怯,满心欢喜都向洛云溪保证。
“那就先谢谢你了,我一会回来。”洛云溪感激的看着小助理,俏皮都眨了眨眼睛。
洛云溪离开原地以后,小助理都没有缓过来,看着洛云溪离去的方向失神,所谓的女神就必须有洛云溪这样的亲和力吧。
洛云溪只是在人比较稀少的地方待了一会,并没有离远,看到小助理进去,她心开始忐忑起来。
不知道墨守承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会出来寻找自己吗?
“总裁,这是您的未婚妻给您买的早餐。”
小助理敲了敲门,在墨守承的允许后走了进去,看到墨守承和陈珞亲密的坐在沙发上吃早餐,小助理知道自己进来的不是时候,颤颤巍巍的站在一旁,好像生怕墨守承会责怪自己。
“她人呢?”洛云溪去买早餐,但是只让小助理拿进来,自己人却没有出现,让墨守承内心有些不安。
“洛云溪小姐她去卫生间了……”洛云溪和墨守承是全公司都知道的未婚夫妻,如今陈珞出现在这里,还和墨守承那么亲密,在小助理眼里已然是一个第三者的形象了。
陈珞坐在一旁,看着已经没有心思吃东西的墨守承,露出一个微笑。洛云溪还真是厉害,让别人进来送早餐,这是想坐实她是第三者插足的情况了。
“卫新,洛云溪来了吗?她也在这上班?”陈珞装作一无所知,拽住墨守承的衣角。
“她也是在这上班的,我早上让她顺路帮我带个早餐。”墨守承的计划被打乱了,本来想去找洛云溪,可是陈珞拽着自己,让自己没有办法走开。
“可是她为什么称洛云溪是你的未婚妻啊,我不才是你的未婚妻吗?”
陈珞眼睛含泪,流露出痛苦的神色,让小助理不由得有些犯愣。
没想到,墨总是脚踩两条船,小助理从来没有想过,平时痴情的墨守承,会有这样的一面。
“下去。”墨守承冷冷的瞪了小助理一眼,如果不是她突然出现,就不会这样子。
“是。”小助理被墨守承那么一瞪,瞬间感觉自己的魂魄都丢失了,如果不是还站在墨守承都办公室,她一定会哭出声来。
小助理匆忙的离开了办公室,匆背影逗可以看出对墨守承的惧怕。
“刚才那个助理说错了,她说的是洛云溪给我和我的未婚妻买的早餐,你看东西不都还是双份的吗?”
墨守承企图用蹩脚的解释,逃脱陈珞的追问,这可能是他有史以来说的最荒唐的事情,如果不是因为陈珞病没有好,墨守承绝对不会将自己折腾的那么狼狈。
“好吧,我相信你。”陈珞拿起一份洛云溪买的早餐,悠哉的吃了起来。
没有什么看洛云溪和墨守承吃瘪的样子更让陈珞愉悦的了,陈珞知道墨守承现在也只是因为自己的失忆以及对卫新的情意,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自己。
如果一旦自己失忆的事情被拆穿,那么就一切都完了。
“我先出去一下。”
墨守承匆忙的走出办公室,不用问,陈珞也知道,墨守承这是去找洛云溪了,毕竟洛云溪生气了,也是要哄的嘛。
“云溪。”公司的地方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可是没有人的地方总归就那么几个,墨守承很快就找到了洛云溪的位置。
“你来干嘛,不陪陈珞吃早餐了吗?”早就知道墨守承会来找自己,可是洛云溪没有想到会是那么慢,慢到以为墨守承不会来了。
“陈珞记忆还没有好,委屈你了。”墨守承将洛云溪搂在怀里,轻柔的拍打着她的后背安慰她。
“我有什么可委屈的,他失忆了,所以就可以随意的抢我的未婚夫,我能有什么办法呢,再委屈也只能忍着。”
洛云溪将自己的连埋墨守承的胸膛里,小声的哭泣,声音中带着些许的哽咽。
“我明天就带陈珞去看医生好不好,看看她有没有什么方法快点好起来。”陈珞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什么办法,只能尝试询问医生的意见。
“可是她要是一直不好怎么办?”洛云溪听到墨守承这个提议以后哭泣声小了些许。
这无疑说最好的办法,如果陈珞在医生的诊断下被发现没有失忆会发生什么样的状况呢。
因为洛云溪埋在墨守承都胸膛,所以墨守承并没有看到她那略带邪魅的嘴角。
“我们定一个月的时间,如果一个月她还不好的话,我就想办法把她送走。”
将陈珞送走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毕竟不可能让陈珞一直以为自己就是卫新生活一辈子。
“好。”墨守承的话让洛云溪的阴霾少了不少,抬起头看着墨守承,小脸也因为刚才的哭泣变得有些红润。
“你今天先回家吧,看这样子,你们见面陈珞肯定会吵闹的。”墨守承这不是第一次夹在两个女人之间了,上一次是之前那个陈珞和洛云溪,只不过在墨守承为难之前那个陈珞选择来退步。
“我不走,我就要陪着你。”既然来了,洛云溪怎么会那么容易离开,毕竟自己才是墨守承的未婚妻。
洛云溪的小脸虽然因为刚才的哭泣显得有几分苍白,可是却倔强的不肯退步。
“在家里等我,也是算是陪伴了。”墨守承手抚伤了洛云溪的脸颊,擦拭掉脸颊上的泪水,安慰她回家等待。
“我就要在这里等你,你是不是嫌我什么都不会了,没有陈珞姐姐那么厉害。”墨守承越是赶自己走,洛云溪就越是怀疑,墨守承不会喜欢伤这个陈珞了把。
“你和她不一样,而且她已经不在了,你为什么要和她对比呢?”
洛云溪提起陈珞姐姐,墨守承便知道她说的是另一个陈珞,在陈珞离开后,洛云溪总会跟自己提起她,用自己和另一个陈珞对比。
“我就是单纯的觉得陈珞姐姐很厉害嘛,对不起,我不该提起她。”洛云溪这个时候恨不得将自己的牙龈咬碎,这个时候提起另一个陈珞不就是添堵嘛。
“你先回去吧,我尽早下班。”洛云溪认错的很及时,墨守承的怒气在她道歉下消了不少。
“好,我在家做好饭等你。”洛云溪自己将自己的留下来都机会断送了,也没有了任何理由可以留下来了,如果这个时候强行留下来的话,墨守承一定会厌恶自己的吧。
“我让司机在下面等你。”墨守承发了个消息让司机在楼下等洛云溪,而他自己又回到办公室。
回到办公室,,陈珞早就不在了,墨守承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已经是上班时间了,看来陈珞已经按时去上班了。
墨守承感觉这一刻脑子里一片空白,坐在椅子上什么都不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