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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声东击西

刘氏立时眉开眼笑,而顾侯爷也显而易见的眉目顺开了些。

紧接着沈元堂并着顾沅芷走进府里,两人并步而行,沈元堂着墨褐色休闲袍子,威严中夹杂了些许往常中不曾有的放松,虽说依然给偶人一副疏离不好接近的样子,不过那行走间不同于往常的步步生风,很明显慢了下来,而缘故自是为了照顾身旁顾沅芷。

而顾沅芷仅穿了一身素白色的长锦衣,裙摆处绣着墨褐色的花纹,倚靠在沈元堂的旁边。

看样子两人倒是格外和谐的样子,想来新婚应是过得很快乐了。

刘氏同顾侯爷自是乐于见此,只顾芯儿却是垂下了头来,如同被霜打的茄子一般,蔫蔫的。

顾华采扯了扯她的袖子说:“人大都喜欢美好的事物,六妹这般岂不是还没有现于人前,便认输了?”

“怎么可能?输给顾沅芷那最是娇娆造作之人?我是不服的!”

接着沈元堂同顾沅芷见礼,顾侯爷同刘氏叮嘱了他们许多,这样下来便到了用午膳的时候,一家人坐在桌子上也算是其乐融融的用了膳,按礼顾沅芷跟着刘氏回了房,母女两人说些私房话。

剩下顾侯爷同沈元堂便有些尴尬了,虽说顾侯爷如今算是沈元堂的老丈人,然而两人同朝为官,沈元堂又比顾侯爷官职大,他本身气场又高,即便面对自己新婚妻子的父亲也未曾想过刻意掩饰,弄的老丈人不像老丈人,女婿不像女婿。

幸得柳姨娘刻意挑了刘氏不在的时候过来,将这场景给圆过去,顾侯爷一向信任她,便将这照顾客人的差事交给她,自己则到了书房去。

却说柳姨娘将沈元堂给迎到了一边厢房处,摆上许多糕点瓜果,丝毫不惧他那副生人勿近的气息,愣是说了许多个有趣的事儿,那沈元堂在一旁时而点点头,气氛却也不失尴尬。

却正说到了戛然而止处时,柳姨娘的房里人忽然来唤她,不晓得同她说了些什么,柳姨娘面有失态。

尽管如此,柳姨娘还是及时稳住心思,看了看顾芯儿,又看旁边还有顾华采,随即同沈元堂道:“刚刚奴婢只顾自己说,完全没有顾及到相爷喜不喜欢听,又经人提醒,方才想到奴婢说的乏味又无趣,真真是过错了。”

“不过五小姐同相爷年龄相仿,自小又是经过精心照养的,眼界见识想来该不是奴婢这一界妇人可以比的,便将地方让给你们年轻人。”

沈元堂并无异议,只顺着往过瞧了一眼,顾华采正同顾芯儿小声说着话,冷不防被这样一注视,两人都愣住了。

沈元堂道:“柳姨娘此举,本相觉得甚好。”

柳姨娘便离开了。

顾华采凝着笑意望着柳姨娘离去的背影,刚刚来唤柳姨娘的人,正是柳姨娘身边的,不过说起她为何会爱如今来找柳姨娘,又是说了什么话,才能让柳姨娘提前离去,便得问顾芯儿了。

刚刚她们两个私下里便是说的这。

若不是这一回,顾华采还不会晓得,看着人精似的柳姨娘居然怕猫。

顾芯儿是这样说的,她说:“姨娘打从最初的时候便晓得我对沈相存了不该存的心思,不过她从来没有答应过,只说让我趁早消了这心思,理由么,也很简单,他是一品大员,我仅是侯府庶女,他是不会瞧上我的。”

“所以你说为何姨娘接了这差事,她是怕我歪了心思,想着趁着这机会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不过姨娘也没猜错,我不就是这样打算的么,这样好的机会,顾沅芷又不在,这儿能说上话的就是姨娘还有你了,也是你壮的我的胆子。”

“然后剩下的便是将姨娘给支走,姨娘同我向来比同大哥亲近,我也是最晓得姨娘弱点的人,便寻了五只猫来,趁着姨娘离开院子的功夫,将之放到姨娘的院子里......”

“而姨娘得知了这个消息,但也怕离开了我会胡来,然后再一看你还在这儿,想必便会放下一大半的心了,然后接下来的事情......”

“就水到渠成了。”顾华采接口说道,心中也叹道柳姨娘对顾芯儿也算是极用心了,不过这顾芯儿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磕上了沈元堂。

顾芯儿却并不高兴,她道:“非也,他对人一向戒心极重,我若想同他发生些什么,想来还难。”

“那怎么办?”顾华采磨砂着腰间的白玉壶,若非必要,她也舍不得用这酒的。

顾芯儿望向她说:“你不是说会帮我的吗?我以为你有办法的。”

正是这时,长久以来被冷待的那人却不满了,上挑的眉毛昭示着他的不耐,只嗤笑道:“你们便是这样对待侯府的客人的?”

顾华采同顾芯儿对视一眼,刚刚光顾着说话,却将这位爷给忘了。

连忙道:“沈大人既然是二姐的夫婿,我们姐妹也是将大人当做一家人的,这才随意了些,不想倒是让您心生不满了。”

“晓得你生了一张巧嘴,黑的也能说成白的。”沈元堂身体前倾了些,“不过本相也不是那好糊弄的人,你们刚刚究竟在说些什么悄悄话,乖乖说出来,方才的事情,便不再计较。”

这......

她们在讨论如何将他拐上床,这能说吗?说了怕是他的脸都要绿吧!

顾华采咽了咽口水,意欲再度开口,将他给糊弄过去。

不想他指着顾芯儿道:“你来说,不许说谎。”

顾芯儿闻言身体猛的一僵,随后虚笑道:“不过是些女儿家的私房话,实是不适合相爷听。”

沈元堂听了眯起眼睛盯着她们二人,似乎是判断她们有没有骗他。

这厢提心吊胆着呢,不想他忽然道:“便就暂且信了你们,只这招待不周,本相即便不同你们计较,你们也该有什么表示吧。”

顾华采接这话接的顺溜,二话不说便将腰间系的白玉壶给解下说:“让姐夫没能心情愉悦,真是我们的错,都说英雄爱酒,今日小女子便献酒给姐夫,只望姐夫能喝的畅快。”

“对了,这酒还是我私藏了许久,舍不得喝的酒,姐夫可万不要拒绝。”

听着那悠悠的一声“姐夫”,沈元堂忽的就想起了前日在他府上的那日。

他其实对有可能知晓了她不该知道的事情的顾华采,真真动了杀心的——毕竟以他的身份,杀掉一个没什么权势的侯府嫡女,哦,这人如今还有郡主封位,不过呢都是虚的,唬唬旁人倒还可以吗,他却是不行的。

毕竟宁可错杀,不可放过,于他来说向来是真理。

是什么让他放弃了呢?

是她当真巧舌如簧到可以改变他的心意?

不,不是的,就是那一声温温软软,鬼迷心窍的姐夫。

好似以往这女娃向来对他很是厌恶,也许是因为初见他挟持她去换清悠,也许是因为别的什么。

只他对这女娃,同旁人却是不同的,说不上为什么,也许是初见时的一声“沈大人”。

这个称呼在此之前,只有一人叫过他,然而那个人却死了,成为他心口的一颗朱砂痣,挥之不去。

正如此刻,他又鬼迷心窍的点了点头。

顾华采也不犹豫,顺手拿过酒杯,便倒了两杯,且先干为敬道:“沈大人,我敬您。”

她喝的这样痛快,沈元堂总觉得自己不如个女娃,便也想着一口咽下去。

只顾华采又说了,她道:“这酒后劲大,您还是小心些喝为好。”

沈元堂“呵呵”笑了两声,将酒缓缓渡进了口中,入口醇香,半点辣意都没有。

沈元堂想,这也就是小姑娘才会喝的酒吧。

顾华采又将酒给倒满了,只还没来得及开口,门外有窍门声,她还未开口,沈元堂便沉沉道:“进吧。”

澄庆慌慌张张的走到顾华采的身边,同她说了一番话,顾华采的呼吸急促了些,但还是道:“你先在旁边候着,沈大人在这儿,是最最怠慢不得的。”

说着她又举起了酒杯道:“大人,这是第二杯,不为赔罪,只为大人以后能好生待我二姐。”

沈元堂轻笑了笑,“真心的?”

他自己倒是摇了摇头,“沅芷是本相的夫人,本相自当待她始终如一。”

说着又一饮而尽。

顾芯儿的脸色霎时间变白,甚至不慎将旁边的一个茶杯给打翻。

沈元堂冷冷的睨了她一眼,顾芯儿立时安分的坐了下。

顾华采又倒了一杯,道:“这是最后一杯,若是以后我有什么得罪您的地方,还望饶过我一回,您若是答应了就喝,不答应了便将这酒给倒了。”

她注视着杯中的液体,心中也是紧张的。

蜜酿酒,三杯倒。

这酒的冲劲向来如此,不过她提前喝了解酒丸。

沈元堂么,他若是喝下,便意味着他会立时晕倒,然后晕上三天三夜,即便是有人叫他他也不会醒,这期间发生什么,任凭他本领再强也控制不了。

况且酒是他自己喝下的,也便意味着他会饶她一次。

之后的事情,便水到渠成了。

她以为他这样的人,是很少做出承诺的,喝不喝得下,还是个问题,左右她也不会亏了什么,就是可惜了旁边的顾芯儿。

没成想他注视着杯中的液体,突然大笑道:“这样好喝的酒,本相此生头一次喝到,若是不喝,岂不是辜负了你的一片苦心。”

那“苦心”二字他说得极为重,顾华采差点将手中的酒杯给倒了。

莫不是他晓得了她要做什么,那又为什么要顺着喝下这酒呢?

沈元堂忽然扶着额头道:“莫不真是比不得年轻的时候了,不过三杯而已,本相竟觉得隐隐头痛。”

“沈大人既然头痛,要不躺一会儿,可能会好上许多?”

然而许久不曾曾声音。

沈元堂扶在桌子旁,一动不动。

顾芯儿豁的站起身来,“你对他做了什么。”

“如你所愿而已。”顾华采不甚好气的说道,“这儿剩下的便交给你了,先让人扶他到隔壁的厢房里,我有急事,要离开了。”

她说着也不等顾芯儿反应,立时便往外走。

澄庆立马便跟在了她的身后。

顾华采急急吩咐道:“你现在立刻去将父亲叫过去,不管用什么法子,哪怕硬闯也好。”

澄庆连声应道,朝着相反的方向而去。

顾华采则径直去了柳姨娘处。

正如柳姨娘所说,刘氏同顾沅芷正打算在今日,对莲蕊下手。

刚刚澄庆回去拿雨伞,因为被一些事情耽搁了,便恰巧碰到小扇到淑玉斋中去求救,澄庆思来想去还是将这件事情告诉了顾华采。

只顾华采当时也分身乏术——她本就是用连翘的事情引去了刘氏同顾沅芷的心思,这才有机会能让顾芯儿和沈元堂有相处的机会。

然而到底舍不得那样一个女子就因为这而残忍的被刘氏母女杀害,尤其她还是左成玉的女儿。

顾华采越走越快,正于拐角处同顾沅芷相逢,顾沅芷的面上还挂着一抹得意的笑容,顾华采却是冷峭十分。

连平日里的面子功夫都不愿意做,顾华采道:“二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不好生的在屋里待着同二娘叙叙旧,却出来做什么。”

顾沅芷见到顾华采也很惊讶,又看她是要往柳姨娘处走,话上也带了三分刺,“你又是何时同那个贱人勾搭上了?”

顾华采急着赶时间,尤其顾沅芷已经从澄庆出来,说不定已经得手,便没有理会她,径直侧过身子走过去。

刚进了柳姨娘的院子,便问到一股血腥味,顾华采心头大震,也没敲门,便急急冲到细蕊的屋里去。

血腥味尚未散去,只是屋里却也是十分整齐的,她再往里走,然后看到了床上细蕊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庞,以及旁边那个遮着脸庞的分不清面容的女子。

这女子虽然看不见面容,然而身躯玲珑有致,举止间全然是风情万种,即便是发愁的样子也是极为让人赏心悦目的,乍一看见竟然看不出年龄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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