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真是我的小宝贝。”真是忍不住把剑抱了又抱,亲了又亲,虽然锈了点儿。
这一招招下来,锺离已累的气喘吁吁,在看到面前这人拿起幽冥剑的时,她就更加坚定一个信念,他该死。
鐘离突破元婴三重,修为气力消耗的都十分迅速,最后一击剑指鐘离匀寒,她不躲不闪,看样子一心求死。
距离很短,我已来不及收手,突然剑身一抖,把我甩到剑头,剑刺进我胸口。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晕倒之时感觉有人扶住了我。
“来人,给我把大少君绑了。”鐘离积远激动的直跺脚,鐘离竘首当其冲,速度之快,也不知道哪里拿出来的绳子。
鐘离竘冲出去的那一瞬间,他觉得鐘离竘是他不可多得的知己好友。
“快快……”
鐘离匀寒万万没想到,这幽冥剑是在这种情况下被举起,这本是她的宿命,也会去接受,然而,她还是欺骗自己内心。
“城主,伤并无大碍。”锺离竘为醉轻舟检查身体,然后拿出一瓶特制秘药。
我刚睁开眼,就看到锺离积远和鐘离竘这两个人,面带笑容但是极其猥琐,吓得我立刻清醒。
“小兄弟,家住哪里,可曾娶亲?”我下意识扯紧自己的衣服,“你们想干嘛?”
锺离竘外表斯斯文文,白白净净,年龄三十左右,行为举止温文尔雅,可能还是因为那张上上品的脸。
“来人……”锺离竘指挥四人将我按住,刚还感觉锺离竘是一个正人君子,转眼就成了一个闷骚的斯文败类。
老者锺离竘小心翼翼的替我检查身体,偷偷在鐘离积远面前说“身体健康,还是童子身。”
“哈哈哈哈,极好极好。”鐘离笑的很敞亮。
“那就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娶亲。”锺离积远真是说风就是雨,众人立马开始布置。
“什么,娶亲?娶谁?谁娶?”一群人欢欣雀跃,积极认真布置,就算是在荒郊野岭,也能给你安排个宫殿出来。
“等等……”
“小兄弟可有什么疑问?”
“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娶亲并非儿戏。”搬出这一套,期待能管点用。
“说的颇有道理,也是个孝顺的孩子,怎么称呼?”鐘离积远是越看越欢喜,怎么看怎么顺眼。
“我叫醉轻舟。至于家住何处……”“我不记得了。”
“莫非是大战曼陀罗蛇,受了伤,伤及脑部?”鐘离竘若有所思。
“醉姓?羽弥国人?这也好办了,正好我们也去羽弥国,到了国中,拜托肴国主,看看能否找到府上。”
“等等等……”
“还要等什么?莫非你觉得堂堂鐘离城大少君,配不上你?”
“不不不,是我高攀了高攀了,怕委屈了这位大少君。”我言辞恳切。
“别这么婆婆妈妈,我说行就行,就这么定了。”鐘离积远无奈摇头,心疼这傻孩子,这以后谁委屈谁还不一定呢!
鐘离竘替我疗伤,撒上了鐘离城自制药膏,抹上以后,清清凉凉,这鞭伤剑伤好去大半,速度之快,让人叹为观止。
“好神奇的膏药。”
鐘离竘话不多说,邪魅的一笑,眼神极其嘚瑟。
我突然双腿发软,这才知道,自己多半是着了道,婚礼是被两人架着进行。
“一拜天地。”鐘离匀寒虽然被绑,却没有任何屈服的意思。
“大少君,得罪了。”
“二拜城主。”
“夫妻对拜。”
我现在四肢无力,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任他们宰割。
礼成之后,两人就被绑着送到了床上,屋外是一片欢声笑语,我们两人并排坐着,气氛有些尴尬,这恍惚之间,让我有种感做了“压寨夫人”的感觉,我开始没话找话聊,脸都可以不要的时代,却怕尴尬。
“外,你们成亲,都是这么生猛吗?”
鐘离匀寒身上的绳子被崩断,既然有这种功夫,咋还任人宰割?
“我去,你他m……”想好了词准备考骂,看到对方眼神空洞,突然心生怜悯,有种“女人何苦为难女人”的感觉。
“你从这里走吧。”
“真的,让我走?”
鐘离匀寒转过身去,我半信半疑不敢走。“我走了,你咋交代?”
“不用你操心。”
“那我不走。”这种时刻,敌不动我不动。
鐘离匀寒从腰间抽出鞭子,啪一声打在地上。
“你洞房玩这么野?”我吓得嗦的爬上了床。
“姐姐……”鐘离匀冉,匀灵过来敲门。
“这是父亲让我们送来的祝福酒。”鐘离匀寒看了一眼,冷笑一声。
“哦谢谢,正好我渴了”我一饮而尽正好压压惊,这酒唇齿留香,相当棉柔,但是后劲十足,我开始有些头晕。
虽说姐妹两人,是来祝贺,可压根儿没有一丝喜悦,两人相视一眼,默默退了出去。
好歹也是浪荡夜场的抓马queen,不说千杯不醉,好歹这一小杯,不可能这么上头,这种春心荡漾得感觉,鐘离盯着酒杯看很久,准备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时,我冲过去“别喝,这酒有问题。”
这晕晕乎乎的感觉,已经内心十分浪荡的感觉,这酒绝对有问题,这种非常强烈得反应,相当可怕。
“你们成亲,还用春药助助兴?”可能是有些上头,口不择言。
面色红润,身体开始有了明显的反应,难以控制,无奈之下只好自己解决,身体感受到了异样,开始运气屏气调息,但是与体内这股力量有所排斥。
身体很热,不自觉开始脱着自己的衣服,赤身裸体,躺在地上,左右翻滚。
这种感觉要死不活,接二连三口吐鲜血,意识不清,鐘离匀寒看了看这杯酒,拿起酒杯准备一饮而尽。
“蠢吗?喝了就回不了头了。”脑子一热,把鐘离匀寒那一杯,也喝下去了。
到最后身体思想已经不受控制,胡乱调息,几乎是火上浇油,毫无用处。
鐘离匀寒冷眼旁观,现在她只需要做一件事就是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