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山老祖并没有太多的废话,一手拿过他的贮物袋,神念探入其中察看,什么也没有发现,他随手就丢给许木。
昨天神念之力也是深入其中,查探到每一寸,每一样法宝,都没有感受到暖儿的气息,也许,她真的不是被他抓走的,可是,这个并不是答案。
“老祖,你相信他没有抓走我的爱人?”许木没有抬头去看竹天,他只是担心,他到底信不信自己。
竹天他的修为在现在不过只是神魄境界,就算是自己让他杀,许木相信他也未必能够杀得了自己。
“如果只是罗烈过来,我不会选择相信,但是,在现在,此时此刻,我愿意想着相信你,许木。”说到最后,他还有提起他的名字。
他话中的意思,就是只有相信自己,并不相信罗烈,问山老祖这是在像自己解释?为什么?因为是他曾经的弟子吗?在曾经也许是吧,但是,现在不是了。
因为,昨天的暖儿的事情,还有大哥和问山老祖大战,却是被人偷袭,这一切,都不可能回去。
好比,昨日也算过往,一切的一切都不能回到原来轨迹,那么,就让他彻底的破灭,永远不会想着去找回昨日的失落。
“我的确是许木,但是不会再是连山门的许木,问山前辈,这不仅仅只是因为上次我跌落悬崖的事情,更是因为我大哥的事情!”许木提起了往事,不过,就像风一样,随过在发丝之间。
“一些年前的连山门冤案?实际上已经有了答案,罗烈他就有那样做过,你没有辩论的余地。”问山老祖说,两眼仿若看尽了世间。
罗烈没有说话,外人与他而言。信则信,不信则不信。
许木是他唯一的亲人,他想要和他解释。
许木伸手竖起了拇指,摇着头说:“我相信我的大哥,如果不是因为当初,他现在会是你们连山门的另外一个老祖,而不是他竹天,一切,你们都能够看清楚,何必寻找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罗烈现在的实力超越了竹天,在所有的资源上面,他不如竹天,但是,他的修炼天赋,比起竹天绝对有过之。
问山老祖摸着胡须,放开了竹天的喉咙:“你,自己放她出来,老夫不想杀人,一些年前的事情,老夫知道自己的错误,而不是因为你是正确的。”
竹天神色狰狞无比,看着问山老祖:“你就这么自信,可以杀掉我?你就这么自信,你不是在与整个连山门,甚至还有未来的连山门掌门为敌?”
问山老祖,脾气火爆,一手再次抓住竹天的喉咙,手掌一挥,在竹天的另外一只手臂,突然飙血,断臂从高空降落:“我不想再说第二次,一些年前的错误,老夫也不想在有第二次。”
竹天面色白如雪,他现在一只手臂也没有了,嘴角却是上扬,嗤笑着说:“呵呵,问山老头儿,你就一个外来的人,给你一个青峰山的老祖,算是抬举你了,现在,你可以离开这里了,不再是青峰山的老祖,会有人接替你的位置。”
许木淡然的看着这一切,问山老祖当年,他也算是很有好感的一个人,现在他似乎变了许多,因为自己和竹天为敌,或者,还是因为他自己。
罗烈面色依旧低沉,望着远方的天空时候,脸色难看了许多,声音低沉着说:“也许,他是故意在拖延时间。”
许木敏感的看着地下,有众多的弟子距离在一起,在山的各个方向,依旧如此,他们像是都在看着笑话,也许,眼中还有复杂,恐惧。
从这之中,他却实是没有看见落雪,还有少玉,让他松了一口气,然后,听着他们的讨论,心中渐渐的烦恼起来。
森林的山洞中有人,实力在筑基之下,树木上也有人,在筑基之上,他们的修为也就筑基左右,而在山峰上也有人,最少也算是筑基巅峰的修为,他们成千上万。
在远方的空中,山峰之巅上,纷纷有人来临,他们速度极快,那模样甚至就像看见外人一样的目光。
还有几道强横的气息,让许木都能够感受到威胁,那是天极境界的老祖,每一座山峰上的天极境界老祖!
他们地位不小心,平常养尊处优,甚至,带着一些小的弟子,但也是惬意,脸上还有平静的神色,仿若是在讥讽许木这个人。
“问前前辈,莫说,这就是你要浪费我这么多时间的愿意。”许木的耐心快要没有了,暖儿生死未知,但是,肯定是被竹天抓去:“当然,暖儿如果出了事情,我会将你的肉一刀刀的切割下来。喂狗。”
许木挑起羽魇刀尖的模样,很是轻狂,他甚至可以毫不在意曾今的,但是暖儿竹天他却实是想法错误了。
问山老祖回头看了一眼,才发现自己的一些兄弟这个时候已经来到了这里,看了竹天一眼,他什么都明白了,这个小子是想着拖延时间,吹着胡子,告诉许木说:“你认为老夫是这样的人?”
许木摊手:“罗烈大哥的事情,我也很想问问老祖为什么,偷袭他的人,你应该也知道一些吧?”
问山老祖指着竹天:“就是他,你信吗?”
许木摇头,看着他说:“不,我不相信,没有为什么,就他的实力,现在对我和罗烈大哥来说就想起一只蚂蚁,可以随意捏死。”
竹天面色涨红,他居然挣脱了问山老祖手,然后,一退千里就有出现在连山门的掌座身旁:“师尊,问山老祖与他们同流陷害与我!”
问山老祖没有解释,看向其余的十一个老祖,他突然叹息起来。
此刻,就有一个神魄境界的老祖问道:“问山,他说得可是正确。”
问山老祖点头:“的确如此,但是,你还记得他?”
然后,问山用手指着许木说,还有,转向在一旁的罗烈。
众多老祖这个时候才知道问山老祖指代的不止是因为一个人,而是还有一个人。一个曾今被他们遗弃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