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样的对决,似乎没有任何悬念。
但是就在我使劲往前冲的过程中,脚下一个趔趄,身子猛地往前一仰,摔了个狗啃泥。
但是也就是在这个档口,刺刀把那个该死的猴子扎了个透心凉。
“嘎啊!”
虽然只是一声猴子刺耳的尖叫,但是在这种空旷的原野上,传播的范围想必近不了。不过就算再近,也总比我在这里开一枪把这只猴子打死的声音传播的距离近。
不过我也是害怕了,因为我不知道在索斯艾菲卡这个地方这种猿类是不是保护动物。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现在看清了那个猿类手里拿的东西,那不是一根简单的木棍,而是一根裹着铁丝网的木棍,而且还有特意弄出来的尖锐刺状物和铁钉。
而我踩着这东西的躯干,把刺刀拔了出来,思量着怎么处理这件事情为妙。
不过,无论怎么做,这件事情还是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为妙。
说干就干,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硬质纸巾,包住了那只猿猴的一只胳膊,然后往那片原野的方向拖拽。
因为没有步枪背带,我只能把步枪夹在左胳膊腋下,掏出p08,拉了一下它的肘节。
一轮红日从我的头顶慢慢落下,就在这不知道那里才是尽头的战壕里,费力的拖着那猿猴的尸体,走走停停,大约走了两三分钟,我找到了一把插在地里的生锈铁锹,我收起了手枪,用铁锹作为防卫武器,又走了一分多钟,才到了这个战壕的位于北侧的尽头,而这里,也被该死的带刺铁丝包围了。于是乎我不得不又花了一分多钟的时间来剪铁丝,然后翻上几乎和我差不多高的战壕,费力地把那猿猴拉了上来。
我很清楚,这种生物极其聪明,如果处理的不好,很有可能我的港区以后就不得安宁了,而且看那根棍子,我就料定此事肯定不简单。
不过,我还是赶紧把手头的事情做好,免得夜长梦多。
从地上拔了一把草,把刺刀上的血擦干净,我就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在这种全是植物的疏树草原上,要是想要挖个坑之类的,只要是动了地皮,就很容易被发现这里有猫腻,但是好在现在是草原的旱季,所以地表植物也没有太多,我把步枪放到一边,就开始挖坑。
十分多钟的时间,我挖了一个大约半米深的坑,把那只猴子扔进去,把土结结实实的盖上,为了让那一层凸起看起来并不那么明显,我还在那堆土上面跳了跳。
处理完这一切之后,我把那把铁锹放回了原处,飞快的跑回了自己的办公室,思量着这一个小时里发生的这一切。
希望这只猩猩的族群,不要发现它到这里来,就算发现它到我这里来过,也不要发现被我一刀刺死了,总之,这种麻烦事情越少越好。
回到办公室,我弟一件事情就是拿出一块破布,把那把用过的刺刀蹭了一遍,涂上一点机油,放进刀鞘里。子弹也退出来,放回桥夹里放好。
我还惊魂未定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从外面打开了。把我吓了一大跳。
但是当我看到进来的人是列克星敦的时候,我顿时就松了口气。
“我说太太啊……就算是你,进来也得敲一下门吧?咱还是要面子的。”
但是太太并没有接着这个话茬往下说,而是径自走到了坐在办公桌后的我的面前,打量了一下我。
“哟,提督,你这是干什么去了?打皇帝会战去了?”她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小心点,别让内华达,俄克拉荷马和胡德那些人看到你,否则可能会误伤你。”
然后她正色说道:
“而且你的这些小妾里,一堆参加过一战的,你小心她们和你翻脸。”
“行了别闹了,”我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说吧,老婆大人,找我什么事?”
“明天晚上,卢卡旺市长要和你共进晚餐,说要见见你,今天晚上八点半,准备一下。哦对了,把你的这身换下来,我看着都觉得别扭。”
“啊?今天晚上八点?”我看了一眼表,“现在都快七点了,你确认不是明天?”
“就是今天,好了快点,不要在那里待着了,快点动起来。”
“好的。”我有些不情愿,“对了,那位先生说什么语言?”
“什么语言?”太太有点惊讶,“当然是英语了啊,你以为还是德语吗?”
“哦哦哦,”我漫不经心地答应着,“我一会儿就去准备。”
“快点吧,现在都快七点了,快,去换衣服,一会儿我给你化妆。”太太说着就把我脑袋上的尖顶盔摘了下来,然后把一条领带扔到了我的面前,“赶紧换衣服,快快快。”
就在我很不情愿地做这件事情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在我的窗户边上,有一个什么东西,“忽”的一下就过去了,引起了我的戒心。
“干什么呢你还?快点,快点!”太太看着我又愣神了,催促道。
“哦,这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