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这里,给您。”
似乎只是走个程序,老胡简单扫了一眼,确认了一下车子的质量没啥问题,就带着那名中年女性到了服务台,准备过户车子。
“我付钱吧,”说着我掏出了三张500镑钞票,“这次算我的。”
“好,这次依你,”老胡犹豫了一下,“但是下次买武器的钱,我必须出大头。”
“行了,别争了,不就一辆车吗?”
将钱交给那个中年女性,将车子登记到我的名下,拿了相关证明,我和老胡开着这辆车离开了二手车交易市场。
沿路上,很多粉色的纸张在随风飞舞,同事有很多人正在捡拾那些纸张。
“老胡,先停车!”
我下车捡了一张字纸,略略扫了一眼。
“看这个!”
老胡见事情不对,也下了车。把字纸递到老胡眼前,老胡和我都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告津海市民书……”
“地痞无赖,袭击工厂工人,我方被迫还击……贪官污吏反诬工人与市民冲突,逮捕无辜工人并处以死刑……”
正当我们正读这工人印发的宣传单子时,突然手中的粉纸被猛地抢走了。
“看什么看?”
不知何时,眼前站着一个一米七左右的、沐猴而冠的家伙,手中拿着那张字纸。
“你要干什么?我们看的好好的,你想干什么啊你?”
面对我和老胡愤怒的质问,那家伙轻蔑地“哼”了一声,斜着眼睛看我们。
“现在大哥让我们听从邢辉队长的指示,收缴这些工人弄得这些混淆视听的宣传品,你们敢阻止我们,小心把你弄到邢队长哪里去!”
“你他娘的敢!”一股无名业火在我心中燃起,本想给他一耳光,但老胡先我一步抬起右腿,猛地踹在他的肚子上,朝他啐了一口,“龟孙子瞎了眼了,也不看看老子是谁,你以为你们是什么东西!”
“老三,老三,有人敢打我!”
这混球这么一喊,远处的三个家伙,也朝这边跑来,手里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
“老王,准备家伙,子弹上膛!”
掏出m9,将子弹顶上膛,右手食指勾着护圈,不过不得不说的是,我心里真的有些没底。
“别动!”
远处的那几个人跑了过来,定睛细看他们手里拿着的东西,我差点没晕过去:
他们那三个人手里拿着两支汤姆逊m1928,还有一支m1a1,正在指着我和老胡,周围的空气似乎瞬间凝固了。
“也不撒泡尿看看你是什么揍性,敢惹我们?”那个刚才被老胡踹倒的瘦猴得意地抬着头看我们,“赶紧跪下!我们会考虑放你们一条生路,否则,哼哼~”
“否则怎样!”老胡攥着枪柄的手“咔咔”作响,“让老子下跪,做梦!呸!”
老胡还是一如既往地那么不惧任何恶势力,敢于与其作斗争。但是……能在现在敌我双方实力悬殊的情况下还能如此正气凛然,我不得不佩服。
“赶紧跪下!否则把你们胯子卸下来!”那个小头目声嘶力竭地吼叫,而这换来的只有我们的进一步愤怒。
“啊——”
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老胡身上的时候,我找准时机,一把钩住了那只瘦猴的脖子,猛地把他拉过来,用枪口顶住他的太阳穴。
“都别动!”我被老胡的精神感动,决心也要帮老胡一把,“把枪放地上,双手举过头顶!敢动,我一枪崩了他!”
“弟兄们,别,别……别乱来……”完全没有了刚才咄咄逼人的气势,这家伙指着自己的脖子,说话变得断断续续,“把枪放下,放下……”
那三个家伙见状,犹豫了半天,终于把枪放下了。
“所有人,蹲下!”
拿过了那三支打字机,我首先检查了一下弹匣。
“满的!”
弹匣里压的满满的,都是正宗的.45空尖弹。
“告诉你们,”老胡从口袋里掏出证件,在那几个人眼前晃了晃,“今天你们算是碰上瘟神了,我们是提督,这次先饶你们一回,别让我下次再看到你们!”
毕竟不是正规宪兵,那几个地痞无赖蹲在地上连连点头,老胡连忙发动了车子。
“滚吧!”
我连忙跳上车,飞也似地和老胡跑了。
“这下事情闹大了……”我看着手里卸掉弹鼓的汤姆逊,无奈地朝老胡笑笑,“怎么办?”
“怎么办?这都是些欺软怕硬的狗东西,对付这种人,你必须真正把他们打疼了,否则他们就像疯狗,永远认为你好欺负,在你脖子上拉屎撒尿!”
“这倒是,”我点点头,“对这种人绝不能手软!”
……
晚上,为了防止发生意外,老胡让翔鹤给我的密苏里打电话,就说我们两个喝高了,直接在老胡的港区休息,今晚不回去了。
在办公室昏黄的灯光下,我和老胡倒插了门。两瓶啤酒,一碟毛豆,一碟花生米摆在老胡从角落里搬出来的简单折叠桌上。我和老胡坐在桌子的两边,看着一旁摆放着的三支打字机,我们决定好好考虑一下,怎么应对这件事情。
“看看,看看,”我举起一把汤姆逊,“这可不是一般人能拿得出手的东西。”
“这倒是,”夹了一粒花生米送到嘴里,“而且根据他们的描述,我怎么想都觉得他们和宪兵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哼,”我连剥都没剥就将一个豆荚送进嘴里,“官匪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