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傅梦影马上上网搜查了陆生与顾倾颜的相关资料。
值得庆幸的是不知道为什么普通百姓都对有钱人的私生活抱着强大的好奇心,而恰巧陆生和顾倾颜还都算得上是有钱人。
所以关于他们的信息很容易就能被搜索到,不过也不多就是了,即使如此也可以了解到大部分所需要的资料。
比如说那位顾家大小姐并没有悔婚的事情,而且昨天还有新闻放出来两个人恩爱的合照。
虽然很确定顾倾颜是个十分记仇的人,对此她也有些怀疑,但有意无意的直觉还是让傅梦影倾向于确认,这个顾倾颜就是她所熟悉的顾倾颜。
不过她没对陆生动手的原因嘛,如果这是梦境的话……
梦境本来就有分好坏,结合这里迟迟不愿意让人闯过这一点,也许顾倾颜遇到的那个陆生,是符合她期待的未婚夫陆生也说不定。
或许可以实验一下,如果这里是梦境的话,幻梦异能的特性不就是可以通过触碰光点进入别人的梦境嘛?现在只剩下一个最主要的问题了。
怎样才可以成功触发幻梦异能,昨天睡觉的时候完全像是时间被加速了一样,一闭眼在然后睁眼就天亮了,根本没有做梦的机会,是没被逼至极限的原因吗?
就像刚刚一样,肚子准时传来饥饿的感觉而且还会随时间流逝而逐渐加深,但只要忍过最难熬的那个时候这种异样状态就会收敛不少。
可以试一试,抱着这种想法,傅梦影买了不少咖啡上来。
精神状态是挺好的即使傅梦影已经熬过了整个夜晚,但困倦的感觉更像是被添加在身体上一样,就好像是控制不住眼皮与身体,明明精神上很充实但身体却被无力感所侵占。
就好像是第一次划开手腕的时候一样,疼痛的感觉也很奇怪,仅仅是划伤与失血的话,貌似太严重了一些,毕竟如果这是自己的身体,经历过那些训练之后,怎么可能虚弱到这样。
早上八点,正当傅梦影还在坚持着不睡觉的时候,电话准时响了,还是导员的来电,准时到就像是被设定好一样。
直接就划向了红色的那边选择挂断了电话,身旁都是些喝剩下的咖啡罐,开着的电视上还在报道机场的事情,君程和时光能僵持这么久也是可以,不知道机场又死了多少人。
极限之后事情必定会有些改变,比如说现在,在经历了精神上与身体上的困倦与无力之后,终于有了一些意外的发现。
不过遗憾的是傅梦影并没有链接到其余那三人任意一个梦中,她‘看’到了墨影,准确来说是墨影主动叫的她。
“梦,快…醒……”
还没听到什么的时候就有一种失重的感觉传来,就像是忽然从楼梯上踏空一样,等傅梦影清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不知为何站在窗边。
风有点凉,她赤着脚站在站在窗口上,有些摇摇欲坠的感觉,傅梦影住在六楼,这样望下去下面的人小的可以,也不知道她究竟像这样站了多久,毕竟楼下已经围绕了不少的人。
一旁的警察已经踹开了房门,一下子把她拉离了窗户,然后又是一堆劝诫的言语,说实话没什么用,更别说她根本就不想轻生。
前世也碰巧遇到过警察也没像现在碰到过的这几个这么细心啊,怎么感觉他们比自己更害怕她死。
遇到的墨影肯定不是幻影,就算只有短短几句话也可以判断的出来,所以墨影没可能会害她,为什么要将她引到窗口呢?
只要她再往前倾一下就有可能会坠入楼下,六楼下去的话应该会死的吧,要她醒来的意思难道是……去死?
这倒是有意思了,毕竟这些喋喋不休的警察和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什么的陌生邻居们,言语间都是在劝慰不要轻生,这个梦境中的人也太和蔼了一些吧。
由于傅梦影太久都没有回应,警察可能是以为她被吓到了,正准备把她送到医院看看。
“不用了,再见”猜出了大概的傅梦影怎么可能同样,已经开口送客了。
“真的不用去医院吗,还有小姑娘家家的轻生可不是什么好习惯,父母都在那里啊,我好通知他们一下”
邻居大妈如此说道,听着这话的警察同志也适时的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父母双亡,亲人在外地,方便送我去吗?”傅梦影露出标志性的微笑礼貌的建议道。
不意外的是警察与那些邻居都露出了为难的表情,虽然所说出的原由各不相同,但总结起来就是两个字,不行。
现在她越来越确定死亡才是离开这里的方式了,确定了离开的方式当然很开心,可是这阻碍也太多了些。
尤其是在送走警察之后发现窗口忽然出现的铁栏杆之后,理性点看的话,这梦境里面的保护机制做的还真不错。
也许可以利用同样陷入其中的人来脱离?在看向电视中还对峙着的时光与君程时,傅梦影不自觉这样想着。
其实利用这个幻境一起将他们困住也不错,这样的话就该好好思考一下了。
君程喜欢看到他人的死亡也喜欢虐待他人听到他们的惨叫。
时光喜欢被人崇拜的感觉,很喜欢争当正义的英雄人物。
顾倾颜的话……她应该是单纯的执着于爱恨,虽然口口声声的说着恨陆生,但最后还是执着于陆生对她的情感,说到底不过是想通过陆生抒发她心中压制许久的报复与疯狂。
这三个人各自有各自的特点,喜欢与厌恶的东西都各自不同,完全一点的法子……
人类是一种奇怪的生物,尤其是在经历过末世那种情况之下的人,他们总会不由自主的怀疑周围,和平的环境下总会让他们怀疑周遭的危险,很不巧他们四个都是带有末世记忆的人,但也正因如此,事情反倒好办了起来。
虽然不知道制造幻境的人是谁,困住他们想要做什么,但他终究仁慈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