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欣.....
这两个字在青禾唇边辗转,似乎没有听过这样一个人,也从未听说过沈家有这样一个人。
青禾:“这个可欣是谁?”
“沈煜的童养媳啊!”
莫晓潇提到可欣,一下来劲儿了,巴拉巴拉把可欣跟沈煜的关系故事啊讲了个透彻。
青禾听完后颇为怀疑的看着莫晓潇:“真要是你说的这样,沈煜又怎么会当众承认木妍的身份,况且,木妍的身份也是得到了沈正军的认可。”
“所以,我才说,木妍肯定是抓住了沈煜的什么把柄,把他们爷俩哄的团团转。”莫晓潇一脸厌弃,愤愤不平的控诉着木妍的拙劣行迹。
青禾:“那也从来没见过沈家承认你说的那个可欣嘛,甚至根本都不知道有这个人存在。”
莫晓潇张张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些问题她从来都没想过,只是知道从小到大可欣跟沈煜都是形影不离。
“那肯定是为了保护可欣啊,沈家家大业大,可欣又是一个女孩,肯定要好好保护着啊,而且可欣前些年就一直待在国外,想承认也没机会啊!”
莫晓潇胡乱编了个理由,尽可能的发挥她的脑细胞:“青禾姐,你看着吧,只要可欣回来了,木妍肯定会被立马扫地出门的!”
青禾眼神绕着莫晓潇打量一圈,充满了质疑:“我管谁要回来,这部戏你已经签了合同就必须去排,无论如何你都必须拍!”
莫晓潇哭丧着脸:“凭什么啊!”
“凭什么?你当时听我一句劝再想想签约不就好了,你非要签,好去显摆,现在问我为什么?你以为这赔偿点违约金就可以解决了?人是沈煜,你敢得罪沈煜吗?你爷爷敢得罪沈家吗?”青禾不把那厉害关系给莫晓潇说清楚,青禾觉得莫晓潇还以为她是个小公主,所有人都得宠着她呢。
“沈煜.....沈家.....”
莫晓潇默默吞口水:“青禾姐,我不就毁个约,我大不了多赔点钱呗,干嘛非要说的这么严重。”
能用钱决绝的问题就不是个问题,莫家虽然比不上沈家,但是钱多少还是能拿一点出来的。
青禾冷眼瞧着莫晓潇:“想想你自己做的那些好事,你真觉得自己有资本担任天娱作品里的女二号吗?”
莫晓潇更是一头雾水,青禾姐这是什么意思,是说她没那个能力担任女二号,青禾怎么可以那样说她,她明明亲眼看着自己去参加试镜的,怎么可以说自己没能力!
青禾见莫晓潇那一脸不平的模样,只暗恨平日里对这孩子保护的太好,才养成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
青禾尽量压抑着情绪,同莫晓潇讲道:“晓潇,你说,这世界上有没有这么巧的事情,你前脚跟木妍闹了矛盾,后面没过多久,天娱就通知咱们去试镜,我打听了下,这个角色只有你去试镜了,这说明了什么?”
莫晓潇不明白这件事前后的关系在哪,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青禾:“说明了什么?”
青禾:“说明了人家是早就挖好了坑等咱们跳的啊!”
“不是,我跟木妍闹了怎么了?这跟天娱什么关系?”莫晓潇压根不觉得沈煜会为了木妍做什么事情。
“沈煜是木妍的男朋友!”青禾咬牙切齿道出自己的猜测。
莫晓潇瞠目结舌,她明白了青禾的意思,下意识就去反驳:“不可能,肯定是木妍又迷惑了沈煜,肯定是这样的,青禾姐,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按青禾的说法,如果这是沈煜给自己挖好的坑,不,如果是木妍给自己挖好的坑,演的话,莫晓潇的性子在这,她是绝对不愿被木妍踩在头上,不演,又担心木妍给沈煜上什么眼药,记恨上莫家。
此时,莫晓潇才明白了其中的厉害关系,只悔恨当时为什么没有听青禾的话,多思索两番,不过,莫晓潇却是从心底认定,必然是木妍给沈煜上了眼药,沈煜才会这般糊涂,只要等可欣回来了,一切事情都会迎刃而解。
“能怎么办?好好演去呗!”
青禾扶额,她决定以后对莫晓潇一定要严加看管,在天娱的场子上可不能让她像在外面胡乱惹祸。
莫晓潇耷拢着头,模样有些可怜,青禾摸摸她的头,重重的叹息:“以后在片场可要管好你的性子,我听说那个宋轶宋导演,最恨那些在片场大闹的演员了,咱们不去想其他的东西,借着天娱的名号,说不定能摆脱以前那些标签呢!”
莫晓潇眼睛亮了亮,是的,天娱的牌子在这,也许,她真的能凭借这部剧一炮而红,让那些背地里笑话她的人好好瞧瞧!
莫晓潇有了这样的想法,抵触情绪也少了大半,欢欢喜喜的去天娱拍了定妆照,然后就回去坐等开机。
宋轶在木妍来的当天又特意要求,希望木妍能把写这个剧本的北辛带着一起过来,木妍琢磨了一下,询问了北辛的意见,两人便一起出发去了天娱。
于子染听说北辛要来,当即停下了他手上的所有事情,等着北辛的到来。
陆敏绾本是夜清寒身边的侍女,所以,服装组给陆敏绾准备了一套黑色紧身束衣,材质虽然轻薄,但是外面却加上了一才能甲胄盔甲,并不重,皮质的,容易透气,简单干练一看适合习武之人,便于行动。
北辛被人引到一处办公室,办公室布置简单,屋内最大的特色估计就是正中间放着一张桌子,古色古香,涓涓细流汇聚桌面,一盏紫砂壶配套着几个小茶杯,倒是挺有品味。
“我还在想谁能有如此大的本领在不到一个月内就写出如此好的剧本,没想到还是一俊俏的小兄弟啊!”于子染手里拎着一袋茶叶,从北辛背后走来。
北辛怔怔看着眼前的男人,所有记忆的碎片在脑海里一块一块拼接完成,抬眸间,所有复杂的情绪全都敛去。
北辛弯弯嘴唇,人畜无害的笑着坐在这茶桌前,竟有了一丝飘逸脱尘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