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我要撕了你!”舞诗诗疯了一样的要冲上去,却被舞岩一把拽回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到底用的什么邪术!”舞岩护着妹妹警惕的看着白彼岸,这个人,实在是太诡异了。
“什么邪术?我没用什么邪术啊。”白彼岸一摊手:“不过是用了普通的药材相克的原理而已嘛。”
“药材相克?什么药材相克!”舞岩皱着眉头。
“嘛,有一种叫做双向草的奇特药材,它的叶与花就是相克的,只要花和叶一相碰,人手一触摸,就会产生巨大的灼烧感,同时又不会伤及皮肤,也没毒,安全环保的很。”白彼岸笑着跟舞岩和舞诗诗解释。
“双向草?即使你有能力让我和诗诗身上沾了花瓣粉,又在龙酒家的地板上铺了草叶粉,可那些打手是新的一批人,怎么……”舞岩话说一半,白彼岸就给打断了。
“你是否还记得你跟舞诗诗后背上贴的黄符。”白彼岸挑眉说道。
“黄符……呵,原来是你贴的,果然还是用了什么邪术吧!不管你是哪家的人,只要用了邪术就会被废去修为的!坑了我们,你照样也好不了!”舞诗诗恶狠狠的说。
“你猜错了这位大小姐,黄符不过是普通的黄纸画了个小红人而已,你们回到舞家后一定会有人提醒你们身后贴的东西,是个人都会下意识的把黄纸撕碎丢掉,不过那黄纸里面有一个薄薄的夹层,那些花瓣粉,就藏在哪里。”白彼岸细细的说着。
“你们走动就会带着花瓣粉沾到各个舞家家丁,打手,奴婢身上,她们再到处走,很快就传遍了舞家的所有人身上嘛,那玩意睡了一晚上觉就会被人体吸收,虽然你们身上量不多,但是龙酒家的草叶粉我下的足啊,这个解释,您们还满意吗?”白彼岸笑呵呵的解释完了这一切。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是那家的人!”舞岩警惕的看着这个人,大声喝道。
“我?”白彼岸吧嗒了一下嘴:“告诉你也无妨,我是白家人,就是秋枫城本城的白家。”
“秋枫城里的白家……你骗人!我曾在我爹哪里听到过白家的事,哪里有你这一号人!”舞岩指着白彼岸说道。
“哦~看起来我的知名度很低啊。”白彼岸抬起手敲敲额头:“那你……哦不,大家可否知道,白家曾经有一位傻小姐,额间有花型胎记?”
这话一出,掌柜的马上就记起来了:“白家的那个傻小姐就是白家的三小姐!可那是个没有灵力,面相丑陋狰狞的姑娘,而且,不是已经……死了吗?”
“死了?我死了吗?”白彼岸揉着自己脑袋:“哦~原来我是死了啊,怪不得没人记得我。”
舞岩听了白彼岸的这番说辞,心下也恐惧起来,这白家有个傻小姐都是整个秋枫知道的事情了,他也了解一些了,经过掌柜这么一说,他也记得了,这个三小姐,确实是死了,好像是几个月前失足跌落荷花池里淹死的,可是现在……
舞岩抬头看着眼前这个头顶一朵紫花胎记的人,又想想跟她交手时那个诡异的身法,而且这里还是一个有法力的世界,什么奇事都有可能发生。
想到这儿舞岩的内心的恐惧开始有点放大了,他跟舞诗诗对视一眼,看见了她也有点怕了。
“我,我们走!”舞岩拉着舞诗诗带着人离开了,他不知道白彼岸现在是个什么东西,但是她自己一定打不过,他也不傻,他先回去把这件事告诉他爹,他爹那么厉害,一定有办法破了那“鬼”。
看着舞岩带人离开,白彼岸也松了口气,转眼一看,龙酒家一众人都用诡异的眼神看着自己。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啊,我就吓唬吓唬他们,又不是吓唬你们的。”白彼岸无奈的看着那一众人。
“唉,您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真的是……这位小姐啊,以后可别拿那三小姐来玩笑了,多不吉利啊。”掌柜的拍拍自己的胸脯,伙计们也松了口气。
“我没开玩笑啊,我就是白家的三小姐,不过我不是鬼,我是人啊。”白彼岸疑惑道:“昨天上你这儿来打酒,就是给我爷爷打的啊。”
“您……当真?”掌柜的又把刚撂下的气提起来。
“您不用怕,我压根就是没死,又救过来了,碰巧又治好了脸和脑子而已啦。”白彼岸笑嘻嘻的说。
“这样啊这样啊,那刚刚言语冒犯了白家三小姐,凤某给您陪不是了。”掌柜的道歉说。
“不碍事,不碍事,掌柜的放心吧,以后舞家人不会在找你们麻烦了。”白彼岸保证道。
“如此甚好了。”掌柜的低头摘下腰间的一块白玉递给白彼岸:“您帮我们保住龙酒家,我们也不在受他舞家人欺负了,这个就请您带给白家老爷子吧,以后他就拿着这玉牌子,随时能来我这儿免费打酒喝。”
“那好,就先谢过掌柜的了。”白彼岸接过那圆形白玉牌,正反面各刻着“九”和“酒”,下面还刻着掌柜的的名字:凤程。
“那我走了,您快开了店吧。”白彼岸把玉挂在腰间,回身就离开了。
“小姐,绒绒一开始就会筑光屏挡住那些舞家人,那为何还要在他们身上下药呢?”霜儿问道。
白彼岸嘿嘿一笑:“舞家那两个家伙那么霸道蛮横,单单只是挡住不是便宜了他们嘛,得让他们好好吃点苦头,尤其是那个舞诗诗,在她身上我下的量足的很,刚刚进那一次龙酒家,够疼她半天了。
更何况绒绒的光屏还留在那里,要是以后舞家人再想找龙酒家的人或者是龙酒家的麻烦,就想都别想了,这样还省了后患,也不用去舞家打打杀杀的,多省事儿啊。”
霜儿听完连连点头:“小姐,你太厉害了,不得不说,小姐这招真损,绒绒也好厉害啊,还会能反弹法力的结界。”霜儿拍拍坏里绒绒的头,绒绒受用的眯起了大眼睛。
“是吧,嗯……是挺损的,不不不,损的怎么能是我呢?我这么善良美丽温柔大方……”白彼岸这番话雷的绒绒都无语了,美丽大方倒是是有,善良温柔……真没见你那儿温柔了。
白彼岸也不管霜儿和绒绒的内心怎么吐槽自己,自顾自的春风得意,不过她倒是没忘了真正教她这损招的某人。
“老妖怪,可以啊你,这玩意真挺好用的。”白彼岸点赞道。
“那是,为师可有得是损……啊不高招呢,现在知道当我徒弟不吃亏了吧。”司幽骄傲的声音响起来。
“这方面倒是不吃亏,可惜就是实力太次了,没啥能教我的。”白彼岸扁着嘴嘟囔。
“喂喂喂!什么没啥能教你的,我不是教你一个黑曜阵法嘛!”司幽嚷嚷。
“可你就教一个啊,我当了你徒弟这么久,就教我一门东西……也对,这也不能怪你,一个冥王渣到都让人家撕剩半条魂命了,我也不能指望你教我啥,还是老老实实多跟你学学那些损招好了。”
“能不能不提这事儿了!都说了我那是被偷袭了!听清楚偷袭了!”司幽气的大声吵吵。
“那也是你太渣!随随便便都能让人家偷袭,连个保护措施也没有。”白彼岸嫌弃道。
“你都不知道他有多厉害!”
“你太渣。”
“都说了是被偷袭而且他厉害!”
“你太渣。”
“把你丢过去你能打的过他吗?”
“你太渣。”
“他实力全开的话就算联合起来也打不过他!”
“你太渣。”
“……”
最终这场嘴仗是以骂骂咧咧的司幽气的肝儿疼收场,白彼岸自始至终都一句“你太渣”搞的司幽没话说。
“不跟你说话了,气死为师了,我这是倒了什么八辈子血霉摊上你这么个玩意儿当我徒弟……”司幽骂完这句话,就再也不出声了。
“跟我打嘴仗,怼不死你。”白彼岸心情大好,其实在这儿除了没有手机电脑,快乐肥宅水和薯条零食啥的,也挺好玩的,这不是比每天晚上出任务,白天圈在小药店强多了,而且在哪里还没人给她怼,搞的她一肚子坏水没处吐。
在这儿就不一样了,打打怪,升升级,赚金币,搞点好装备,闲暇之余还能掐掐小毒女,老毒妇,踢踢没事找事儿的皮球(舞诗诗和她哥),怼怼老阎王爷,哎呀,啧啧啧,这小日子过得可真舒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