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居翊双眸狠历的看向皇帝,“想拿下我,没这和容易!”
白居翊手中握着软剑,挥舞着,却怎么割不破网,而这时御林军拿着刀剑冲了上来,“不许动!”
数十名御林军用武器对着白居翊,白居翊提起气,大吼一声,“吼!”向上旋转冲去,强劲的内力震飞了围住他的数名御林军。
“弓箭手准备!”
顿时无数箭羽朝白居翊而去,白居翊双手提起网,往中间一收,挥动着,却能挡掉一部分箭羽。
蓦地,地上紧抓着网线的几人,纷纷往后退,死扯着网线相互交错收拢。网也越收越紧,让白居翊动弹时有些费力,甚至到最后有些无法动弹起来,顿时,后背中了两箭,手臂上也中了箭,在这样下去他一定会被射成马蜂窝。
就这关键时刻,风虹却突然出现,为白居翊挡掉了大部分,也秒杀了抓网线的几人,白居翊乘此落地挣扎开身上的网,双眼阴狠的看向皇帝,一字一句的说道:“冰释礼我今天要为我父母报仇,取你的性命。”
白居翊迅疾转身出手横扫一遍,“哗,喝!”
皇帝面前的侍卫被剑气所伤口吐鲜血倒了下去,皇帝向后退了几步,公公大惊,急呼道:“护驾!”
顿时前面出现一排的御林军挡在了皇帝面前,白居翊邪魅的大笑一声,“哈哈……冰释礼!我今日必取你性命,以敬父母亡魂,血染皇宫,在所不辞!”
白居翊向天空弹出七彩光,片刻数十名黑衣人从皇宫各角处而来,见人就杀,挡者必死,白居翊拔出手臂上的箭头,阴冷如地狱的气息,一步一步向皇帝靠近,挡者杀,阻者死,他的眼睛只放的下皇帝一人,他的目标也只皇帝一人,他杀人不眨让御林军感到寒蝉,直往后退,离皇帝越来越近,转动着手中的软剑,刺了过去,这时皇帝推开旁边的公公,也拔出了剑冷眸看向白居翊,“好好做将军有什么不好,朕可有亏待过你!”
白居翊冷然的讽笑,“亏待?杀父之仇,逼我母亲自行了断,这些可是你做出的!今日你就拿命来换吧!”
白居翊上前一剑,皇帝提箭一挡,“翊儿!这可是你苦苦相逼,不要怪朕!”
白居翊不屑的轻笑,“苦苦相逼,不知是谁苦苦相逼!满口的仁义道德,你却逼死忠臣,暗中欺负臣妻,这些都是谁做的!”
他手一转,阴狠,毒辣,的剑招变化无穷的剑式让皇帝应接不暇,蓦地,两人同时飞起,半空中刀光剑影,火花连连,而下面却是骇人的血雨腥风,黑衣人武功高强,御林军那是对手,片刻就死伤无数,而风虹武艺更是了得,瞬间解决了暗中的弓箭手。
空中的两人,忽聚忽散,白居翊将剑横在身前,“锵”一声,两人兵器猛然相击,“碰”一声两人又快速分开,皇帝后退了几步捂着了胸口轻咳嗽了几下,就在此时,白居翊嘴角边勾起一丝冷笑,软剑如蛇般旋绕,直飞皇帝的左胸,狂吼一声:“你去死吧!”
皇帝大骇,他竟轻视了白居翊的武功,没想到他的武功竟如此高,看来是他收到的情报的误,瞪大眼睛却也勉强做出了应对,只见他迅疾出手,将剑横在胸前,“哐铛”一声白居翊竟将软剑绕在了他拿剑的右手了,弹落了他手中剑。
蓦地白居翊双手一扭软剑的剑柄突然分开,一把小匕首而出,如此突兀的转变主皇帝应接不暇,说快是迟,皇帝想闪开,还是慢了一步,在他有动作之前,白居翊手中的小匕首深深的刺向了皇帝的胸口前。
说迟是快,皇帝左手紧握着白居翊的手,一字一句的说道:“白采在我手上,你杀了我,她必死!”
皇帝在赌,他在赌白居翊不知道白采滚入悬崖与诺王爷一起死了,他派出去的杀手回来禀明了一切后,他就知道那女子一定是白采无疑,而看到白居翊微僵了一下,皇帝眼角有了笑意,他赌对了,白居翊的致命点果然是他的妹妹白采,皇帝看到白居翊闪了神,分了心,他继续说道:“你杀了我,她你永远也见不到,你要了我的命就是要了白采的命,她还等着你救他了,采采还等着你了,白居翊……”
白居翊闪了一下神,慢了半拍的心,手中的小匕首也微微发抖,他这么急着报复,就是不愿让自己分半点心,就是怕自己会为了白采而犹豫,可现在了,不,他不能手软,走到这一步了,他更不能分半点心,手一紧小匕首更刺进了几分,皇帝一阵疾痛口中带血说道:“你真不想采采的命了,呵呵……妄自你还是她的哥哥,没想到你真下的了手让她死。”
白居决冷骇的眼眸泛着讥讽的光芒,一字一句在皇帝耳边说道:“冰释礼!我就告诉你吧,白采可是你的亲生女儿,你要杀便杀,要剐任你去好了,你不相信是吧,不相信你去问问韩妃,我亲爱的姨母,当年孩子是怎么调了包,谁才是她亲生的啊,呵呵……你死了皇位是谁的是,到时二皇子坐上的王位,不等于是我们白家的么,你说是不是了……”
皇帝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说道:“你胡说!”
白居翊冷笑拔出小匕首,阴狠的说道:“这就是你当年算计我父亲的报应,让你把江山拱手相让,让你一生无子嗣……”
皇帝目光有些失神,捂住胸口,一步一步的后退,口中喃喃道:“不会的,不会的……”白居翊上前一字一句的说道:“这就是你的报应,呵呵这就是你算尽心机背叛兄弟的下场,你是冰礼国皇帝,竟暗中派人勾结少龙国国君,设计杀害一国将军,让边疆战乱不断,民不了生,这就注定了你的江山要拱手相让,改朝换代!”
“噗……”
皇帝急怒功心,口吐鲜血,瞪着白居翊,白居翊蹲下身把玩着手中的匕首,对着皇帝的手脚各是一刀,挑了皇帝的手筋和脚筋。
“啊……”
皇帝惨叫一声,晕了过去,就在此时,赶来皇宫的冰杉正好看到这一幕,大吼一声:“父皇!”
冰杉手中握着长剑直逼白居翊,一招一式带着狠劲,“白居翊,你轼君想篡位吗?有本王在,你休想得程,今日你逃不了了,本王早已让铁骑队包围了皇宫,哼!你插翅难逃。”
白居翊闪躲着后退,几次都对冰杉手下留情,他对自己的弟弟下不了手,虽然对方想要他的命,他还是不想伤他,虚幻一招,反身一个纵跃朝韩月宫而去,冰杉见状,直追而去,可他轻没白居翊好,等待他赶到时,白居翊已挟持了韩妃。
白居翊提起惊恐的韩妃飞到了屋顶,大声吼道:“叫他们都住手!不然我不介意多杀一人。”
他不想与冰杉正面交锋,毕竟他知道冰杉是他的亲弟弟,他就不能伤了冰杉,只能使计逃脱,以他的能力,想躲起来,只要他不出现没人能找到他。
冰杉怒斥道:“白居翊,你疯了!快放下母妃。”
白居翊掐紧韩的脖子,冷声道:“哼!放下她,我们还能活着出去,二王爷,韩妃的命就看你的行动了。”
冰杉咬牙切齿的看向白居翊手中脸色苍白的韩妃,回头大吼一声:“统统给本王住手!”
御林军听到命令停了下来,而风虹等人也站在了白居翊身后,“请二王爷前面带路,让我们离开皇宫,否则……”
冰杉冷哼一声带着他们离开了皇宫,而铁骑队也只能看到白居翊他们从眼前大大方方的走过,到了宫外,白居翊命所有人在城门外等候,他站在原处,挟持着韩妃,对韩妃低语了一句,“皇上已经知道白采的身世了,你想活就给他服下这种药,让他永远瘫软在床上,说不出一句话,不然后果,我的姨母你必定是清楚的。”
白居翊拿出一瓶药放在了韩妃手上,后退了几步,蓦然放开了她,一个纵跃翻身上马,离去。
“母妃,你怎么样了。”冰杉上前扶住了韩妃。
“没事,杉儿,你父皇怎么样了。”韩妃紧握住冰杉的手,心里泛着不安。
“父皇晕迷过去了,放心儿臣一定不会放过白居翊的!”冰杉对身后吩咐道:“来人,查抄白上将军府,通缉白居翊,遇者杀无刹!”
韩妃看向白居翊离去的方向,悄然无声的把药瓶藏在了衣袖中,眼神有些空洞无神。
皇宫一阵大乱,韩妃虽受了惊,却一直没离开过皇帝,而皇帝清醒过来看着身边的韩妃就怒不可遏,“你说!杉儿是谁的孩子!你这个贱人,敢欺瞒朕十多余年,朕有一口气在,也要废黜了你!来人啦,来人……”
韩妃知道皇帝醒来必然会大怒,本想好好的交淡,没想到皇上一醒就要杀她,心一狠,拿出白居翊的强逼着皇帝服下,在皇帝耳边说道:“皇上,我们夫妻几十年,你却这样对我,别怪妾臣狠心。”
“唔……唔……”
皇帝受了重伤没有反抗的余地,挣扎了片刻,还是被韩妃强行喂下了药,皇帝在吃了白居翊的药后就不能言语,也不能动弹。只能用眼睛瞪视着韩妃。
韩妃当即吓得坐在了地上,过了好一阵子才回了神。
到了第四天,皇帝不见好转,御医束手无策,而胆战心惊的韩妃在这几天里,心神不宁,恶梦连连,梦里全是皇帝好了,派人来杀她,最终受不了这种折磨,她买通了几位御医,再派人在皇帝药里放了致命毒药,皇帝服食不久后就传出了皇帝驾蹦的消息。
而毫不知情的冰杉把这一切都算在了白居翊的头上,国不能一日无君,他很快就登基了,韩妃看到冰杉做了皇帝,心里有一丝安慰,也有一丝恐惧,夜夜梦着皇帝的鬼魂向她夺命,从此她就日夜诵经念佛,不过问一切事物。
而冰杉当了皇帝的第一推上事是加派人手对白居翊进行了地毯似的搜查,却怎么也找不到白居翊的半点人影。
而白居翊当夜就来到了城外与属下们聚了合,去了暗月阁总坛,并派了几人留在城中打探消息。
五天五夜过去了,在皇都打探的人送了消息回来,皇上驾蹦了,而二王爷登基,现在到处是追兵,上下查的严紧。
白居翊听到皇帝驾蹦这个消息时,就知道韩妃动了手,最毒妇人心啊,他在父母的灵牌前跪着,上了一柱香,心里复杂无比,眼里满是疲惫不堪,向死去的母亲说着心里的纠结,“父亲,娘亲,孩儿为你们报了仇了……”
报了仇他心里却没有那一份快感,他努力了十多年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可却更加的痛苦起来,在最后那一刻他还是没有亲手杀了皇帝,反而借了韩妃的手,他这样做是为了什么了?当时在他心里有一丝念想,他没亲手杀死皇帝,是不是与采采之间的距离要近一些了?
这些都是他一人所想,却不知道怎么面对白采,这些复杂的关系让他觉得好累,让他不知道怎么出面对,仇人之女,可也是他一手带大,一生疼爱的女子,两人还有可能回到从前吗?她父亲杀了他父母,而他又间接要了她父亲的命,他们之间要怎么面对才好,她失踪,他不敢去找,也怕找,他怕看到白采眼里对他的憎恨,这样相见还不如不见,从此成陌路总比见面是仇人好,白居翊这样想,可他那知道白采跟本不会因为这些事而改变什么,所以两人注定还要有一番纠葛。
而这一面,白采守候了言诺一天夜,言诺才清醒过来,两人商量了一下,一起返回了皇都,当他们回到将军府时,已是四天过后了,算起来前前后后两人从离开到现在已经有半月有余了,发现了什么事他们却不知晓,而现在将军府贴上了封条,满大街都在议论着白居翊是如何进宫行刺的各种版本。
白采与言诺见进城都要追根究底的盘查,于是两人乔装打扮进了城,来到了将军府对面的茶铺,听着路人的议论。
“也不知道这日子什么时候才了一个头啊,天天搜,天天查,弄的人心慌慌的。”
“是啊,是啊,现在进城出城,都特别的麻烦,来回都要搜身检查。”
“听说啊这白将军,啊呸,说错了,现在是通缉范了,不是将军了,听说啊以前将军府常常失踪一些人口啊,都是他杀的也!”
“是啊,前几天一个女人听说将军府被抄家了,就来找她相公,却告知早没有这个人了,她哭天抹泪的不相信,还说上个月她家那汉子,才让人捎了银子回来,不可能离开将军,啧啧,结果官府一查,在将军府失踪的人有很多也,也不知道被怎么样了……”
“听说这白将军是个杀人魔,经常杀府里的下人,所以啊有些人才莫明其妙的失踪了。”
“我还听说啊,白将军喜欢自己的妹妹,两人还……哎!作孽啊,这真是天地不容的事啊,应该天打雷霹……”
白采与言诺站在将军府外听到经过的几个妇人的谈论,心里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两人相视一眼离开了返回了暂时居住的客栈,关了房门,言诺说道:“我们回来晚了,居翊他都行动了。”
白采点头说道:“还好他没事,他没事就好,言诺你说他会在那?”
言诺沉默了一阵说道:“这个很难说,既然他让我娶你为妃把你带去炎国,那他自会去炎国找你,可你一人跑了出来,翠娘他们一定早就返回来找你,还上报了白居翊,你失踪的消失,他一定会加派人首找你回去的,我们在皇都呆几天,没有消息就离开,到时另想他法。”
白采思索了一下十分赞同也没说什么,这时外面锣鼓敲的响亮,说什么抓到了一名女刺客已绑在城门上以示众人。
白采与言诺觉得事有蹊跷,二人也去看了看,白采抬头看到了,城门上被绑的女子是唐沁,心里不免惊愕不小,唐沁此时,被人横绑在城门上,头发微乱,惊恐的双眼泛着不安的眼睛,死咬着双唇,让人看了好心痛,白采想上前救下唐沁却被言诺一把抓住,“别冲动,这是一个陷阱。”
“我知道是陷阱,可唐沁这样,我总得救她啊,都是我连累了她。”白采自责不已,唐沁这么可爱的女子,因她连累受这样的苦,她于心何忍。
“我知道,但我们总的合计一下,再做决定。”言诺强行把白采带离开。两人经过一番商议后,决定等天黑了再去救人。
夜,又来了,是做坏事的好时机。
两人都打探好了,城墙上与城门下都各自有两名侍卫,而这四个人要同时解决才能动官兵,两人商量了一下,各自换了一套衣服,来到了城门下,白采画了妆,粉红玫瑰香紧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鬓发高高挽起,显的体态修长妖妖艳艳勾人魂魄,她一摇一摆的来到了城门口,娇声娇气的说道:“哟,上面的那妹子还掉着啊,啧啧……你们也真够狠心的。”
守城门的两个侍兵,看到这样装扮的白采眼睛都直了,一人上前说道:“你是那家姑娘,这么晚了还来这,有何企图吗?”
白采回眸一笑说道:“我只是想来看看这女子,对这女子很好奇,两位大哥你们给我说说,这姑娘犯了什么事啊?”
白采一娇一柔,色迷了心的侍卫,看着只有白采一个人,起了色心,在这黑夜中一个女子出现在这,一看就不是什么正常人家的女子,说不定是那家青楼的姑娘,好奇心上来过来看看的,既然这么晚来到了这,发生点什么很正常的嘛,两人商量了一下一人上前,“姑娘想听,我们那边说去。”
色迷了心窍的侍往旁边的暗巷子里指了指,眼里满是淫笑。
而城门上的侍卫向下探望着吹了一声口哨,轻浮的说道:“喂,小美人,想知道什么上来我们一起告诉你啊,哈哈……”
几人同时大笑起来,都忽视了旁边的一些动静。
白采含羞带笑的说了一声:“讨厌!”
此时身着夜行衣的言诺,已经上了城墙,对着白采打了一个手势,白采看在眼里,他们同一时间出手,言诺点了上面两位侍卫的穴,而白采也点了下面两人的穴。
没有惊动任何人,二人拉起了悬吊的唐沁,为她解开了绳子,扯开了被封的嘴,这时唐沁两眼泪汪汪的抱着白采,“小白姐,你终于来了,看来那死冰杉没骗我,说晚上会有人来救我的。”
白采一怔问道:“你说什么?冰杉知道我们要来?”
唐沁点点头说道:“对啊,冰杉说把我挂在这,晚上会有人来救我的。”
言诺与白采同时说道:“我们快走,可能有埋伏!”
唐沁急忙拉着两人说道:“不会的,不会有埋伏的,冰杉说他不好明目张胆的放我,只能这样让我挂在城墙上等你们来救我,才好放我走。”
白采还来不急说什么,城墙下顿时灯火通明,马蹄声和脚步声连绵不断响起,把他们三人包围在中间。
言诺急忙说道:“你们快走,我来断后。”
白采摇头说道:“不行,你一个脱不了身的。”
这时唐沁挣脱开白采的,一脸不可置信的说道:“不可能的,冰杉说了不会派人埋伏的,他骗我,他骗我!”
此时骑马而来的冰杉看向围住的三人,先是一怔,而后兴奋的笑起来:“原来是白采妹妹啊,没想到是你来救唐沁,看来朕也没白费心机,唐沁这饵果然不错。”
唐沁对着冰杉大吼道:“你骗我,冰杉你骗我!我恨你!你不是说放我走吗!”
冰杉戏谑的说道:“放你,说你天真还是说你是个笨蛋好了,哼!”
唐沁哀怨的看着冰杉,摇摇头口中喃喃道:“你为什么要骗我,你为什么要骗我。”她眼中的泪流了下来,眼神复杂无比,带着一些看不出的情绪。
白采心痛的看了一眼唐沁,冷声对冰杉说道:“当皇帝了,架子不一样了,连心机也更深了,真是不错哦。”
冰杉轻笑了一下,“今天你们谁也走不了,来人啦,女人要活的,男人杀!”
白采大骇,扯下言诺的面纱说道:“他可是炎国诺王爷,你敢杀!”
冰杉脸色一沉怒斥道:“诺王爷早在回炎国路上被人追杀而亡,而诺王妃也随之而去了,现在世上跟本没有这样的人存在!大胆贼子竟假扮炎国诺王爷,活得不耐烦了。”
冰杉不等言诺表明身份,就立即抢先定了他们的罪。
白采冷哼一声,“想捉我们,也不是这么容易的。”
冰杉在那并没有上前,“是吗?可朕今天就不动用一分武力就要活捉你们。”
白采没明白过来什么意思,顿时感觉到头脑晕沉,整个人一软向旁边倒去,言诺手疾眼快的接住了她,惊讶的抬头看向唐沁,“你衣服上有毒。”
言诺刚说完也倒在了地上,唐沁看着这一切,看向冰杉,“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冰杉,冷声说道:“能做什么,就在你衣服上涂了一些药粉而已,来人把他们给朕拿下。”
唐沁痛心疾手的对冰杉摇头,“你太让我失望了,我不会让他们被你带走的!”
冰杉不屑的说道:“就凭你,也不踮量踮量一下。”
“我不会让他们被你带走的,你利用我,你竟这样利用我!”唐沁由如变了一个人般又手紧握,伸开时一股强大的内力散出,打倒了前后两排侍卫,以双掌为刃,四处乱大一气,而侍卫还真不敢上前,谁上去谁倒地,都只能拿武器对着唐沁,而不敢上前。
时间一点点过去,唐沁筋疲力尽起来,一次激动就挥完了自己的体力,她坐在白采与言诺身边喘着粗气,双手紧紧抓着他们的衣衫,怒瞪着冰杉说道:“欺骗我,我会让你后悔的!”
冰杉见此,冷哼一声说道:“后悔!对你朕一生都不会有后悔这两个字!”手一招,示意侍卫上去捉拿他们。
就在这时,一阵黑色的烟幕弹闪现而出,所有人的视线是一片黑,等他们再睁开眼睛时地上的三人却不见。
冰杉一阵暴怒,“来人给朕追!他们必定跑不远,挨家挨户的收!”
他们三人是被暗中的白居翊与风虹和翠娘三人带走了,白居翊今日也接到了消息,唐沁被人绑在了城门上,知道这是一个陷阱,但唐沁的身份不一般,也是因他被连累,他就带着风虹和翠娘二人来迎救,谁知被人抢了先,把白采与言诺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白居翊却没有出现,而看着两人倒地,唐沁用激发出来的强劲内力,四处乱打乱舞,最终耗费过度瘫软在些,白居翊手一挥,三人同时出现了。扔出事先准备好的烟幕弹。
白居翊让风虹与翠娘三人一人带着一人瞬间消失在夜色里,竟来到了暗月阁管制的逍遥阁,舞娘打开密室让他们几人躲了进去。
白居翊抱着白采,坐在石床上,双手有些发抖,他就这样看着她,抱着她,这么安静的采采,跟以前一样,没有一点变化,可他不知道当她醒来后会怎么样,他们之间又会怎么样,他为了多看白采一眼竟没有解去她身上的迷药,他一直抱着她,看着她。
好贪恋她身上的味道。
好想念她叫他哥哥时的那种甜蜜的表情。
好想再一次听到她霸道又无厘头的那一句话,“白居翊!你听好了,我要出墙诱惑你,因为,你注定是我的相公。”
当时他被这一句吓到了,但心里却吃了蜜一样的甜,让他激动不已……以前他怕外界的那些世俗眼神会伤害了采采,心里也不敢承认这一份爱,迫使着一次次拒绝着她。
而现在了,他们不是兄妹了,可从此也只能形如陌路,他们之间是仇人,他不能释然,他也纠结过,恨过,痛苦过,也想着放下仇狠,可又不甘心,他努力了这么年,他放不下,怕自己的心被牵制住,怕自己会更纠结,所以在最短的时间里报了仇,让自己没有退路,他知道这些都与采采无关,所以不怪她,却也无脸见她,他已不再是她的哥哥,他是她杀父仇人,他不想采采为难跟他一样的苦痛,
他们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这样固然是最好的结局,白居翊看到白采美丽的睫毛动了动,他才起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