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溜一听脸色就耷拉了下来。
院门故意开在这,大家就在这里等,张小武从冰箱里拿出饮料和面包之类的分给弟兄们吃喝,在这里吃点喝点倒是没事,他相信郑诗诗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等到中午的时候,就见有第三个人在院门外张望,麻子一直在窗口张望,见有人,马上说:“大哥大,有人来了。”
张小武马上道:“快,戴上口罩,大壮、麻子你俩藏在门后,他们一进来,你们就关门,咱们要关门打狗,其他人藏起来,快。”
大家赶紧藏起来,沙发后、窗帘后、卫生间、厨房都可以藏人,一转眼十一个人全藏了起来。
在门外张望的人正是孟东强,另外还带了两个混混。
孟东强喊了一嗓子,“女人,给老子滚出来。”
但却没有回应,但见院门是虚掩着的,直接就推门进来了。
这三个人是肆无忌惮了,因为郑诗诗一直都是弱者,他们根本就没怀疑过这里会有蹊跷。
那三个人大摇大摆地走进客厅,嘴里还都叼着烟,很拽地进来了,三个人手臂都纹着一条黑龙。
“臭娘们,给老子滚出来。”
孟东强朝楼上吼了一声,话音刚落,身后的门就被关了。
紧接着噗噗两声,那两个混混就被躲在门后的大壮和麻子敲晕了,孟东强正要回头,一支手枪就顶在他的后脑后,“不许动,动就一枪崩了你。”
孟东强吓了一跳,脑后冷冰冰的东西不是枪是什么?“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这时,躲起来的人都出来了,都戴着口罩,手里有拿着枪的也有拿着刀的,孟东强腿都吓软了,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拿枪的,这些人来者不善啊!“你们,你们……”
“跪下”
大壮一脚将他给踢跪下,孟东强就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各位大哥,你们是什么人?”
张小武坐在他面前的沙发上,把玩着手里的枪,“我是什么人,你玩不着?回答我的问题。”
“你说”
“你是不是跟你老婆要一千万?”
“是”
“真无耻,你们都离婚了,还向她要钱,给我打”
虎子就上去将他痛揙了一顿,打得他嗷嗷叫,“大哥,别打了,别打了,我跟我前妻要钱,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张小武恶狠狠地说:“那老子就告诉你,你前妻现在是我的女人,你跟她要钱,就是跟老子要钱。”
孟东强大吃一惊,“什么?我没听她说过啊!”
“有必要告诉你这个混蛋吗?”张小武道。
“那你们想怎么样?”孟东强道。
张小武道:“很简单,你是要钱还是要命?”
孟东强吓得一愣,他自然是钱又要命的,可人家叫他选择其一,“我……我当然要命了。”
他心想,只要让他们先放了自己,回头就带人来收拾他们。
但是张小武怎么会给他逃出去的机会呢,只要让他“消失”,那什么黑龙会也拿郑诗诗没有办法,因为他们是没有任何理由朝郑诗诗要钱的,这就是釜底抽薪。
“行,那就随我走一趟吧!绑起来。”
麻子和三娃就拿上绳子将孟东强来了个五花大绑,孟东强吓坏了,“你们要干嘛?”
“吵什么吵”大壮一拳将他给砸晕了。
张小武让他们给他塞上嘴,并把他装进了大麻袋,接着就将他扔进了他的宝马车的后备厢,把后座子搬开一点,在缝隙里塞上一根木头,让他透气,可别把他给闷死了。
据郑诗诗说,孟东强除了她们也没什么家人了,他失踪了,也没人会找他,而且,在那年头,一路上也没有什么监控之类的,完全可以将他绑回杏林村,就把他在杏林村关上一段时日,有这段时日,也足够郑诗诗做一番准备了,另外,这一次一定把他整怕,让他终身难忘,再也不敢找她麻烦了。
孟东强已经安排就续,现在就剩下那两个混混了,张小武写了一张字条留在其中一人身上,上书,“郑诗诗受我帮保护,动她者死,先给你们留两条命以示警告。”
至于是什么帮派就让他们猜去,越是猜不透,越是会害怕。
刚刚已经让这两人见到了他的势力,再来一句恐呵唬住他们,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完了后,张小武就让人把这二人扔到外面去,然后就锁上门,开车走人。
张小武留下虎子和大壮,让其他人先坐火车回去,路费报销之后,一人发了两百块作为奖励,这可相当于他们近一周的工钱,大家领到钱都很高兴的。
完了后,先到了医院向郑诗诗告个别,说是事情已搞定,回去把孟东强安置一下,明儿就回来,另外,从家政公司请了个保姆照顾她,便驱车回老家。
天还没亮,张小武就回到了杏林村,将他关进了大壮家的柴房,用铁链锁上,嘴巴堵上,由大壮那个强悍的媳妇儿看管起来,他要是敢乱动乱喊就揍她要是有什么气,就往他身上撒,还真是,大壮的媳妇儿老喜欢打人了,大壮就没少挨他打,这样也好,多了个出气的,大壮的日子也好受了一些。
大壮看着那厮关进了自己的柴房,倒是乐了。
平时嘛,就送些剩饭剩菜或者猪食给他吃,不饿死就行,反正就是折磨他,将他折磨得这辈子都会产生阴影,再也不敢招惹郑诗诗了。
孟东强的问题就这么暂时性的解决了,张小武在家里休息了一天,连夜又赶回了宁州,来到了郑诗诗身边。
郑诗诗很高兴,“张小武,你回来了,我还以为你抛下我不管呢。”
也不知为何,与他也就相处了一天一晚的时间,她就发现自己离不开他了,在他离开的时间,她就会想他。
张小武笑了笑,“哪能呢,我这不回来了。”
见到他回来了,郑诗诗的心也安定了一下,把保姆支开,就向他询问孟东强的事,张小武把对孟东强的处置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并告诉她,这一路上他都是蒙着麻袋的,这厮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去了哪里身处何处,而且,看管他的人,连普通话都不会说,只会说,即便是日后放出来,也找不到是谁关的。
听他这么一说,郑诗诗感觉到从所未有的安心,“好,把他关起来人也好,免得祸害人。”
“说吧,你这次找我是不是为了生意?”郑诗诗握着他的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