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小云的话音刚落,一个精美的酒坛子就差点一下子砸在他的脸上。
穆小云双手捉住酒坛放在眼前一看,一只十分精美的酒坛子,而且还是用一整块灵玉雕成的。扒开上面的红绸,一股浓烈的酱香便扑鼻而来。
“好酒!”穆小云捧着酒坛子立刻就给自己灌了一口,看得一旁的屠申直吞口水。
“还有吗?就这一坛不够喝啊!”
“你别蹬鼻子上脸。”洛香横了穆小云一眼道。
穆小云随手将酒坛子丢给了屠申,接着说道:“区区一坛灵酒而已,用得这么小家子气吗?再说了以你现在的状况如果喝这烈酒就是在引火烧身,要不我用灵茶跟你换吧!你喝灵茶那可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行啊!一棵茶树一坛酒。你看我这也算公道吧!”
听见她这个公道的要求,正准备抱起坛子喝酒的屠申都不禁停了下来,你真把这世上灵茶当野茶那么好找?还一棵茶树一坛酒,就算找到茶树了这移植过来黄花菜也凉了吧!
银妆道:“主人要是喜欢饮酒,奴婢对于酿酒到是约知一二,等回到梨园奴婢为主人酿制几坛如何?”
洛香笑道:“既然你这个奴婢这么会酿酒,那你们就回去喝啊!管我要什么酒?”
穆小云道:“我们要是真回去了,你可不能拦我。”
洛香横了穆小云一眼道:“前提是得把本尊的伤治了之后再说,现在没酒你就忍着吧!”
穆小云听了哈哈一笑,说道“茶树换酒这有何难!我就怕呆会给你弄出一片茶园来,你没酒负帐。”
“好大的口气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不跟你做口舌之争,把你的美酒准备好吧!今天本丹师就让你知道,我不光会炼丹这种药我亦是一把好手。”
说完穆小云抬手一把茶种洒出,刚一落地额头上的道眼便赫然睁开,虚空中顿时一道道灵线浮线。
穆小云那一个月多月的苦思,可不光只为洛香想出一个合理的医治方案,他更多的时间却在灵沙界里熟悉自己这次突破后的收获,这利用道眼按着法诀直接引动天地灵线便是其中一个收获。
随着一道道灵线在空上交织,转眼一道光阵便在众人的眼前形成,接着这道光阵瞬间一分为二,一道上升化成了一朵雨云,一道下降沉入地底。
云团中电光闪烁旋即骤雨降下,只见地面上一根根树苗徒然破土而出。在阵光的照耀下,这些树苗不过短短片刻便在雨中长成了一片小树林。
穆小云指着那片小茶林数了数道:“一二三四五……不多水少一共十株,十坛灵酒拿来吧!”
“这世上居然还有这样的施术之法?”此时不光洛香吃惊,屠申与银妆二人同样也是吃惊,显然二人都不成想到穆小云居然还会这一手,这简直就是神迹啊!
“你管我怎么施术,美酒拿来。”
洛香回头看见穆小云摊开的手,不由小脸一红挥挥手却只有五坛灵酒出现在穆小云的脚边。
穆小云低头看了一眼,纳闷的道:“你这不会在是欺我不识数吧!”
“你……”洛香想要发怒又觉得自己理亏,便红着脸道:“我现在只有这五坛了,剩下的五坛日后给你便是,我又不会赖帐。”
“还说我口气大小心被风闪了舌头,现在你总该知道谁的舌被风给闪到了吧!既然你现在没有,我也不可能非逼着你把酒给我变出来不是。既然要先欠着也行,那你得给你立刻字据。”
“立字据?”
“对啊!这欠人东西打个借条不是天经土义的事吗?不然你日后不认帐,你叫我上哪儿说理去?”
“小子你不要欺人太甚!”
“不打借条也不是不行,话说回来你乃堂堂天妖,又是这灵雉山脉的一方领主,给我们几个打借条这事传出去了之后,确实有些丢脸。不过我最近我有个问题一直让我感到很疑惑,如果你能给我解惑的话,不光这借条不要你打,这剩下的酒我也不要了。”
“真的?”洛香一脸狐疑的道。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行,你说吧!”
穆小云笑道:“你能不能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我每次一叫你的名字,你就能马上出现在我的面前?”
洛香的眉头突然拎了起来,冷然说道:“换个问题。”
“不,我就要知道个。”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我想你不会。”
“你还真拿鸡毛当令箭了?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别忘了我身上的火毒已经十去其六了,剩下的四成即便是没有你,我最多也就是多废一翻手脚而已。”
穆小云伸出一根手指在洛香的面前摇了摇,笑道:“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因为你若真能杀我的话,今天在山峡里我睡着的时候你就已经动手了。或许已经动手了吧!只是没有成功于是又把我送回来了。你说我猜的可对?”
“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看见洛香脸上突变的脸色,穆小云此时更加坚信了自己心中所想。于是笑道:“既然这个问题你这么不愿意回答,那我们就换个问题吧!我与你之间的这种联系会不会因为距离而失效?”
穆小云这么一问,洛香的身子立刻就软了下来,她知道自己主中的秘密现在说与不说已经不重要了,因为穆小云已经猜到了。他现在担心的是,这种关系会因为距离而消失。
“你还不想说吗?洛香!”
穆小云说这话时眼睛紧紧的盯着洛香,发现自己在呼出她名字的那一瞬间,她的眼神出现了一段短暂的失神,虽然很短但她脸上的表情却显得十分的抗拒。
等她从失神中醒过来时,便瞬间将银妆跟屠申给定住了。接着说道:“既然你已经什么都猜到了又何必再来羞辱我?”
“羞辱你,这话从何说起?”
洛阳露出了一比苦笑,说道:“你就是一个卑鄙的小人,当初以为我诊伤为由,趁我不备突进了我的识海,还叫出了我的真名。你现在居然还跟我说,这话从何说起?”
“等等,这叫你名字跟我卑鄙有个毛的关系,这名字本来就不是给你叫的吗?再说了你的名字是在我临走时它自己显出来的,也就是说是你当时自己心想了自己的真名,不然她自己怎么会在识海里显出来?我还没说你这是倒打一耙,你居然还来骂我卑鄙?”
“可是你不应该在我的识海里……”
“我不去你的识海,又怎么能发现你的病灶了解你真正的病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