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聂筠溪已经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让她的心里难以接受。
毕竟自己才是受害者,为什么打架都相信何丝蕴呢,就因为她受伤住院吗?
何丝蕴一个人在家里面,心里非常难受,而自己又不敢开机,担心会被所有的人骂。
好不容易等到陆铭回家,聂筠溪以为他会安慰自己,不让自己太担心。
因为前段时间都是这样的,但是今天陆铭回到家里,阴沉着脸,好像别人欠他几百万的样子。
聂筠溪不由得向他诉说自己的委屈:“陆铭,你说现在的媒体怎么可以这样,他们不了解事情的青红皂白,就乱说一通,怎么可以这样不负责任。”
本来聂筠溪是想寻求陆铭的帮助和庇佑,哪怕是让他安慰自己也好,本来自己在这个家里面就孤立无援,何况发生这样的事,大家都带有色眼镜看他。
“有的时候你也不要怪大家,毕竟现在何丝蕴受伤在身,何况媒体向着何丝蕴也是很正常的,毕竟受伤的是她,而不是你。”
陆铭面无表情的说道,虽然他的语气,聂筠溪还可以接受,但是对于他,一点也没有安慰自己,聂筠溪却感觉非常委屈。
“你想办法把这件事情按下去吧,爸那里你多替我解释几句。”聂筠溪看陆铭说。
可是她没有想到接下来的话,是从陆铭嘴里说的:“你让我怎么和他解释,毕竟这件事情是你做的,我说什么都没用,难道我向他解释,这件事情就不是你做的了吗。”
“你怎么这样说话,我已经告诉你了,我明明是冤枉的,是何丝蕴,她喜欢你,说我是你们之间感情的第三者,连这个理由你都相信吗。”
看见陆铭如此态度,聂筠溪有些伤心。
“如果你要是忍一点的话,怎么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有的事情你也不要,都怪何丝蕴,你也有责任的。”
这时候陆铭竟然责怪起聂筠溪来,让聂筠溪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个话就是从面前这个男人嘴里说出来的吗,他不是口口声声的说爱自己,要保护自己一辈子不受任何委屈的吗?
难道就因为这一点事情,他都经受不住考验了,反而责怪自己一个小女子。
聂筠溪有些伤心,毕竟自己才刚刚对他动心,他就是这样来对待自己的吗?
“陆铭,你今天把话和我说清楚,这件事情为什么要我忍,你明明知道那些都是莫须有的罪名,你作为我的老公,不替我出气倒也罢了,反而过来责备我,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聂筠溪这时候气得已经有些丧失理智,所以说的话有些急迫,也没有考虑他们之间的后果。
“我说的话没有什么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即使何丝蕴说话不太好听,如果你知道忍一下的话,怎么可能对他动手,如果你不对她动手的话,也不会发生今天的事情了。”
陆铭的嘴里满是责怪,让聂筠溪伤心至极,原以为自己已经找到了可以依靠终生的人,却没有想到他原来是一个懦夫,出了事情只会责怪自己的老婆。
“我不想跟你吵架,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今天会变成这样,我只知道我问心无愧就好。”聂筠溪伤心的不再言语。
陆铭看着她这样,也没有说什么,转身拿起自己的换洗衣服,接着推下小车出去了。
聂筠溪有些发愣,已经到这个时间了,他为什么还要出去?何况现在外面的狗仔队那么多,陆铭出去的话,肯定会被人盯上了。
碍于刚才陆铭对自己的态度,聂筠溪便不再问他,毕竟自己不是和他真正的夫妻,他不向着自己也是正常的。
“你今天晚上自己好好休息吧,不用等我了,我今天晚上不回来了。”说这话的功夫,陆铭已经推着小车到了电梯里面。
聂筠溪看着他的后影问道:“你现在要去哪里,为什么还带着衣服?”
“我现在要过去照顾何丝蕴,难道你把人家给弄受伤了,我能和你一样不管不顾吗。”陆铭的口气非常不好。
“既然你选择相信她,而不相信我,随便你怎么做吧,不需要和我说了。”聂筠溪现在对陆铭失望透顶,再也不抱任何希望,这个男人看来自己根本依靠不住。
“你别老是一副委屈的样子,如果你不这么任性,我怎么可能去照顾别人,说到底,还不是我去替你擦屁股。”
说完,陆铭脸也不转的就出去了。让聂筠溪一个人在后面欲哭无泪。
就如陆铭说的那样,这天晚上他真的没有回来,聂筠溪在家也一夜没有合眼。
她知道何丝蕴对陆铭虎视眈眈,而且她这么陷害自己,就是为了让自己离开陆铭。
自己虽然和陆铭不是真正的夫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想到陆铭和何丝蕴两个人在一起卿卿我我,聂筠溪的心里就像要炸了一样难受。
由此证明,自己对他已经完全动了感情,不在像表面上那样冷冷淡淡的。
陆铭一夜没有回来,聂筠溪第二天早上下去吃饭的时候,还是没有看见自己的丈夫回来……
等到陆封去上班的时候,陆经瞿认为现在聂筠溪已经出了这样的事情,自己的父亲不可能再喜欢她了。
而且他已经听说了陆铭,从昨天晚上去医院里面照顾何丝蕴,就再也没有回来。
现在看来,这个女人现在是孤立无援的,所以他冰冷的讽刺:“大哥这个时候还没有回来,他和何丝蕴在医院里面,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会做出什么有失体面的事吧。”
“好了,你少说两句吧,现在大嫂已经够难受的了,你不要再说这样的话。”月汝毕竟是个女人,她知道只有女人摊上了这样的事情,日子肯定不好过。
所以阻拦自己的老公打击聂筠溪,就像书上说的那句: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你一个妇道人家知道什么,以后我说什么你不要插嘴,省得说那些没用的话。”陆经瞿说道。
月汝有些害怕陆经瞿,毕竟在整个陆家,对她好的人实在寥寥无几。
何况他还是自己的老公,所以月汝选择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