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经瞿连忙制止他:“你别胡说八道了,也不看看对方是谁,如果这些话传到对方的耳朵里,他会怎么看我们呢,何况你也别忘记了,我已经有老婆了。”
对方撇嘴道:“陆公子,你拿这些话去骗你,平时的那些女人还可以,说给我听,不感觉到有些可笑吗,你什么时候顾虑到你有老婆的感受了。”
小猪知道自己理屈,索性不再和他争辩,毕竟他们两个人本来就是一丘之壑,而且经常在一起玩耍,话说得于轻于重都不在意。
陆经瞿心思一动,走到父亲的身边,轻轻地问道:“爸。你感觉苏小姐这个人怎么样?我还需要和她要电话号码吗。”
但是陆封却轻轻地说:“你别忘记,你现在已经结婚了,你的一举一动都牵扯着陆氏集团的名誉,我老实告诉你吧,就凭你在外面的名声,即使你问陆小姐要到了联系方式,也不可能约得到她得。”
这就是他的老辣之处,把什么事情都看的透透的。
别说对方是市长的千金,就是一般家庭的女儿,父母亲也肯定不容许女儿会喜欢这样一个花花大少,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现在陆经瞿不敢和父亲明目张胆的做对,何况他从来就没有想过和父亲作对。
所以对于父亲的话,他言听计从,摆出一副恭敬的态度说:“爸,我知道了,不过你的儿子也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堪吗……”
“是吗?不超过一星期就上了新闻头条的到底是谁,经瞿你就是有这么一个致命的弱点,你现在已经有老婆了,好好的陪着老婆过日子吧,男人在外面玩玩也不是不可以的,但是一定要安抚好家里,也不用拿外面的女人太当真。”
听到父亲语重心长的劝告自己,陆经瞿表面上答应,心里却暗诽:还说我呢,你自己不是能去的三个老婆吗?
这是他的心里话,嘴里却不敢说出来,除非他是不想要命了。
所以接下来,陆经瞿,难得的没有靠近苏兰,如果换到以往的方式,或者是别的女人,陆经瞿早就主动靠上去了,哪里还等的别人来追求自己呢。
所以这天晚上,陆经瞿和父亲两个人各怀心腹事,在回来的路上,陆经瞿,装作无意中的聊天:“爸,你说苏小姐真的没有男朋友吗,像他有出色的外表和出色的家世,这次回到了国内,肯定有不少的追求者吧。”
“这件事情你就不要想了,你们根本不可能在一起的,首先苏市长那关你就过不去。”陆封好像知道自己的儿子心里在想着什么,索性直接告诉他,让他死了这条心……
可是陆经瞿却说:“如果谁和苏市长坐上了亲家,那在这个市里面,不管做什么事,岂不是如虎添翼,再也没有任何的难处。”
他是在试探父亲口风,希望能从他的嘴里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毕竟在陆经瞿的心里,有着如意算盘。
他认为,现在整个陆家已经明着暗夺,如果自己和苏市长攀上关系,自己做什么事情,都会事半功倍。
更何况苏小姐花容月貌,让他特别的心动……
此时陆封有些不耐烦了:“这件事情你不要再想了,因为你想的也是白想,什么事情不是你考虑的那么简单,别弄到最后自取其辱。”
现在父亲已经生气了,陆经瞿索性不敢再吭声,只是在心里暗自叹气,为什么自己要结婚这么早,否则现在碰到苏兰,就有权利向她求婚了。
当他们父子二人回到家的时候,二夫人告诉陆封:“今天晚上陆铭也回来住了,但是没有看见小溪,吃饭的时候我问过他了,他说小溪现在是在拍夜场。
”“嗯,我知道了,孩子毕竟有自己的事业,年轻人嘛,有点事忙也是好的。”对于这些事情,陆封想得非常透彻,总不能让这些孩子年纪轻轻的,就在家里面做啃老族吧……
二夫人对陆封这两天晚上,连连的来到自己房里非常高兴,而且从他进来一直没有提何书茗的事情,由此可见,陆封现在对何书茗非常讨厌。
想到以前,何书茗受到陆封的宠爱,虽然表面上对自己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但是在她的心里一直没有看起自己。
而且照这样的程度看来,陆封应该非常的讨厌何书茗了,因为连来自己房间里两晚上的事情,以前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
所以二夫人对自己的老公显得愈发的温柔,想用自己的温柔留住陆封的心。
两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陆封张开手臂,让二夫人躺在自己的臂弯上,现在这种情形,如果任谁看了,都会认为平时他们是一对非常恩爱的夫妻。
陆封和二夫人随便聊着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接着还说:“经瞿这个孩子脾气非常火爆,而且还有些花心,你一定要告诉他,不要打苏市长千金的主意,那个女孩子不是咱们家能应付得起的。”
本来二夫人就不喜欢现在的媳妇月汝,这时候知道苏岚对自己的儿子有好感,她试探的问道:“其实这样不挺好的嘛,如果苏小姐能看中我们的儿子,我就让儿子和月汝离婚,毕竟苏小姐能帮助我们家很多。”
人都是有私心的,何况是二夫人这个女人呢。她单纯的认为,如果苏小姐嫁入陆家,会帮助自己的儿子在公司占主要的位置,这才是她的真实目的。
如果这件事情要是放在以前,陆封肯定会呵斥自己的老婆几句。
可是今天晚上他用难得的温柔语气说:“你到底是不是傻,苏市长是什么样的人,咱们的儿子经常花边新闻上头版头条,你认为苏市长会放任自己的女儿和一个花心大少在一起吗。”
听见老公这么说,二夫人频频点头说:“我知道你说的非常有道理,可是这也有例外,即使是我的女儿,我也不愿意她嫁给一个花心大少,可是你认为苏市长能管住他的女人吗。”
听见二夫人这么说,陆封就知道她和自己的儿子一样,没有彻底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