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屋里的人怎么也没有想到,会相隔几百里的路程,他们能这么快的找到这里。
所以陆铭和周思成两个人,借着夜色的掩护,时间不长就靠到了这个屋的外面。
他们两个人心里在想,这个屋里的封闭确实不错,如果不是刚刚开始的时候,他们接到了信息,就是到了外面,他们也没有发现屋里面有亮。
此时让他们非常犯难的是,这是一个废旧的厂房,他们却没有靠近厂房里去。
因为他们现在还是在外面,聂筠溪他们在哪一个房间他们都不清楚。
正在这时候,有人悄悄地靠近他们,陆铭和周成两个人已经敏感地感觉到了。
但是他们两个人都静静的待在一边不吭声,他们心里有一个不约而同的想法,这个人应该是警察厅的人吧。
如果是这些匪徒的话,他们肯定不会这么悄无声息的。
果然没有出乎他们的预料,这个人来到陆铭的面前,轻轻地问道:“是陆先生吗?”
虽然现在外面很黑,但是陆铭和周思成都发现了,这个人的身上还穿着警服。
“是的,现在里面是什么情况?你能确定人质现在就在里面吗?”
“我刚才接到队长的信息,说你们两个人已经过来了,这边让我接应你们。”这个人答非所问。
接着又告诉他们:“虽然现在我不敢肯定,但是已经有90%的把握,你从这里面看,那个房间里是不是隐隐的有灯光?”
这个警员拉着陆铭,让他跟着自己,来到这个废旧的厂房另一边,那一边有一个缺口,但是人却进不去。
陆铭趴在这个缺口往里看的时候,就像这个警员所描述的一样,离这个房间很远的地方,有一个窗户,好像隐隐的有灯光。
“这样看来他们现在该在里面,因为据我们所了解的情况,这里面已经很久没有住人了,这个时候有灯光,应该不会有别的情况。”
这个警员把自己所知道的情况,解释了一遍。
“你在这里面,有没有发现有的人出来站岗?”
“我在这里面,目前为止没有发现人出来,所有的人应该都在屋里吧。”
这种情况在他们心里想,应该是反常的,毕竟绑匪做了这样的事情,他们都小心翼翼的,担心警察会查到这里。
可是现在他们并没有在外面发现别的人,只有那一点微微的光亮,让人看不清楚里面到底有几个人或者发生了什么事?
简单的沉思了一会,陆铭果断的下命令:“你们两个人在这里等着我,我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周思成连忙阻拦:“陆总,还是我去吧,你自己一个人去简直太危险了。”
“聂筠溪在里面,你让我怎么能安心的在外面呢,什么事情都不要说了,按照我说的做吧。”
听到陆铭这么说,周思成答应道:“那好吧,我也跟着你一起进去,留下这个警察同志在外面,等李明来的时候让他也进去吧。”
周思成说什么也不愿意让陆铭一个人去范险,毕竟人多力量大吗,多一个人就多了一份希望。
看来这个警察也是一个非常干净利索的人,对着他们两人的看法,并没有多余的话语,只是简短的嘱咐:“你们两个人一定要多加小心,我刚刚接到你的信息,他们很快也就会到了,一旦有什么事情,你们一定要制造出动静,我们好去支援你们。”
“我知道了,不过要告诉你们的队长,如果没有听出什么异常,你们一定不要轻举妄动,免得打草惊蛇。”
是因为现在陆铭他们也不知道里面具体是什么情况,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周思成往墙边一蹲,陆铭站在他的身上,打着凳子翻过了墙头。
那个警员也不含糊,他也照着周思成的做法,让周思成踩在自己的肩上,顶着他翻了过去……
陆铭和周思成两个人慢慢的靠近,本来他们看见那个有光亮的房间,离这里非常远。
他们走的特别的小心,因为他们并不知道院子里面还有没有其他埋伏的人……
他们在外面小心翼翼的,屋里面的情绪却非常的紧张。
现在何丝蕴已经在那几个彪形大汉的手里,那几个大汉伸手去撕扯何丝蕴的衣服,手不住的在她身上乱摸,嘴里还淫词浪语……
何丝蕴哀求不管用,眼看着就要受到他们的侮辱。
聂筠溪在一边看不下去了,她看着何丝蕴衣衫褴褛,涕泪横流不住哀求他们的样子,忍不住的气上心来……
在聂筠溪的心里,如果这些男人只是求财倒也罢了,为什么还要轮奸何丝蕴呢。
这几个男人的心思全部盯在何丝蕴的身上,虽然聂筠溪现在自由,但是这个房间的门已经被他们从里面锁上了。
如果聂筠溪想跑的话,他们肯定会发觉的。
何丝蕴此时好像已经非常后悔的样子,她用眼睛看着聂筠溪,希望她能帮自己一把。
此时的何丝蕴好像忘了,聂筠溪也是一个女流之辈,毕竟还是被自己绑架过来的,她又怎么能帮助自己呢。
此时有一个男人已经把何丝蕴身上的衣服,都给撕得差不多了。
为首的那个男人,淫笑着告诉他们几个人:“弟兄们,你们好好的看着那个女人,我先享受一下,接下来就是你们的了。”
说完,就解开自己的皮带,正想强奸何丝蕴。
此时聂筠溪再也忍受不住了,他提起椅子,就冲着那个男人奔去,嘴里还怒骂着:“你们这些禽兽,欺负一个小姑娘算什么本事?”
本来那些男人的心思都在何丝蕴的身上,嘴里骂着,手里抡着的椅子,就朝那个**的男人身上打去……
这些男人都是一些亡命之徒,酒色财气对他们来说一点都不分家。
他们的心思都盯在何丝蕴的身上,因为在他们的心里,聂筠溪根本跑不掉的。
当他们正兴致盎然的看着那个男人,正想强奸何丝蕴的事,却没有想到聂筠溪率先发难了,这一点是他们所始料未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