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身在万花楼中的南宫墨抱着早已吓得花容失色、呆若木鸡的嫣然姑娘从凌乱不堪的房间中走出,身边跟随的护卫再次掏出一沓银票洒向老鸨,头也不回的跟随自家王爷向着外面走去。
“王爷,真要跟你回府吗?”胆怯的嫣然颤抖着说,惨白的面色早已吓傻。
南宫墨再次吻了一下怀里的木头美人,阴沉的笑了,冷若寒霜的声音传入嫣然姑娘的耳中。“回府,以后你就是本王的人!”他能感受到怀里的姑娘僵硬的没了知觉。
南宫墨一行人走出早已没有了刚才热闹的万花楼外,没了刚才的热闹,墨王府的车夫快速的把车夫停到这里,还未等墨王爷抱着嫣然姑娘上车时,不知从哪窜出一伙蒙面黑衣人,他们眼中露出嗜血的光芒,见人就砍,看到墨王府的一行人每个人更是嗜血的眼神。
一时间整条花街中乱做一团,哭喊声,凄厉声交织在一起,顿时这条街成了修罗的战场,无辜的人东倒西歪的血流成河水,那些嗜血的侍卫根本不管这些,他们就是要报复墨王爷和身边的侍卫。
“保护王爷,和他们拼了!”墨王府的护卫们迎接着这些不知名的蒙面刺客的袭击,和这些蒙面侍卫交缠在一起,顿时喊杀声响彻整跳花街柳巷。
吓得在这条花街上做生意的老鸨和姑娘们还有客人们躲在一起,街上已然分辨不出两方人马刀剑响彻整个街道,以闪电般的速度结束了这场厮杀。
南宫墨看到这一切内心有了一抹猜测,双眼中更是冰冷,看着身边的护卫迅速的把这里清理干净,每个人面无表情的快速的回到墨王爷的马车边,刷的一声把手中的佩剑放回剑鞘中。
“找张公子去!”抱着嫣然姑娘的南宫墨阴冷不带一丝温柔的声音传入众人的耳中,闲适的上了马车进入车厢内,出了这条街向着帝京中走去。
此时混迹在人群中的张府家丁看到这一幕后,早已吓得双腿发软,面如土色,全身颤抖,顺着这条灯红酒绿的街道向着刚才张公子离开的方向走去。
那边得到消息的张公子感受到这一切后,整个人吓得说不出话来,全身颤抖,眼神慌乱,“走……”掩饰整根的颤抖,爬了几次马车,才上了车厢中,车夫在张公子的号令下,快速的向着外城的张府走去。
此刻墨王府的马车和护卫们早已看到那辆仓皇逃跑的马车,护卫们看到这一刻,每个人提气握着手里的长剑,踩着房檐如闪电一般的追上那辆马车,把逃跑的马车围了个水泄不通。
张府马车嘶鸣声响彻整个清冷的街道,车夫身形不稳的握紧缰绳,车厢中张公子被震的左右翻倒,他愤怒的面上早已不淡定,心里一阵慌乱。“什么人!”
墨王府的护卫听到这个后,不由分说的踢开车厢门,铁钳似得手臂拉着这个张公子就像是拖死狗似得拖出来,感受到这一切的张公子吓得说不出话来,如一滩软泥一般踉踉跄跄的随着这些护卫们到了南宫墨的马车旁。
“不是想和本王呛声?和本王抢女人吗?”阴冷的声音再次从车厢内传出,南宫墨看不清颜色的眼睛冷的吓人。
被人架着的张公子听到这声阴冷的声音后,忍不住的一阵后怕,还是淡定了很多。“怎……么啦!”哆哆嗦嗦的声音传入车厢中。
还问怎么啦,车厢中传来一阵冷笑,伴随着瓷器的碎裂,阴冷的声音再次传出。“好啊,胆子很大,竟然敢暗杀本王,看你是死到临头了!”
张公子听到这个,用力的挣扎,是在给自己生的希望,也是赌这位王爷不敢杀了自己,“王爷怎知是我做的,难不成王爷有千里眼?”尽管害怕,依然叫板似得说出这句,心里的不满一股脑吐出,胆怯的眼神看向周围的侍卫。
车厢中的南宫墨把早已吓得昏死过去的嫣然姑娘放在车厢中,冷着脸走出车厢,示意护卫站在马车后面,阴狠的眼神射向眼神慌乱面容淡定的张公子,早已湿透后背的张公子心跳加速,挑衅的眼神射向南宫墨。
“行,有种,本王会让你知道什么叫不见棺材不掉泪!”阴冷的声音再次传入这位镇定的张公子的耳中,那嗜血的眼神射向这个公子的眼中。
南宫墨做了一个手势,护卫们快速的回到马车旁,墨王爷再次上了马车,带着一股阴风从这个不怕死的公子身边经过,那抹嗜血的笑容呈现在张公子的眼中。
张府马车看到这一切后,快速到了自家公子的身边,张公子镇定了一下神态,再次上车,而隐匿在暗处的墨王府的护卫看准机会,在车夫还未反应过来后,如离弦的箭一样,刺向车夫,跳上马车疯狂的驾车向着城外走去,这个护卫瞅准了机会,跳下马车看着无人驾驶的马车顺着崎岖的道路翻倒在一处河边,顿时血流成河。
今晚大燕帝京中这条繁华热闹的花街中发生在万花楼中的这件事后,每个花楼中不论是老鸨、姑娘、客人都在谈论言官家的儿子挑战墨王爷底线的事情。
张府家丁跟随张公子的下人听到人们的议论后,一时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他们知道自家公子平时的嚣张跋扈,鱼肉乡里,欺压民女,因为言官的夫人的溺爱,才导致了今日的这个结果。
当张府的家丁快速的挤入拥挤的人潮中看到事实真相后,他们作为下人的看到那血腥的一幕吓得都不知道说什么,自家公子已经被墨王爷身边的侍卫凌迟的辨别不出人样了。
“快,回府通知老爷和夫人!”一个反应及时的家丁拍了另一个吓傻的家丁,不敢在万花楼中多停留,转身向着帝京中外城的张府方向走去,一路上眼前都是自家公子血腥的一幕。
追随其后的几个家丁更是吓得面色惨白,身形颤抖,每个人眼中有了一些恐惧和不安,他们家公子遇到这样的事情也是他们不愿意看到的,谁想他们公子竟然犯到墨王爷的手里。
到了外城张府门前,那个平时陪伴在张公子身边的奴才镇定了神态,颤抖着双手快速的接触到门环,啪啪……一阵急促的拍门声惊动了睡在门房中的管家和几个下人。
“开门呐,公子出事了?”连哭带喊的奴才不停的拍打着门环,眼神慌乱的看向四周,身上的冷汗不断冒出,冰冷夜色掩饰不了他整个人的害怕。
门房内的管家和几个下人听到外面传来急促的敲门声,顾不得穿上鞋子,披上衣袍颤抖着慌乱的双手把门栓打开,随着吱嘎一声门的开启后,站在外面敲门的奴才身体向前倾,还未看清给他开门的来人。
张府管家拉住了向前倾倒的奴才,用整个身形稳住这个跟随公子的奴才,刚才听到了他在外面说公子出事了,简单的问了一些情况,又有几个奴才快速的回到这里。
“快,通知老爷,夫人,少爷……少爷死了!”说完这个奴才大口的喘气,面色惨白,几个人瘫倒在地上,身子不停的颤抖,剩下的和这个奴才一样。
门房管家听到这个,更是慌乱,一边穿衣袍,一边向着张大人、张夫人的内院跑去,跌倒了几次又再次爬起来,身上的疼完全不顾,碰倒了几个巡逻的侍卫,到了自家老爷经常处理公务的地方。
还好老爷的书房还亮着灯,夫人也在,两夫妻像是说着什么,昏黄的人影把两抹人影映衬的很是清晰,看到这一切的门房管家眼中一片悲凉,不知老爷和夫人听了这个噩耗后会不会?
门房管家没有多想,快速的推开书房的门,还未等张老爷、张夫人询问,这个上了年纪的管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老泪纵横的看着面前的两位主人。“这是为何?”张老爷询问道。
“老爷、夫人,少爷他……公子被墨王府的人给打死了!”说完这句后,门房管家痛苦的胆怯的看着站在书房中的两位主人,整个人哭的跟泪人似得,全身不停的颤抖。
“什么,再给老爷我说一遍?”不可置信的张老爷面容暴戾,怒视着跪在他面前的门房管家,整个人散发着凶狠的戾气,整个人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愤怒。
站在一旁的张夫人听到这个噩耗后,没有顾得上问原因,在气急攻心的情况下瞬间晕倒在身后的椅子上,整个人不省人事,跪在地上的管家看到这一幕,更是害怕。
“夫人……”管家哽咽着喊道,整个人更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暴怒的张大人看到这一幕更是暴怒,推翻了桌上的一切东西,瞬间一片凌乱,看了身边的夫人,不停的摇晃着,喊着,那个晕厥的夫人依然没有反应。
那几个跟随张公子去万花楼的奴才快速的到了张老爷的书房中,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各个神情痛苦,不停的磕头求饶,夹杂着泪水说了整个事情的经过。
听了儿子身边的几个奴才说的这些,暴怒不已的张老爷更是气的全身颤抖,俯身抓住一个奴才的衣襟怒视道:“孽畜,这次真的葬送了他的生命,竟然敢挑战墨王爷的底线,他以为他是谁?”
被服侍在张夫人身边的丫头摇醒后的张夫人此时已经哭成泪人了,想起了儿子以往一切,作为张公子的娘很是自责,为何不早点严加管教儿子,非要出了人命才知后悔。
“儿啊……老爷,我们该怎么办呢?”哭的像个泪人的张夫人此时依然忘了眼前的一切,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不停的捶打着已然暴怒到极点的张老爷全身,整个人为儿子惋惜不已。
早已烦躁的张老爷感受到这一切后,整个人更是暴怒,用力的甩开自家夫人,如受伤的野兽一般怒瞪着张夫人和跪在地上的奴才。“把这些平时跟随公子为非作歹的奴才给老爷我打杀了!”
几个跪在地上的奴才听到自家老爷的话后,吓得更是全身颤抖,面容慌乱,胆怯的不停的跪在地上求饶,他们也是无辜的,只是今晚没有看好自家少爷,才让少爷出了这样的事情。
“老爷饶命啊,奴才们错了,求老爷原谅啊!”还未等他们说完,外面巡逻的侍卫早已到了这里,拖着不断挣扎的他们向着外面走去,在府中偏僻的地方快速的解决了他们。
而此时张言官家的府邸乱作一团,张老爷和张夫人因为张公子死于墨王爷的凌迟后,整个府邸变得异常冰冷,张夫人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呆愣的忘却了周围的一切,对此张老爷暴怒的心一直没有消除,把所有的恨都寄托在墨王爷的身上,他势必要向皇上讨回公道。
很多客人因此感受到今晚的这一幕后,快速的逃离这座充满血腥的花楼中,谁也不想看到这里的血腥一幕,想起来比噩梦还要令人作呕。
“王爷,墨王府到了!”车厢外冰冷没有感情的声音传入昏暗的车厢中,车夫快速的跳下马车,那些随行的侍卫跟随南宫墨的马车同样停下。
抱着昏死的花魁南宫墨嘴角依然挂着嗜血的笑容,手指划过怀中美人瓷白的肌肤,冰冷的眼神中有了一抹眷恋,从怀中掏出一个瓶子,打开盖子,放在嫣然姑娘鼻腔中闻了闻。
不到半刻钟,昏死在南宫墨怀里的嫣然姑娘幽幽转醒,不适应的看向四周,又对上那张万年不化的冰块脸,她吓得全身紧缩,双眼胆怯,心跳加速“墨……王爷,这……”
“本王已经买下你了,以后你就是本王的人了!”带着蛊惑嗜血的声音如地狱魔鬼一般穿透这个嫣然姑娘的耳膜,他挑起这个美人鬓间一缕垂下的发丝放在鼻腔闻了闻,陶醉似得发出魔鬼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