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别咬着,叫出来兮儿,孤王这么爱你,让孤王听听你美妙的声音。”轩辕傲天却是无所不用其极地诱哄,在南宫羽儿一声破碎的惊喘之后,以霸道狂暴的力度将这个早已偷走他一颗真心的小女人彻底禁锢,予取予求……
几天之后,相国府里迎来了一个‘客人’,这个‘客人’就是在外游历多年的鸣公子。
鸣公子回府,家丁丫环们可高兴坏了。因为每回鸣公子回府,都会带回大量礼物,整个相国府上下全都有份。而且鸣公子挑选的礼物绝对的都能投其所好,不论是上至相爷夫人,还是下至洗衣喂马的丫环仆役,人人接到他的礼物时脸上都能笑开一朵花来。
慕容春鸣回到相国府,与下人厮混了两天还没有去向相爷夫人请安,终于引起了相爷和夫人的愤怒。
正当一帮子下人围着他,用崇拜的目光看着他,聚精会神地聆听着他这几年在外的游历时,相国和夫人满脸不悦地走了进来。站在外圈的丫环仆役们自动让出一条道来,小心翼翼地退后了好几步,身怕相国大人一怒之下拿他们出气。
却仍有些听得入神的,不仅不肯让道,还很不客气的出质骂,“挤什么挤啊!想靠近鸣主子,不知道下回赶早啊!”
慕容轩凝眉冷脸,一把抓住那不知死活的奴才就是狠狠一巴掌,“没大没小的奴才!简直不知死活!”
那人被这么一耳刮子扇下来,蒙了。卟嗵一声跪在地上就直叩头,“相爷饶命啊!小的不是故意的啊!”
慕容轩两条眉毛倒竖,一脚踹在那奴才身上,暴喝一声,“滚!”这一声滚将所有的下人都轰了出去。
“哟~慕容轩,你这是哪里来的威风啊,竟然上小爷这儿撒野来了!”慕容春鸣不客气地把脸色一摆,显示了他的不高兴。
“鸣主子,你问老夫哪里来的威风?老夫倒想问问你又哪里来的规矩!我们相国府虽然只是守护你的臣子,但不管怎么说,这么多年来我们是一直将你当成我们真正的孩子来养的,你怎么可以这么任性,一走就是许多年!
更过分的是,好不容易回了相国府,却只知道跟那些下人厮混!你以为派人送两件礼物我们就能蒙混过关吗?!你看看打你回府这都几天了!你还当不当这相国府是你的家了?!”慕容轩毫不示弱。
“你无须知道小爷这是哪里来的规矩,你只要知道,这就是你们不听话的后果就行了!”
“鸣主子,臣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慕容一氏奉命保护你,自认从未有过半点闪失!老夫问心无愧!”
“哼!问心无愧?慕容轩,别以为小爷不知道你背地里打的什么主意!说!你敢说刘惠音的事不是你们挑起的?!”
“鸣主子,刘家那么大的势力,哪是躺卧能左右的啊!你可不能冤枉微臣啊!”
“呵!你又何必左右刘家?就凭刘惠音那种脑子,只要晓晓稍加提点,她自然就会被你们牵着鼻子走!因为你们心里很清楚,那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一旦落入刘惠音的手里,不死也得脱层皮去!
虽然后续发展不是你所预料的,但却比你的计划更加令你满意!轩辕傲天在无凭无证的情况下还要问斩刘惠音,这无疑会让他陷入众叛亲离的绝境,并且在此种情况下,刘氏兄弟必然起兵!而一旦到了那个时候,你慕容轩手握一纸诛君令,只要刘氏兄弟一起兵,你再以诛君令号令群雄,大离江山不易主都难!这,难道不正是相国大人心中所想吗?”
“哈哈哈!是又怎么样,鸣主子,你可不要忘了你的母亲是怎么死的!轩辕傲天母子本就不该承了离国的大统,微臣这么做,也不过只是想帮你把大离江山夺回来而已!”
“慕容轩,我早就告诉过你,我对大离的江山无意,现在当权的是与我血脉相连的兄弟,对我而言,只要是姓轩辕这个姓的人坐在龙椅上,对得起离国的百姓,就比什么都强!上天尚且有好生之德,何况我们还是同祖同宗的兄弟!
如果仅仅只为了一己私欲,就要我弃手足于不顾,就要让天下苍生因此而生灵涂炭,那我情愿这个世上再也没有我的存在!”
“鸣主子!你这是什么话!难道就这样算了吗?他轩辕傲天算个什么东西!只有你才是大离正儿八经的主子,他一个半路杀出来的野种,谁知道是不是大离王室的血脉啊!”
“不管他是什么身世,既然父王将他们母子领进宫里,就证明他是王室血脉,慕容相国,作为离国老臣,你不应该到了现在还对这种事抱持怀疑态度。”
慕容轩心内自是不服,一脸冷峻地还想要说些什么,相国夫人暗暗掐了掐他,朝慕容春鸣盈盈一拜,说,“鸣主子说的是,既然是先王认了的,那就必定是王室的血脉无疑。我们老爷一时胡涂没有想开,还请鸣主子见谅!”
慕容春鸣赶紧扶住相国夫人的手,不让她行礼,“相国夫人,阿鸣是一直尊敬您的,自从母亲过世后,您就像亲生母亲一样照顾着阿鸣,您这一礼阿鸣可是受不起啊!快快起来!”
“鸣主子,您先原谅我们的过错,我才起来!”
“好吧好吧,阿鸣原谅你们了,行了吧,快快起来,您再不起来可就折煞阿鸣了!”
相国夫人得了慕容春鸣的话,这才起身。
“不过……”慕容春鸣话锋一转,“我希望相国大人能够时刻记住我的话,如果再让我发现相国大人有什么小动作,可别怪我翻脸无情!不知相国大人你可答应?”
慕容轩心下不服,扭捏着不肯就犯,又被相国夫人暗掐了一把,轻咬着牙劝解,“相公,你就算有再多的想法,也等把眼前这坎过了再说!别到时候敌人还没找上门来,我们倒先窝里反了,是不是?”
听了夫人这话,慕容轩才不情不愿地走到前面说,“请鸣主子放心,微臣一定谨言慎行,绝不辜负鸣主子的期望!如若还有下次,但凭鸣主子责罚!”
“好,那可给我记清楚今天的话了,别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也不要把人命当草芥,所有的人都是活生生的生命,并不是你手里的棋子!好了,先下去吧!”听到满意的回答后,慕容春鸣转身下了逐客令。
同在相府,另一间贵气逼人的厢房里,仇夕来正经历着冰与火的考验。
今天是他来到这个异世的第七天,用过早点之后,正欲出门去找慕容轩问一下离宫的情况,这时变故来了。
当他踏出房门,身体完全暴露在阳光下时,脸上被阳光晒到的皮肤突然觉得一痛,下意识的就躲回房里,赶紧拿了一面镜子来查看,只见脸上被阳光晒到的皮肤正在慢慢地愈合,而那些还没有愈合的地方,森森的白骨已经显露了出来。
“啊!”仇夕来尖叫一声,见鬼般挥开手桌上的铜镜。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茫茫然不知这到底是怎么了。
又惊又惧之时,房间里响起一阵‘嗖嗖’之声,接着一连串桀桀怪笑便从四面八方传入他的耳里。
“咭咭咭……帝君,须不须要本王的帮助啊?”之前那个恶心巴拉的恶灵王带着他的恶灵军团又出现了。
“恶心的东西!给本君滚开!”仇夕来一声暴喝,随手抓起手边的东西就朝恶灵王扔去。
恶灵王不怒反笑,伸出他粘乎乎的触须凌空接住丢来的东西,打量一下发现手中的是一面铜镜时,便挪动他那粘乎乎的身子往仇夕来移去。仇夕来手边的东西已经丢得差不多了,只得一劲儿往后缩。
恶灵王邪笑着靠近他,将铜镜送到他面前,说,“帝君说本王恶心?本王倒是觉得你比本王更恶心呢,瞧瞧,好好的瞧瞧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铜镜一照,仇夕来再也无遁行,被阳光伤到的皮肤下,森森白骨仍清晰可见,他尖叫着躲闪着,不敢相信镜中那个怪物是自己。
“怎么?不敢面对现实了?白指帝君,我恶灵王虽然恶心,可我至少还能拥有自己的身体,可是你呢?阳光下一晒,你不过是一摊白骨!连我们恶灵都不如呢,这可怎么办呐~”
恶灵王举着铜镜,仇夕来躲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无所不用其极地折磨着他。
“拿开!快把镜子给本君拿开!那根本不可能是本君,一定是你这恶灵整出来的幻象!”仇夕来大受打击,怎么也不愿相信自己是镜中的怪物。
“好啊,不相信是吧?来呀!小的们,把他给本王拖出去,让那太阳晒上一晒就什么都明白了!”
那些恶灵们求之不得,抬起仇夕来便往外门冲去。一接触到阳光,仇夕来就又发出阵阵尖叫。
“啊!滚开!滚开!本君不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