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向踏青道歉:“踏青对不起,还未成亲就如此,而且你以后名声会不好。”
“什么对不起啊,婆婆妈妈的,我们这不是在帮大少奶奶吗?只要大少奶奶平安我们才会平安啊,现在不多说了,我已经帮你整理好衣裳了,你感却去按照大少奶奶所说的办事吧。”踏青将一鼓鼓囊囊的包给了贝壳,眼泪有点不给她争气:“里面有我做的蛋仁饼干,加点水吃。”
“踏青,等我回来光明正大地娶你,到时一切都真相大白,你不会受委屈的。”贝壳缓缓地抱着踏青,这不是刀剑手的作风啊。
“嗯,我等你,一定。”踏青再不是以前的踏青了,多情了,温柔了,只对贝壳。
有点哀叹,因为在这乱葬岗告别。
中生堂里,贾云岫已想到了,虽然自己这样子将贝壳假死,但为免大夫人知道这事后生疑,不如自己将这事给宣出去。
那么“中生堂出了肮脏事”就传到了大夫人穆合瑾耳中。郭启勋和贾云岫被喊了去责问,挨训的自然是贾云岫:管理下人不严。
但说来说去也不能怪贾云岫,所以郭老爷就叹道:“云岫,爹也不知贝壳是这样的人,早知如此就不派他来护你和郭辰郭柠了。”
贾云岫对郭老爷从来都是当亲爹一样敬仰:“爹可千万别这么说,知人知面不知心,谁都会看走眼啊。这事情过去了就算了,我和启勋都想得开。”
“嗯,那就好,以后整顿严肃一下中生堂的纪律,不要再让这等事发生了就好。”郭老爷对贾云岫的宽容总是让大夫人不满不乐的。
那大夫人就要找茬了,关怀似地问道:“云岫啊,那做见不得人事的贝壳已经死了,但是那失身了的丫鬟,名叫踏青吧?不是大娘看不起这丫鬟,而是这丫鬟现在是脏了身子,别说在中生堂照顾郭辰和郭柠了,就算是在郭府做事也不像样啊。”
这话是在贾云岫的意料中的,要怎么决定呢?
郭老爷也是这意思:“云岫,虽那踏青丫鬟是你的陪嫁,你不舍,但她会影响你的形象啊。就听爹的,让踏青离开郭府吧。”
如果贾云岫同意让踏青离开郭府,那大夫人会不会怀疑这是贾云岫有意为之的一场戏呢?依照大夫人多疑的性子,肯定会被这么怀疑。
所以贾云岫反其道而行之,坚决要求:“爹,大娘,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可是踏青是我的陪嫁,她受了羞辱委屈,我怎么可以弃她不管呢?”
不知其中原委的郭启勋就劝贾云岫:“何必呢?让踏青出去照样可以给她找个好婆家啊。”
贾云岫不肯:“既然是我带踏青嫁到郭府来,我就要为踏青的将来负责,如果踏青因此事被郭家赶出,那也无处谋生,所以,爹大娘,云岫请求你们,留着踏青吧,就算踏青现在不可再留在中生堂了,那让她在郭府找个事做,让我能时刻照顾着她,也不枉我们主仆一场,爹,大娘,我只是不舍地踏青。”
“也行,等多段日子,这事总会过去,既然云岫心善,那就留踏青在郭府,就去浣衣房吧。”郭老爷随便安排了,也算是依着了贾云岫。
大夫人心里咯噔着:贾云岫,你在老爷面前随便说一句话都有用,难道真的如老爷所说你是郭家的福星?我不信,就让你成为给郭家带来灾祸的孽灾星!
这样的话,贾云岫就有好多话要交代踏青,踏青却已经是完全明白了:“大少奶奶,我知道,我一定会守好口风的,我不在乎在浣衣房做事。只要大少爷和大少奶奶摆脱麻烦就好。”
“你担心贝壳是吗?踏青,对不起,这次是我无能才想出这样的棒法来利用贝壳和你,也不知你这臭名要背到几时。”贾云岫对未来还是渺茫的。
踏青安慰着:“没事,大少奶奶,我相信贝壳会很快帮助五少爷完成事情打翻大夫人。贝壳就是这么厉害的。”踏青举起了卷头得意骄傲地笑着。
踏青越是开心,贾云岫就越难过,总觉得踏青是在刻意地装开心逗自己。
再心愧也就只能暂且如此了,就希望事情如踏青所说:贝壳早点帮五少找出瓷器营运中的不足。
几日内,贾云岫心情都不好,郭启勋也是沉闷的,整个中生堂除了两不知事的小郭辰和小郭柠开始走路满地跑之外,其他都是沉寂不已。
贾云岫看着两儿子,算着:“郭辰锦年四岁,郭柠三岁了,时间最是不扰人,一晃,我来郭家已经四年了。启勋,我们成亲四年了。”
“嗯,是啊,希望郭辰和郭柠早点长大才好。”郭启勋那搂着贾云岫的手是那么有力,如从前一样,只是言语中却是有气无力的,只有贾云岫听地出来。
很想劝郭启勋,但还是问吧:“启勋,你是在等着郭辰和郭柠长大来赚钱养家吗?那你呢,你现在不该去赚钱养他们两个?”
郭启勋无语,低头垂眸。
贾云岫也知道郭启勋无话可说,但贾云岫想发泄的还是要点点说出来:“以前启勋常说要我生十个孩子,但现在郭柠已经出生三年了,我身子也养好了,启勋怎么不再说十个孩子的事呢?是觉得自己养不起十个孩子吗?”
很刺激男人的自尊,可贾云岫就是要让郭启勋明白他现在额处境:空有其名,只能靠郭家的一点每月支付来养家,这样的现状不是你该有的。
郭启勋的烦闷被点燃成火,搂住贾云岫一阵狂风暴雨:“现在就开始吧,十个孩子对吗?只要云岫你愿意,就必须生!我怎么养不起了,怎么了?”
贾云岫听郭启勋这般无奈的声音,心中也不免为郭启勋烦恼:启勋,去寻找你的天地啊,开创你的天地才能养家,不是这么说几句的。
郭启勋没什么心情,风雨不是很久就停下了,因贾云岫哭了,为他而哭“启勋你勇敢些面对现实吧”。
郭启勋痛苦:我不知道什么是现实啊,云岫你告诉我啊。
男人酣畅淋漓的哭似乎比女人梨花带雨的哭更能煽动人心,因为男人很少哭,所以更珍贵。
贾云岫将郭启勋搂在怀:“我会等你明白的,一直在你身边。”
“哦。谢谢。”郭启勋好生疏的话。或许是因为这段时间去永历园多了,所以对贾云岫生疏了。
永历园里,穆氏姐妹每日算着的事就是随时准备郭启勋的到来,并让他感觉最舒适。穆芦和穆苇一直没有放弃入住中生堂的愿望:我们都为启勋生下了孩子,为什么不可住在中生堂里去?为什么只有贾云岫能在启勋身边享福?
她们姐妹指定了计划,主要是由有脑子的穆苇指定的,第一,穆苇严禁穆芦:“姐姐,你一日都不得停歇吗?就那瘦猴能给你多少欢愉?”
穆芦撇撇嘴:“郭启烨再不济也能让我晚上不那么寂寞啊。”
“每晚把那郭启烨累个半死,担心他死在你身上,到时可就有得闹了。我看那郭启烨就恶心,一副流涎额样子,眼睛就直接在姐姐你身上挪动,都贴在你身上了,就三处,脸上,胸前两块肉,还有下面。”穆苇说话是不带脏字地骂:“在你那两块肉上,郭启烨的眼珠子都要贴上去掐进去了。姐姐,你的两块肉多少钱一斤啊?”
“行了,穆苇,我答应你就是,以后不让郭启烨来。”穆芦勉强答应。
第二就是,穆芦穆苇姐妹需要再生孩子,但穆芦因为自己乱性与郭启烨过度那事,将阴宫给坏了,所以只有靠穆苇来生孩子。
穆苇就瞥了穆芦一眼:“姐姐,我们在永历园也住了那么久,最近好不容易等得启勋来,你要是来霸着启勋,那还怎么生孩子啊?”
穆芦懂穆苇的意思:“我会为你想办法的,但是穆苇你记住……”
“记得,我生的男孩就是姐姐的儿子。”穆苇和穆芦口头约定。
第三,要把郭启勋栓在永历园,让他每日离不开永历园才是。
这件事就交给穆芦了,每日早上托一会,能托多久是多久。
就这样,郭启勋就常去永历园了,后来是每日都去穆芦的被窝里,再后来,时机到了,穆芦叹息着:“启勋,我的郭辰已经化为贾云岫名下了,可我想要一男孩啊,否则我以后地位难保。”
“有我在,不会让芦姐姐难过的。”郭启勋在穆芦身上麻醉自己。
穆芦就推开他:“不行,我要自己的儿子,启勋你必须听我的。”
郭启勋强让穆芦在自己身下,可是穆芦的几次反抗让郭启勋不得不听:“我已经无法为启勋生育了,但是我妹妹穆苇可以,只要启勋你让穆苇生下男孩,那我就让穆芦百倍舒愉。”
“你说地真的?”郭启勋现在不想面对着整日愁眉苦脸的贾云岫,就在穆芦这里寻乐。
于是穆芦算准了穆苇受孕的日子,让郭启勋准时去,这样下去,每个月如此。穆芦穆苇姐妹的计划就在进行中。
贾云岫定是知道郭启勋在麻痹自己,也一时难相出办法来收回郭启勋的心。
但看丫鬟折红终日魂不守舍,贾云岫就奇怪了:“折红,这是怎么回事?每日见你没睡好的样子,现在踏青去浣衣房了,中生堂里就靠你主持着带领着那些丫鬟们。你看不能掉以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