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天阔与那两名守卫直接出了大殿,直奔魂殿,而一进入魂殿,便是看到了散落一地的刻有金峰二字的命魂玉牌,令他双目喷火,目眦欲裂。
“退后!”金天阔对着身后两人说道。
“是!”两名守卫随即退后了两步,静静观望。
金天阔口中念念有词,对着手中归源镜连番点下,顿时显现奇色光华,映照在金峰玉牌,影射出了一副画面。
“岂有此理,汪明城,枉我如此器重于你,气煞我也!
还有那个来历不明的小子,我一定要活剐了你,为峰儿报仇雪恨,祭奠峰儿的在天之灵!”
金天阔大手一挥,画面即刻消散,胸口却依旧起伏,难掩心中怒意。
慢慢的,金天阔缓缓平静下来,对着两名守卫道:“你二人可到宝库领五千金币和两部功法!”
两人大喜,连忙叩首谢道:“多谢门主!”
金天阔很快离去,随即回到焚天大殿,召来了一众长老。
“参见门主!”诸位长老声音洪亮,齐齐叩首。
“门主,结果如何?”说话的,是一名山羊胡老者,此人名叫火烈,是焚天门大长老,身份地位仅次于焚天门主金天阔。
“诸位请看!”金天阔左手一翻,归源镜被他握在手中,轻轻一点,映照出一副画面,正是当日树林内所发生的一切!
“什么,居然是如此!”火烈长老神情激愤,道:“汪明成这个叛逆!罪该万死!”
“那黑袍少年敢如此行事,简直是在挑衅焚天!”
“那少年来历不明,还索要请柬想去凌云剑阁,不知他意欲何为!”
“不管那小子是谁,敢杀害少宗子,只有死路一条,还有那个叛逆,我冷炎绝不会放过他!”
金天阔摆了摆手,打断了众位长老,厉声说道:“本门主不管他是谁,是何方人氏,他杀了峰儿,就必须付出惨重代价!”
而后,金天阔目光凝视众位长老,道:“诸位,谁愿走此一遭,将这二人擒来,听我处置!”
众位长老听言,却是片刻都无人作声,显然,都不愿意做这件事!
“怎么?无人愿去吗?难道要本门主亲自出马不成!”金天阔一张老脸阴沉,不悦说道。
“既然各位不愿前往,那便由老夫走这一遭好了!门主以为如何。”
“这……也只好劳烦大长老了。”
洽逢此时,一位面容刚毅的长老,见此,向前一步淡淡笑道:“区区小事,何需大长老出手,我狂刀接了!”
“好!”金天阔笑意满满,看向狂刀长老,“只要你能办成此事,本门主大大有赏!”
“哈哈哈!还是等我办成此事再说吧!”狂刀狂笑一声,大声说道。
“好,这事便交于你办,另外传信一封,叫凌云剑阁阁主娄演留意,若有那黑袍少年行踪,请他务必给我留下!”
“是!”狂刀长老点头称是,随后退出了焚天大殿。
“门主,那我等也告退了!”众长老拱手恭敬一拜,齐齐退出了焚天大殿。
“去吧!”金天阔淡淡点头,待得长老们全部退散以后,眼神陡然变得狠厉起来,“敢杀我金天阔的儿子,哼!倒要看看你还能活多久。”
……
凌云剑阁,娄演房间内。
在他面前,是一沓书简,里面内容却让娄演看得连连皱眉。
“那黑袍少年是谁,行事居然如此大胆,敢杀害焚天门主的儿子,端的是胆大妄为啊!”
“来人,给我将谢兵叫来!”娄演朝着门外叫喊道。
门外守卫答应一声,随后片刻,一位五大三粗,留着两撇络腮胡的中年人步入房内。
“参见阁主,不知阁主唤我所为何事?”此人名为谢兵,虽没有司得要职,却是娄演心腹,深得娄演的信任。
“看看吧!”娄演看了谢兵一眼,将书简丢在了谢兵面前。
“这是……”谢兵仔细的看完书简中所述,不紧不慢的说道:“焚天少宗子金峰被黑袍少年索要请柬,金峰不肯,在与黑袍少年争斗之中被残害,而那黑袍少年的目的是我们凌云剑阁,必会来此。
所以焚天门主希望,我们能抓住那黑袍少年,交与焚天门!”
“不错,正是如此!”娄演点头,对着谢兵正色道:“这样,你马上去部署,在城门和城中安插眼线,若发现可疑之人,立马擒获,定要在两天内有个结果!”
“是!”谢兵退出房间,接着两天之内,他接连在城中城关城外,安插数道防线,却从未得到那黑袍少年的消息。
“若按时间来算,那黑袍少年早该到此地,难道他是早有意图,要趁明日大会阁主宴请诸强,大闹一场么?”
片刻,谢兵嗤笑一声,“跳梁小丑,量他也翻不起多大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