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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浪子花错是一个野孩子

阿刀的手心出汗了,不是因为紧张,是因为心寒。心寒所以出了一身的冷汗,尤其手心,汗水已经顺着刀柄滑落,经过刀身,缓缓地滴在了地上。

阿刀看了老裴一眼,二人没有说话,便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了。

有些人,早就不配活在这世上了。比如伽蓝神像底下谈论阴谋的这些货色,大概对于湛湛青天,对于诸天神佛,他们就从来没有过敬畏之心。

老裴身上向来背着一个圆鼓鼓的破烂包袱,阿刀一直不知是何物,此刻才见其解下,竟从中取出了一只小巧古朴的铜锤来。

“你竟然每天都背着一个锤子,只是这锤子也太小了。”阿刀忍不住小声出口,这神像的隔音效果,总归要比春梦楼那些地方的墙壁好上许多。

老裴没有说话,只是朝着阿刀撇嘴一笑,握紧了这铜锤,似乎在说:“瞧好了把,这锤可牛逼呢。”

这铜锤确实牛逼,阿刀从没想过这铜锤竟还有这般威力,也或者是老裴这厮太过强悍——他后撤了一步,高举着这小巧的铜锤,竟然一击之下,将伽蓝神像从内部贯穿,锤的四分五裂开来!

阿刀甚至明显看到了有海浪轻微摇晃一般的波纹在这铜铸的神像上游走荡开,然后便听到震耳欲聋“轰”的一声响,面前厚实的铜铸佛身,就迸裂了开来!

阿刀险些震的呆立当场,何况身在其外,毫无防备的胡长老及山城剑派诸人。胡长老与良苏风本正狼狈为奸心情大好,忽听震耳雷鸣响于身边,就好像凭空一道惊雷在身边炸响,二人骤然跃起闪避,惊兆之间回头相望,皆露出匪夷所思的神色来。

他们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一幕,四分五裂的伽蓝神像,拿着铜锤的壮硕汉子长笑着,他身旁的少年,握着一把刀,紧盯着下面,就像要吃人的小野兽。

伽蓝神握刀的手臂断落,连带着他手中巨大的长刀,就要砸到阿刀头顶时候,阿刀出刀了。

没有人看清这一刀,削铁如泥,这铜铸的粗壮手臂与长刀,便在他的头顶断作两半,坠于地上。山城剑派的青衣弟子们就没那么幸运了,许多人被迸裂的碎片砸中,轻则见血,重则断骨,最倒霉那位,被滚落下来硕大的佛头砸中,顷刻间碾为肉泥,鲜血四溅。

已经有女弟子吓的哭了起来,当然她们比那些尖叫的好多了,最起码没那么吵人。

“闭嘴!真丢本门的脸,回去全把你们贬回黄衣。”良苏风气恼之极,周身一震,背上紫檀色长匣中的剑便震飞出来,在空中转了个漂亮的弧度,落在他的手中。

“想不到我丐帮出了尔等叛徒。”胡长老冷哼出口。

“可别瞧见个穿的烂的,便以为是你们丐帮中人,再说了,丐帮最大的叛徒不该是你吗?”老裴语气极为不屑,“瞪大你的狗眼瞧瞧老子是谁!”

说着,老裴一把撕开自己胸前的衣服。在他的胸膛上,赫然纹着一朵莲花,莲花上还纹着一个巴掌,是左手的。

“原来是魔教左护法裴悟静。”胡长老眯了眯眼,嘴角翘了起来,“我们不请你,没想到你还自己送上门来了。”

门外已经响起了密集的脚步声,很显然,尚在伽蓝寺的他那几十名亲信帮众,已然渐渐汇聚于这大殿门前。

“呸,别喊多了魔教,就真把自己当好人了。”老裴啐了一口,脚下一踏,发出沉闷的巨响,纵身飞跃而起,高举着铜锤敲向了胡长老的脑袋。

胡长老手腕翻转,离他一丈远倚靠在伽蓝神像底座上的紫色竹竿便晃了晃,就被他吸附进了手中。他身子即刻后仰,紫竹竿以一个诡异的姿势挡住了那一锤,清脆的声响传出,内力震荡出一圈圈的尘雾涟漪,在场的人可以明显感受到有劲风掠过。

二人这一击后,皆后退了几步,继而毫不犹豫各自前冲,缠斗于一处,“噼里啪啦”声响接连传出。

这两个同样伪先天境界的男人,估计可以打一场天昏地暗了!

现在殿中仍旧站着未动的,自然是接下来要相互动手的人。

“该死。”阿刀喃喃了一句,便疾走而来,手中长刀背在身后等及至良苏风的面前,赫然挥出,速度之快,令人叹为观止。

但良苏风还是躲开了,虽然只是堪堪躲开。他手中的紫色长剑已经如同一条毒蛇般,盯紧了阿刀。左手将腰间的金色单剑抽了出来。

阿刀的刀是极快的,可惜良苏风的剑更快。

有时候高手间的对决,成败只是一两招间的问题。

在阿刀疲于应对毒蛇一般的紫剑时,良苏风已经将金色的单剑悬在了阿刀的喉咙前面,再没了先前的君子风度,阴险的笑道:“我想,你还会有留下遗言的机会。”

在这危难之际,阿刀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眼高高的房梁,眼皮忍不住跳了一下。

阿刀想到该怎么做了。如果想让一个一流高手杀掉伪先天的人,除非他能突然顿悟进阶伪先天,这显然很难令阿刀做到了,那要么便是需要一个伪先天的帮手。

老裴当然不算,阿刀想的是可以背后偷袭那种。

阿刀刚好有1000因果点数,此刻生死关头,毫不犹豫,直接使用。

“叮,恭喜宿主召唤出,花错。”

阿刀当然不知道花错是何方神圣,更不知道他的武学境界,说白了,他在赌。

庆幸的是,他赌对了,花错正是伪先天的高手。

在阿刀有意的隐藏能力之下花错是被召唤在别的地方的,倘若凭空大变活人,日后可不好向老裴解释。

就在这伽蓝寺大殿高耸横架的粗大木梁上,白光一闪间,一个身着青色布衣的漂亮男人忽然出现了。他拿着一把尖锐细薄的长刀,毫不犹豫的纵身从房梁上跃下,迅捷又漂亮的一刀刺进了毫无防备的良苏风的咽喉,不偏不倚,咽喉正中被刺砍出一道洞来,起初黄色的皮肤渐渐泛白,然后鲜血便如同高压水枪一般涌出,像一道凄惨的红色的线。

良苏风打死也想不到在他头顶上还会藏着一个伪先天高手,他现在死了,当然也是个糊涂鬼。

他没有停下,杀了良苏风似乎并没有什么好让他值得骄傲和高兴的,他再次扑进人群,眼中闪烁着摄人心脾的幽光,每一刀都是一个人的性命!

刀法的路本来是纵横开阔的,这个人的刀法却尖锐如针,就好像是仙人掌的尖针。

每一个被“针尖”刺中的人都会应声倒下,就像困死于沙漠的那些人一样。

有他在的地方,似乎就是一片荒漠,世间万物都难以在这里存活,唯独他——一个像仙人掌一样的男人。

他叫花错,男,二十九岁,宽肩、细腰、窄臀。一双眼睛看起来就好像是碧绿色的,仿佛是翡翠沉人海底时那种颜色,一张脸却苍白如雪。

所以有人说他是胡人,是波斯胡贾到中土来贩卖珠宝绸缎时所遗下的后代。被他修理过的仇人甚至说他只不过是一个廉价娼妓生下来的杂种。

对于这种种传说,花错完全不在乎。可是有一点是让他不能否认的,他一生下来就错了。

第一错,就错在他根本不应该错活到这个世界上来。

他根本就不知道他的父母是谁?他从来也没有看见过他们,甚至连他们的姓名都不知道。他只知道,他认识的第一个人就是他的干妈。

那时候他不到三岁。

第二错,是错在他根本就不应该有这么样的一个干妈。

他的干妈,白皙,冶艳,明媚,双腿修长,双眼明亮。是一个江淮盐运道的遗孀,所以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了一个家资巨万的寡妇。据说她每天吃的菜单里,都有一味是炒金丝雀的舌。

花错从来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会被这家人收养的?他只知道他在十四岁的时候,就已经不是个小男孩了。

以后他错得更多,愈错愈深,对女人却愈来愈有经验。

到了他十七岁的时候,已经是一个非常有名的浪子。

一个浪子的声名,常常都会换取到很多极不平凡的经验。

一个有名的浪子所累积到的经验,能够换取到的代价就不是别人所能想像得到的了。

所以花错在未满二十岁之前,就已经成为江湖中所有富孀贵妇和一些寂寞的名女人们追逐的对象。

所以花错越来越错,因为他身不由己。

金钱、名望、享受、情欲,他都可以抗拒。可是如果有人要用一种很隐秘的武功绝技来交换他的服务,他就傻了。

尤其是刀法。

他从小就喜欢刀,也许是因为刀和他生活的阶级层次是密切相关的。

花错从小就希望他的掌中能够握有一柄无坚不摧天下无双的快刀。

花错最错的就是这一点,因为世上根本就没有一把这么样的刀。

──“无敌”这两个字根本就不存在,那只不过是某些自大狂妄的人,心里的一种幻觉,他们迟早都必将死在自己的这种幻觉中。

花错也不例外。

他拼命要去找这根本不存在的刀,不辞辛劳,不择手段,不顾一切。

那时候花错已崛起了,以一把如仙人掌针的尖刀,在三年间刺杀江湖豪客武林名家名派掌门一流高手共计四十一人。

花错也从未败过。

在江湖中他得罪过了的人,甚至已经不比想跟他上床的女人少。

但最可笑的是他最后死在了一个他从未得罪过的人手中,并且死的心甘情愿。

当然这些阿刀并不知情,阿刀从不会在乎他的过往,不在乎他会多少刀法,更不会在乎他睡过多少女人。阿刀只需要他忠心耿耿,而自己自然便会把他当做兄弟。

就算他死过,在这里他也是活的。他重生了,就跟自己重生了一样。

……

剩下的人已然不足为虑,一些臭鱼烂虾,死的死伤的伤怕的怕,尤其山城剑派,在良苏风死后,侥幸活着的都四散逃命去了,包括那个英美女子和他的师兄元青。

场中此刻还活着的只剩四人,阿刀,老裴,花错,胡长老。

阿刀和花错此刻抱着膀子在一旁看着老裴与胡长老缠斗,好像没事人一般。

“太墨迹了,我想花兄弟你可以去结束这场战斗了。”阿刀开口道。

花错点头,毫不犹豫的杀出,在胡长老与老裴又一次对掌时,花错如同一阵阴风一般出现于他们身侧,一刀刺出,对准胡长老的心脏。

胡长老胸前刀尖露出,口中血沫大口大口的涌出。

胡长老在良苏风身死那刻,便知大事不妙,他一直在警惕着,时刻准备着如何逃走,只是一直被老裴纠缠,难以脱身。

此刻花错一刀刺来,他早有准备,身子以一个极为怪异的姿势扭曲,本来应该刺中他心脏的一刀,竟是从他右胸穿了出来。

胡长老眼中露出狠辣的神色来,脸色似乎因为痛苦而涨的通红。

他嘶吼了一声,内力迸发,胸中长刀倒飞出去,刀柄撞在了花错的胸口,花错握住刀柄一连倒退了数步,才停了下来,口中有血丝隐现。

同时的胡长老手中的紫竹竿一掌拍出,横飞出去,撞在老裴的肩膀上,竟如同一把刀一般,砍了进去,虽不深,伤口却是极宽,老裴被这一撞更也是斜着身子一连倒退数步,等他忍痛取下嵌进他肉里的紫竹竿,胡长老已经逃了。

他纵身跃起,不顾胸前鲜血的大肆涌出,跳到了房顶的横梁上,而后从本就破损的房顶漏洞中冲了出去。

伽蓝寺主持大殿,只剩下三人站着,横梁上胡长老留下的血在一滴滴的滴落。

老裴盯着花错疑惑道:“这位兄台是何处来的?”

“他自然是从大殿屋顶上跳下来的。”阿刀伸手指了指破损不堪的大殿屋顶,“你也说了,那场大火与我有关,我有些底牌不也是再正常不过了嘛?”

老裴点点头,又开口问:“兄弟,你叫什么名字?”问的自然是花错。

“仙人掌上的刀。

刀如针,命飘零。

散不完的刀光,数不尽的刀魂。”

曾经有座江湖,那座江湖中人,只要听到这首沉郁哀伤的小曲,就知道它说的是谁了。但这座江湖不知道,他必须做出他第一次的自我介绍。

“我叫花错,那个天下人都认为我做错了,所以我自己便也认为自己什么事都做错了的浪子花错。”花错抹掉嘴角的血丝,有些骄傲于自己口中的“错”一般,翘起了嘴角。

“真他娘的绕口。”老裴忍不住笑出声来。

阿刀看着花错道:“我不用知道你的身世便羡慕你,你像个孩子,像个野孩子。我曾经和你正好相反,我是个没有自由的孩子。”

“主人,我想你应该搞清楚,你现在也还是个孩子,没有曾经。”花错笑了,他一笑起来,眼睛里那份冷酷就消失不见,傲气却仍在,看起来更能打动人心。

阿刀笑了笑,没再言语,是自己错了,自己比花错还要错上加错,自己再也不该追忆那不该追忆的悲惨前世,可自己却总是犯错。

外面天已经极黑了。

“随我去血掌盟吧,我想盟主他老人家,会很想见见你的。”老裴已经撕下一块布来,包扎了伤口。

“听说血掌盟在西川府极北方,赶路之前,我想我们该找个舒服的地方睡上一觉。”阿刀点头看了眼老裴,“今早被这胡长老和良什么的扰了清梦,没能睡到自然醒,是该补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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