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一道鬼气化作的雾云,打偏了穆修罗的手掌。
穆修罗转头看去,只见项刑一步一步走到她的身边,一脸严肃的问道“你想嫁给吴尺吗?”
在场众人一听,都是目瞪口呆。
刘碧更是气得浑身颤抖,要不是刘振正用很严肃的眼神盯着他,他绝对会上去,为了自己的男人面子和项刑斗上两回合。
穆修罗一听,也是身子一震,而刚刚还在担心的吴尺,也是一脸通红,尴尬嘀咕道“老大,你再说什么呢?”
“嫁还是不嫁,我只需要你一句话。”项刑再次认真开口道。
“嫁!”穆修罗终于不再迟疑,一脸坚定的说道。
“好。从今以后穆修罗就是项刑的弟妹了,胆敢犯我弟妹者,杀无赦。”项刑眼神霸气,扫视着在场所有人,这句话不仅是说给刘碧听的,更是说给在场所有鬼听的。
“项刑,你欺人太甚。”刘碧终于再也忍不住了,他倒是不在乎穆修罗,对他来说不过就是花了一笔钱财买来的泄欲工具,他愤怒的是,项刑当初在场所有人面,宣布本来是他老婆的穆修罗,却成了他小弟的女人,这简直是在狠狠的打他的脸。
而他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脸面。
趁着刘振也被项刑的举动,弄得有点没反应过来,刘碧出手了,而且是毫无保留的出手,祭出了自己只能一次性使用的大杀器。
玄级符咒,万鬼噬心咒。
待到刘振反应过来大吼一声“刘碧,你给老子住手。”刘碧已经手持万鬼噬心咒,袭击到了项刑的身前一丈。
“去死吧!你这混蛋。”刘碧双眼赤红,脸色疯狂,犹如厉鬼。
“死!或许你还差得远呢?”项刑淡淡吐出一句,然后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手心之中,一道符文渐渐彰显。
不过短短半秒,便勾勒出了一个颇为复杂的符咒。
作为醉红楼楼主的关门弟子,虽然他和醉红楼楼主闹了矛盾,但不代表,在醉红楼,他不能使用醉红楼的一切权限。
他手心之中的符咒,便是除了醉红楼楼主和尹墨,唯一能操控醉红楼护楼大阵的符咒。
随着手心符咒彻底显现,刚刚还犹如能吞噬一切的万鬼噬心咒,立马便被从地里冒出来的一道化解万物的气体,给瞬间包裹,只用了短短一秒钟,万鬼噬心咒便化解于虚无。
把刘碧看得一脸懵逼,待到看着项刑又将手掌对向了他,才猛然恐慌,脚下却刹不及时,随着一阵烟尘,刘碧一个踉跄,直愣愣的跪在了项刑的面前。
“啧啧啧。倒是挺知趣的嘛!”项刑伸出手摸了摸刘碧的脑袋。
这家伙在干什么,还在懵逼的刘碧,突然反应了过来,摸他脑袋,这是将他当成一条狗了吗?
我艹你……
刘碧脸色气得铁青,就想起身,身后刘振这次怒吼一声“刘碧,给老子滚回来。”
末了,还用鬼气幻化出了一只巨型手臂,将刘碧脖颈擒住,给一把拉了回来,直接在地上摔了一个狗吃屎。
不过刘振并没有理会刘碧的囧态,而是看向了项刑“既然穆修罗不愿意同意这门婚事,那么,作为刘家族长,刘碧的祖宗,我现在正式宣布,今日结婚大典正式取消。”
说完,还将项刑刚刚赠送给他的结婚礼彩,全部留在了院子之中,深深的看了一眼项刑,随即转身,大手一挥“刘家族人,走!”
项刑一笑,这老家伙,不愧是活了几百年的人精。
当断则断。
一番大义凛然,引得在场众鬼喝彩,反而显得他倒成了一个十恶不赦之鬼。
不过,项刑从来不会在乎这些。
身边友好,哪管天下如何看之。
…………
大楼顶层。
手中端着一杯摩羯叶研磨成粉泡制的茶水,项刑懒散的坐在椅子上。
身后尹墨轻轻的柔捏着项刑的肩膀,身旁罗绵嘟着小嘴,眼巴巴的看着。
秦守靠在旁边的墙上,手中拿着一把鬼瓜子正在磕着,眼神充满趣味的盯着立在中间的吴尺和穆修罗。
“老大,我觉得把结婚这种事情呢!要不在缓一缓吧!”
“缓什么缓,人家修罗都已经当着这么多鬼的面表明了真心,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还没有担当了。”项刑一脸严肃的说道,然后又看向了穆修罗,笑着说道“你说是吧!修罗。”
“嗯!”穆修罗一脸娇羞的点了点头。
彻底摆脱了刘碧,她也总算恢复了往日的神采,娇羞一低头,恰似一抹春风暖人心,一代名妓,名不虚传。
就连一旁的秦守都看得眼巴巴的,真是便宜了这个死胖子。
“老大……”看吴尺还是一脸不好意思,项刑拍了一下桌子“你要是真不答应的话,我看,秦守这家伙早就垂涎三尺了,要不……”
“别,别,别,我娶还不行吗?让给秦守,那不是糟蹋人家修罗嘛!”
“喂喂喂!你个臭胖子什么意思,我这么一个纯情,专心,万中无一的好男人……”
“秦守,你别说了,我们想吐……”项刑连忙打断了他的话。
“老大。”秦守扭了扭腰,一脸委屈。
越看越想吐,项刑索性不再理会这个猥琐男,看着吴尺和穆修罗,一脸笑意“既然,你们都同意了,那,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把你们的婚事给办了吧!作为你们的老大,来,给我递杯茶。”
穆修罗瞬间就照做,给自己和吴尺一人端了一杯茶,便跪在地上,对着项刑准备行礼仪。
吴尺见状,一脸无奈,心中又有点小激动的跪在地上。
“一拜天地。”秦守立马跑出来当证婚人。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看着吴尺和穆修罗慢慢的行完了礼仪。
秦守最后大吼一声
“送入洞房。”
便伙同罗绵推着吴尺和穆修罗,前往了醉红楼最豪华的一间房间,跑去闹洞房去了。
而项刑喝着手中的喜茶,也是一脸欣慰。
“这么多年了,吴尺跟着我东奔西跑,也总算成家了。”
“那你呢!”尹墨双手环过项刑的脖颈,嘴唇靠在他的耳边,轻轻呢喃。
“我……”项刑怅然。
“醉红楼新收了一个刚死不久的女服务员,听说在人间是一个情趣设计师,我让他给我定制了一套,今晚我穿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