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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住在距离二见浦神社一百来米的鸟饲松子,一边喊叫着,一边向神社跑去。这会儿正是早上六点五分,隆冬的乌云里,漂浮着阴冷的雾气。

“宫、宫司先生……宫司先生……”

正在神社前院打扫庭院的年轻的山口,看到松子气喘吁吁地对他喊道。她穿着毛衣和西服裤,上身还套了一件脏了的日式夹衣。她的表情有些惊慌。

“出了什么事?”

“反正宫司先生你得到我家……”

山口为难地向神社里面看了看,但松子上了台阶大声地喊道。

“宫司先生,请帮帮我,拜托了……”

刚刚念完朝词的御室贞正宫司听到了外面的喊叫声走了出来。他一副运动员的体格,四十五六岁,是毕业于东京大学的高才生,但却没有一个神职人员的威严,所以,神社里的弟子都非常尊重他。鸟饲松子住得很近,他们孤儿寡母无依无靠,经常得到宫司的关照。

“啊,宫司先生,不得了了……裕平……裕平……”

随后松子就泣不成声了。裕平是松子的儿子,年龄在二十二三岁左右。

“裕平君怎么了?”

御室斜着眼看着松子问道。

“受了重伤了!流着血倒在家门口了。我怎么摇他,他也不睁眼……啊,我可怎么好哇……”

“去医院,不,马上叫救护车!”

“反……反正我想让宫司去看看……”

于是,御室马上走下台阶,在庭院里换上了鞋。然后他反过来催促着松子,招呼手拿扫帚、站在那里的山口一道走。

这一带位于福冈县的西部,沿志摩町到玄界滩的系列半岛,冬季萧条的田地上星星点点地散布着半农半渔的住户。

松子的家也在其中。她家是古旧的平房,家中有一辆人力拖车。

他们赶到那儿,果然看到像裕平一样的男子仰面倒在了地上,下半身盖着席子。

“你是什么时间发现的?”

“今天早晨,我一打开窗户……”

“什么时候被盖上席子的?”

“不知道……”

御室和山口走近了一看,霎那间他轻轻地“啊”地长出了一口气,并皱了皱眉。他的脸上都是血和泥,身上的运动服和衬衣都被染红了。从席子里露出的腿可以看出裤子破了,腿上还有不少伤口。看上去的确是受到了严重的伤害。

御室确认了裕平的席子下边的下半身蜷缩着,便也学着松子的样子一边用力摇晃着裕平一边大声喊他的名字,但裕平毫无反应。

他又把耳朵凑近了裕平的嘴和鼻子,接着他无奈地看看山口说道:

“没气儿了。身子也凉了……马上去叫警察吧。”

他让山口等在裕平身边,自己和松子连忙跑回松子的家里。昏暗的房间里十分杂乱,地上放着一个电话机。御室拨通了“110”后简短地说明了这边的情况。不到五分钟,辖区的志摩警察署就赶来了两辆警车和五名值班人员。

领头的是三十六岁的小泉警部补,还有两名是法医。裕平已经死了。小泉听法医讲这是杀人事件,便借用了她家的电话,向县警总部的刑事调查官和搜查一科科长汇报了情况。刑事调查官是事件调查的最高责任人,原则上他必须到达死人现场。

“……那么,这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尸体上还盖着席子,其他警察已经用警用围绳把四周拦了起来。这时小泉开始向松子询问。松子五十三岁了,当渔民的丈夫死后她和儿子裕平一起生活。她那被太阳晒得黝黑的脸上布满了皱纹。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大好几岁。

“今早我就和平时一样六点左右起了床,推开了窗户……”

“那么,昨天晚上裕平君应当在什么地方呢?”

“他没有回来呀!啊,平时他也有时不回来的,所以,我认为他又到他姐姐家去了呢。”

松子有两个孩子,二十八岁的长女孝子和一名公司职员结了婚,住在福冈市内的一处住宅小区里。

“裕平君二十三岁了,他干什么工作?”

“他中途从高校退学后在土建公司干过,也当过汽车修理工,反正干过许多行。不过,什么都没干长……现在没有职业,整天晃晃荡荡的。也不知道我和孝子为他操了多少心,但他这个样子还是太可怜了……”

松子的讲话还算比较冷静,但也时常突然用双手捂住脸抽泣着,双肩抽动着。

“没有职业吗?他昨天从他姐姐家回来时……是坐公共汽车的吗?”

“坐公共汽车走县级公路很远,但他只能这样。他喜欢摩托车,过去他去哪儿都开摩托车,但半年前……”

松子说到这儿就咽了回去。小泉又向一直在一旁默默听着的御室看去。

“半年前发生了一起事故,后来被吊销了执照。”御室小心翼翼地答道,“他的母亲也非常担心,还常常找我商量呢!”

“原来这样,想开却不能开?”

“啊,他偶尔也可以开一会儿。”山口补充了一句,

“是借朋友的吧,我有好几次看到他停下摩托车买烟。”

这时刑事调查官赶到了。法医检查后正式宣布:裕平已经死亡。然后刑事调查官以警方权威人士的身份开始了尸检。

“嗯,是很严重呀!”他喃喃地说道。裕平的全身受到了严重的外伤。

“头、肩、腹部、膝部、腿部有七八处伤口,是被钝器击打的伤,但死因是头后部的击打造成的颅内损伤。”

过了一会儿,他把自己观察到的情况向搜查一科科长和署里的刑事科长说了。

“钝器的形状无法确定。”搜查一科科长说道。

“是棒球棍或粗木棍、角铁打的吧?这样的痕迹很明显。”

“对,是两种以上的凶器打的。”

“有这个可能。”

“这么说,凶手不是一个人……”一科科长喃喃私语道,接着他和刑事科长对视了一下。

“还是先不要这样下结论吧?单个的凶手也可以在打昏了死者后,再用其他凶器打死他的呀。”刑事科长说道。

“嗯,如果凶手是一个人,那就是相当有体力的男性。裕平身高一米七五,而且有相当魁梧的体格。从他全身多处外伤来看,对方当然是比他更强壮的人了。”

“死了多长时间了?”一科科长向刑事调查官问道。

“大致是经过了六至七个小时吧。”

“那么,就是在昨天夜里十一点到凌晨一点之间发生的。凶手是把死者运到他的家门前的。”

但是在附近的地面上没有看到血迹和凶器。

“凶手盖上了席子后便逃走了……”

搜查一科科长用总结样的口气说道,“凶手认识死者,也知道他的家,而且对他非常仇恨!”

警方对尸体进行了解剖。这是一件残忍的杀人事件。由于判明了死者的身份和背景,所以,没有等设立搜查总部,警署就开始了独立的调查。

当务之急是——

必须找到杀人现场、凶器、遗留物以及目击者。

必须摸清死者的人际关系,特别是和他有积怨的人。有人憎恨死者吗?他的亲属应当知道,但也有连家人都隐瞒不说的。因此,不仅需要向死者的家族和亲属打听,同时也不可不向第三方打听。比起大城市来,往往农村的邻居会很关心邻居的事情的。

调查刚开始,小泉警部补便到二见浦神社拜访。那里和死者的家近在咫尺。而且松子平时常常和神社的宫司聊天、求助等等,小泉从当天早上的情形就看出来了。

二见浦神社有宫司以下二十来名神职人员,在日本是中等规模的神社。但近十年来,由于参拜者迅速增加,神社里的收入也不断增加。现在的这位御室宫司,在继承了父亲的职位后,一直以“交通安全之神”标榜自己。

由于神社最早是建在海边的,那时主要是人们为保佑捕鱼、出海和海运平安而建的,所以,人们赋予了它“交通安全”的含义。电视和广播商业化给御室带来了新的想法。于是他把“交通安全”的概念从海上“移植”到了陆地。从福冈市市内到邻县的运输公司都被他拉上了关系。于是,凡是买新车的个人和公司都来找他“开光”,以求保佑平安。另外,他还出售车内的挂件和饰物。这样一来,神社一年到头香气不断。

“啊,关于裕平君的交通事故,我也无能为力……”

在神社办公室一间房屋里和小泉相对而坐的御室一副自责的样子咬着嘴唇。

“松子女士和您说的一样,是位颇有信心的人,每天都来祈祷。而她的儿子,非常需要保佑的裕平君却一次都没来过……”

“那个事故是怎么回事儿?”

小泉急于知道事故的调查结果。

“我记得是去年七月底的时候。裕平君在福冈市内的道路上撞死了一名二十岁的姑娘。对方是在过人行横道时被突然刹车的摩托车撞上的。由于裕平君经常违反交通规则,超速行驶,所以,松子女士非常担心他这次会入狱。幸好那天他没有酒后驾车,事故的原因也不仅仅是车速快,那天由于下雨路滑。最后判处他一年徒刑缓期一年执行。当然,吊销驾照两年。”

“原来这样。可对方是二十岁的姑娘,在民事赔偿上也不得了呀!”

“那倒没什么,因为他正好加入了责任赔偿的保险。他从保险公司得了两千五百万日元的赔偿金。他没有职业,除了保险外没有任何能力。他从那儿之后就全完了。”

“他没有住宅和土地吗?”

“松子女士的丈夫是个渔民,十多年前就因脑溢血死了。遗产也就是她现在住的房子和土地。松子女士在一家超市工作,靠那里的收入养育两个孩子。除了家,土地也就四十平方米左右,是松子女士名下的。裕平君成人之后就没有从家人手里过户的权力。”

“可听说松子女士是位诚实的人。她提出就是卖了地也要赔偿。但听说对方的亲属婉言拒绝了松子女士的要求。因为他们说就是这样得到了钱,也不能愈合失去女儿的创口。”

“对方是独生女吗?”

“是啊,正上短期大学的二年级。听说已经内定就职了。松子女士也非常可怜,但从对方的亲属来考虑……作为在神社供职的人员一向主张不能以一报还一报的方式解决争端。”

事故的现场位于福冈市西区田岛的交叉路口。时间是去年七月二十三日下午五点左右,事故的内容和御室讲的差不多。通过向辖区的西警察署了解也是这样的。

“据说,开始对方提出了谢罪费和经济赔偿费为一亿至两亿日元。但由于当事人没有职业,也没有收入则无法支付。结果也就只好不了了之了。”

西署交通科长说道。

钱固然是重要,但基于肇事者本人诚恳的态度,姑娘的母亲最终下决心作罢。裕平君被母亲带着到了死者家中一次。他的表情流露出了深深自责的样子。以致死者的亲属都请求法院撤消对他缓期一年的判决。

前一天警方还调查了裕平的过去,在事故现场还做了模拟演示。

死者倒下的地方距离松子的家有四百来米,靠近南方的县道宽约六米的道路一旁停着一辆四百毫升的摩托车。摩托车上的后视镜上挂着头盔。沿川的道路左侧是杂木林,附近没有住户。雨从中午就一直下着。摩托车没有一点损失,像正常地停放在那里一样。

牌号被取下进行调查,证明车主是住在福冈市区的矢泽澄男,二十三岁。

调查员马上去了那个住址,正好矢泽呆在家里,他是甲州大街上的一家快餐店工员,下午四点上班。

“对不起,这是裕平求我,昨天借给他的。我和他是中学的同学。我知道他没有驾照,可我实在不好拒绝他……”

矢泽在警察面前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看来,他平时在裕平面前也是逆来顺受的,也许经常不得已把摩托车和头盔借给他的吧。

昨天夜里九点钟左右,裕平来到矢泽工作的快餐店,说要借两三天摩托车用……

“因为他说家在农村很没意思,想去姐姐家呆几天。他的姐姐住在柏原的住宅小区里。好像昨天他是从那里回来的。他为什么要借摩托车?啊,他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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