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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来源:《最推理》2012年第05期

栏目:佳篇连载

前情提要:阿孟小野偷看到村庄的秘密被发现,阿牛出声救下他们,阿牛承诺会带他们下山,但是,他们必须带走村庄的一个人。阿孟决定带走虎子……

晚上的行动在我心头发酵,情绪变得高昂而紧绷,巧巧似乎也知道了什么,她刻意地在我身边打转,我知道她是想要保护我和小野,避免我们落单,会被某些持反对意见的村民攻击。

还是有人想要杀掉我们吗?看样子,阿牛白天和村民们的会议并不顺利,应该是双方水火不容的情势吧。

好在这份危机在晚上就会解除了,我现在要烦恼的是如何下山,前几日的回忆重新窜上脑海,夜间的百鬼夜行,还有乌鸦的伺机而动,这都会成为我们能否活命的重要关卡。

为免路上会口渴,我特别麻烦巧巧帮我把水壶注满。

太阳以极快的速度下山,夜幕重新为村庄披上一层黑色罗帐。村民们的作息规律,在吃过晚饭之后便回去各自的木屋子里面休息。

我的心跳变得躁动,可是阿牛却迟迟没有动作,让我和小野不由得更加着急,不过我仍然谨记阿牛的提醒,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我们的行动,因此我和小野表面上依然装作若无其事,只能在心底干着急。

正当我们疑惑之际,阿牛总算主动来找我们,但他却还是没有行动的打算,只是把我和小野叫到洞穴中央的火堆坐下。

“别带东西,像昨天那样自然的过来聊聊就好。”阿牛说。

我和小野对视一眼,但也只能顺从阿牛的指令,两人不明所以地来到火堆边坐下。我心里想着,阿牛也许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们,但是我们来到了火堆旁,却见阿牛不断地翻着火堆里面被烧得红亮的碳块,他一言不发地看着火势,整个人显得呆滞。

该不会阿牛临时又改了主意?我不解地观察着他,小野同样六神无主地推了推我。

“不知道。”我向小野摇头,也看见小野眼中的疑虑。

“再等等吧。”我说。话才讲完,巧巧便走了过来拍我的肩膀,她使眼色要我跟她出去。

我见阿牛没说话,知道这也许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于是便按着小野的肩膀起身,一方面是要他多点耐心,一方面也是大动作地想让阿牛看见,如果这不是计划中的一部分,他看见我要出去应该会出声叫住我。

不过他没有叫住我,一直到我和巧巧离开了洞穴,他都还是呆滞地看着火堆。

我和巧巧离开了洞穴,巧巧也变得沉默,只是一个劲地带着我往河边走。

由于她一路无语,我也被气氛渲染变得沉默,两人安静的一前一后走着,忽然,巧巧一个转身将我压倒,我吓了一跳,根本来不及反应,脚步一个不稳,居然和她以暧昧的姿势跌倒在地,我一手撑着地面,幸好这里的沙地还算柔软,一手则是扶着巧巧,诧异地问她:“怎么回事?”

“镇定一点,有人在看着我们,你还记得河边的路要怎么走吗?”巧巧附在我的耳边旁小声问话。

“知道。”我简洁地回答她,心里霎时明白了眼前的情况。

“虎子在河边等你,别乱跑,阿牛会带小野去和你们会合。”巧巧说罢,伸手指向一处弯道又说,“低身爬过去,过去之后就可以用走的了。”

“你会不会有危险?”我抓住她的手询问。

要是真的有村民想要杀死我们,那么巧巧私放了我们,只怕村民们会向她寻仇。她一个弱女子,我实在担心她会出事。

“没事的,我们不会对村里的人刀戈相向。”巧巧笑着说。

我这才放心地松开她的手:“谢谢。”

简单的两个字说完,我即刻弯着身子迅速跑向巧巧指引的弯道,到了弯道之后,我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情绪拔足狂奔,飞快的赶往河边去找虎子。

我下意识前往第一次看见巧巧的那处河岸,天空挂着一弯弦月,借着月光的引导,我在短时间内便来到了河岸,没想到岸边空无一人,我想要出声叫唤虎子,却又害怕引起敌人的注意。

赫然,一股力道拍向我的背部。我连忙转头,是虎子。

虎子拉着我的袖子往一旁钻去,直到我们来到他认为安全的地方,他才开口问我:“牛哥他们还没来吗?”

“我先出来的。”我说。

他怯懦地缩在一处石檐下方,看了看左右之后又说:“那我们就在这里等吧。”

“好。”我点头同意,随后转过身子去窥视河岸,这个位置的视野极佳,阿牛和小野一旦来到河岸,我便能立刻看见他们。

等待的时间颇为漫长,又或许是我担心事情有变,导致心急使得时间更加煎熬。

一段时间之后,一道细碎的脚步声传了过来。虎子闻言马上从石檐下爬出来,倚在我身边一同看向河岸。

两道黑漆的人影一到河岸就左顾右盼的不知道在找什么,月光被云层掩去了大半,致使我一时之间无法分辨人影的身份,我眯着眼睛想要看得更仔细,虎子却猛然一蹬,迅速地往其中一道人影而去,一会儿,我便看见虎子和人影紧紧抱了片刻。

那人应该是阿牛,虎子和他情同父子,会这么快速地认出他的身份也是人之常情。确定安全之后,我也从石头后方走出,小野立即向我迎来,他摊了摊双手说:“什么也没带。”

“我也是,不过……”我卖了个关子。

“不过什么?”小野问我。

“我早教过你,钱不可离身。”我拍拍小野的肩膀。

小野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指向我的袜子问:“孟哥,你还把钱塞在那里?”

“换地方了,能让你猜出来就不配当你的孟哥了。”我一边说着,一边走向阿牛和虎子。

小野不死心地又问,这一次他指向我的裤裆:“该不会是在这?”

我一把将小野的手指拨开,然后转身正色地询问阿牛:“接下来要怎么走?”

“穿过瓜林,有一条秘道,那条路就连村民也不熟悉。”阿牛指着河的对岸说。

又要去瓜林?我的背脊一阵发寒。

阿牛带着路,直接领着我们渡过河岸,这条路径昨晚才走过,所以我和小野还有一些印象,因为速度一直没有拖慢,四人疾步而行,仿佛都预感着身后会有追兵。

我们上了那道长坡,随即来到瓜林,也就是我们昨晚所见的那片无头尸的葬身处。即使已经看过一次,我仍然无法适应,觉得很可怕,脖子上总有一抹若有似无的寒意,就像是谁把刀刃架在脖子上,让人忧心着下一秒……会不会就身首异处了。

“别耽误时间,我们快点。”阿牛说,他拉着虎子走在前面,我和小野则紧追在后。

瓜林的腹地广大,我不敢张眼乱望,两只眼珠死死盯着阿牛的背部,眼不见为净。

正当我的思绪稍稍从恐惧中抽离了,小野却一句话又把我打回地狱。

“阿牛,这些巫瓜树上面全部都有尸体,该不会……没有尸体的就生不出巫瓜?”小野不知道哪来的观察力,忽地问了这么一句。

阿牛的脚步一顿,我同时望向左右。左右尽是挂着无头尸的巫瓜树,新的尸体、旧的尸体,就算有空荡下来的巫瓜树,也已经衰老得不成模样,不过可以从树藤的绳结形状看出,那上面也曾经吊着一具尸体,或许是腐败的只剩白骨,所以全部碎光了,回归于尘土了。

“我没有注意过这件事情,不过……最新鲜的巫瓜都是长在刚死人的巫瓜树上,应该还是有没死过人的巫瓜树,不然村民要找哪棵树安息?”阿牛反问小野。

可是这个问题却让我们全部木然了,如果没有干净的巫瓜树,那么将死的村民要找哪棵树上吊?

可是,如果有干净的巫瓜树,怎么我和小野望眼放去会找不到?再加上,每棵树都像是一个专属的墓冢,并没有哪一棵上面挂着两具尸体,全部都是一树一尸。

如果今晚又有村民因为诅咒发作,要来寻死的话,那他会在哪一棵树上面上吊?已经没有他的容身之地了,所有的树上都有了自己的主人,会不会因为这样,就不再有村民受到诅咒就来此上吊?

我的思考被打乱了逻辑,一股呼之欲出的答案正在澎湃地翻涌着。

“走吧。”阿牛的声音切断我的思考,他继续往前走去,没有心思去讨论小野抛出的问题。

我和小野对视一眼,也只能跟着阿牛先逃出吊头山再说。

路径并不险恶,只是景象过分得可怕,当月光再次从云层中透出时,我们终于越过瓜林,来到一处下坡道路。周围的景象又变了,这会儿出现的是许多石柱,石柱上面有着坑坑巴巴的凹洞,就像海绵那般,而这些凹洞与阴影互相交错着,随着月光的忽明忽灭,形成了无数只正在窥视我们的眼珠,或左或右的在石壁上面溜转着眼球。

我的汗毛直竖,然而阿牛却像识途老马一般,丝毫没有慢下脚步,他一边注意着这些石壁上的凹洞,指着它们表示:“比较大的那些凹洞,白天会住着乌鸦,所以我们不能在白天上路。”

说完,虎子又接话表示:“嗯,我们可以在洞里面捡到宝物,不过这不是我的工作,我的工作是去乌鸦林那边捡宝。”

“因为这边太危险了,所以捡宝的工作是由我和阿雷负责,不过阿雷前几年死掉之后就没人再接替他的工作,本想说过个几年由虎子来接手……”阿牛说到这里不由得停顿。

我们没再问下去,而是急急地赶路。

这一段路程遥远,我走到腿酸了才来到下坡道路的尽头,眼前是一片的林荫,不过在夜里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知道眼前是无底的黑暗。

“要进去吗?”我问阿牛。

阿牛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吐了一口气说:“嗯,要先休息吗?后头不会有人追来了。”

“我比较担心巧巧。”我说。

“村民只对外人有戒心,不会对自己人动手,何况巧巧是村里的大美人,护花使者众多,你就安心吧。”阿牛说着,找了一块石头坐下。

我和小野也没力地坐下休息,我看向虎子,虽然他的外表孱弱,不过毕竟是在山上长大的孩子,体力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

“累不累?”我问虎子。

虎子摇头说:“不累,但有点害怕,你看树荫……我们等一下要进去吧。”

“对,别怕。”阿牛摸着虎子的头说。

“里面有怪东西吗?”虎子又问阿牛。

“有。”阿牛毅然地回答。

不止是虎子,连我都被吓了一跳,这时候不应该开玩笑。我皱起了眉头,不确定阿牛是不是在吓唬虎子。

“我就知道。”虎子撇了撇嘴巴,似乎早就料到。

剩下我和小野不解了,我们不约而同地看向阿牛,等着他把话说明白。

“等会儿进去树荫里面,我们会看见一些奇形怪状的人在走动,它们会找东西,如果——它们说东西在你们身上,你们一定要立刻告诉他们,那东西是你的;若是它们没和你们说话,你们就假装看不见它们,千万不要主动说话。”阿牛说。

他想了一想,不放心地又说,“别尖叫,不要乱跑,大家手牵着手一起走,我们中途不会再休息,要一口气走出去。”

“好。”我向阿牛点头,已经作好了心理准备。

“你说的人是强盗吗?”小野不懂地又问。

“不是,比强盗好应付,但也比强盗更骇人。”阿牛说。

我揉了揉小腿,心里已经猜出了七八成。阿牛口中的人,应该就是“它们”了。

“准备好了就出发。”阿牛说。

“我好了。”我和虎子同声表示。

“我……好了。”小野嗫嗫地开口。

阿牛带着我们重新上路,我们手牵手穿向那片死寂的黑暗树荫底下。一进入树荫的范围,即刻伸手不见五指,这样的情况使我不免怀疑,我的前方仍然是阿牛吗?我的后方还是虎子吗?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紧了紧手掌,将阿牛和虎子牵得更紧一些。

我们如同蒙着黑布在树林里面走动,因此脚步无论如何也快不起来,偶尔的几束月光穿透林叶,像是一把把的光剑刺入黑暗,但都无济于事,这点光亮帮不上我们。

越往内部深入,四周变得越发虚无了,我的心头变得空荡荡的无从依恃,却又觉得沉甸甸的像被石头压住。我们谁也不敢出声的继续走,听着脚下的步伐声音,总算有些真实感,但我仍然在心中怀疑着,会不会我们以为正在走向出口,却不经意地踏上通往幽冥的黄泉路?

阿牛的汗浸濡了我的掌心,我知道他正在害怕什么,我不觉得又紧了紧手掌,希望可以把勇气分给他。但是阿牛的手掌没有传来任何回应,我想他大概没发现我的用意,而是专心在其他的方面。

猛然,黑暗之中又出现点点的绿色荧光——来了!我下意识地屏住气息,却无法转开自己的眼睛。

果然,随着距离的拉近,我看见了许多道“人影”,正在上下翻找着遗落的东西,它们的头颅、手臂或是其他的肢体。

这些人没有一个是健全的,或许该说是这些鬼魂,他们死后不得安息地在找寻着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多、越聚越多的出现在我们周围!或者不是它们聚了过来,而是我们正在深入它们聚集的中心。

庆幸的是这些鬼怪看不见我们,我们宛如两个世界的存在,彼此互不打扰的平行线。虎子的手掌传来颤抖,他的年纪还小,只怕快要承受不住这份恐惧了。

不能哭,千万不能哭出声。我在心中祈祷着,就怕虎子破坏了两个世界的平衡,使我们遭来恶灵的袭击。

阿牛的脚步变得不稳定,忽然一道绿光从我的眼前掠过,就像一道光幕一般穿透我的身子,我全身激起一阵冷颤,半晌才意会过来,我刚刚和鬼怪撞个正着,肯定是和某个恶灵穿身而过吧。

这种经验真不舒服,也让我的恐惧又激起了波澜。

那些发着绿光的鬼魂,这时已经多到无法计数了,它们少了胳臂的攀在我们头顶上的树梢,又者拖着肠子的在我们眼前爬行,我们几乎每一步都会穿过它们的身子。

一只垂下来的手臂又一次打到我的额头,不过说是打……其实就像是一阵冷风掠过一般而已,十分虚幻的触感。我们的四周尽是一片的绿萤萤,宛如身置一泓发光的绿色稠液之中,我直觉地恶心想吐,但也总算能够控制自己的思绪,努力不去直视这些可怕又骇人的画面。

无声之中,忽然一道声音唐突地打破平衡,宛如玻璃碎在我的胸腔,刺进我的皮肉之中,痛得叫我想要放声尖叫。

“这是我的头。”那道声音出现在我的耳旁。

我赫然转头,却只见一根光秃的脖子,一具绿澄澄的无头尸就跟在我身边,和我并肩而行,它伸手就要往我的脖子抓来,像是要把我的头颅从肩膀上拔下,去装上它空无一物的脖子。

我顿时想起阿牛的话,立刻凶狠地骂道:“这是我的东西!”

“啊。”对方吓了一跳,连忙从我的身边退开。

但是我的一声大吼,虽然击退了这名无头尸,却也吸引了众多恶灵的觊觎。它们的动作顿时停止,然后缓慢地转身看向我们,一剎那间,它们的动作变得伶俐迅速,以飞快的速度扑向我们身边,伸手便又抓又拉地想要将我们四人拆散,口中念着同一套说词……

“这是我的头!”

“这是我的手……”

“我的腿、我的腿……”

“把耳朵给我!”

恶灵的声音瞬间甚嚣尘上,尖锐的插进我的脑袋,导致我的头脑一阵发疼。它们虚幻的触感也越发真实,我忽然可以感觉到它们的攻击,从蚊子的叮咬转成了剧烈的疼痛,就像锐利的指甲在抓扯。

彼此的世界正在重叠,我知道再这样下去,我们就要被分尸了!

“这是我的手!”一名恶灵在叫嚣的同时,它敞开的胸口因为用力过大,而喷溅出许多内脏,那些内脏挂了我一身,但是周围的恶灵即刻帮我清扫干净,它们彼此抢成一团,为了一颗心脏大打出手,最后几只恶灵滚倒在地上,谁也不肯松手地扭在一块。

正当我六神无主之际,阿牛的声音冲破树盖的荡开:“这是我的!全是我的!”

我猛然惊醒,跟着大声呼喝:“这是我的!全是我的!”

小野和虎子的声音同时被开启,我们四人疯狂地喊着:“这是我的!这是我的!”

这句话眨眼之间成了护身符,我们制约地喊着同一句话,一边往出口疾步而行。

待我们逃出生天时,才发现大家都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刚才的一切却像一场噩梦,我们的身上没有任何伤痕,一点也看不出曾经被袭击,难道全是幻觉吗?

一抹痛楚从我的脖子传来,我伸手摸去,马上摸到一片湿意。我的手指顺着伤口滑行,那是一条细长的割痕,不过已经无从考究是怎么来的,到底是被树枝划伤的,还是……刚才不全然只是幻觉。

我想起入山之时在猎户木屋的那一晚,同样经历了百鬼夜行的可怕景象,究竟这些鬼怪从何而来?我回想着它们的模样,或许它们是误闯鸦山却遭乌鸦分尸的无辜登山者吧。

意外冤死的亡魂至今仍无法解脱,被困在鸦山的出入口。想到这里,我不免为它们感到遗憾。

由于方才逃跑时太过激动,我和小野、阿牛、虎子仍然无法从地上起身,只能各自躺在地上望着天空喘气,已经逃出树荫了,而树荫里面依然是不见底的黑暗,丝毫没有所谓的萤萤绿光。

我们又喘了一阵子,阿牛才率先起身:“走吧,之后的路就没那么惊险了。”

“有水吗?”小野干渴地问道。

“再往前一点,就会有水了。”阿牛摇着头,一面擦掉他额头上的汗水。

我把虎子从地上抱了起来,让他站好了之后,我们才又迈向路途。

之后的路途确实和阿牛说得一样,不再那么的惊险可怕,只是较为崎岖难行罢了。有了先前的体验,这些路障对于我们而言,简直就是如履平地那般轻松。

不过路途之遥,仍然花费了我们近两天的时候,才总算来到山下有人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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