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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清晨的冷风吹拂着大地,天光还不算大亮,但村民已经聚集到村口,准备进行今天的水葬仪式。

阿亮依然身负着监视我们的任务,跟着我们三人行动。一个空档时间,他悄声对我说:“其实我们这次本来想要拖上半个月,再举行水祭仪式,因为你们来了,村长不想让这件事曝光,没想到你们却在勘察人鱼神社的时候落水了,这不是好兆头,村里的长辈相信这是妖怪在捉弄你们,提醒我们该准备水祭的祭品了。”

“啊,你怎么把这事告诉我了?”我不懂地看着阿亮,同时讶异,原来是我和阿月湿淋淋地回来,吓坏了村民,才加快了他们的动作。

“喔,我想这对你们的工作有帮助,千万别说是我传出来的。”阿亮憨厚地闭上嘴巴,紧张兮兮地看着我。

“不会说的,谢谢你。”我向他道谢。

村长好一会儿才换上水祭的祭师服,那是一身黑色的袍子,脖子处挂着数条彩色珠子串成的项链。他郑重地来到尸体旁,手中同样捧着一碗水,这回他逆时钟地围着尸体洒了一个圈,大概是在消除昨天傍晚所施下的法术。

洒水仪式一完成,他便将双手往上平举,这时,棺木旁立刻围上四名大汉,动作一致地将棺木扛了起来,脚步平稳地向圣湖前进。他们走得缓慢,村民们也放慢速度跟在后面,这些随行的村民年纪最小的大概十五岁,更小的则被留在村内不许随行。

祭典办得沉寂肃穆,我一边窥视着村民们的举动,一边跟着人群走。

一会儿,队伍便前进到山坡下方,这里是村里唯一的对外道路,因此尽管山坡高陡,大家还是得手脚伏地地往上爬,棺木也倾斜地往上送。棺木摇摇晃晃的,一副快要翻倒的模样,叫我看得胆颤心惊。

我的视线被那具尸体吸引住,陡然,一名壮汉的脚一滑,停尸板立刻往旁歪倒,上头的尸体经此震动,覆盖在尸体上树叶不禁被抖落,尸体的脸部赫然暴露出来。

那是一张灰黑的脸。就像肉品冰冻过久所呈现的不新鲜颜色,一条条的血管变成青色的网状,将脸颊划得支离破碎。但叫我惊恐的不是尸体的可怕模样,而是她年轻得叫我错愕,那是一名只有四十多岁的女人,大概是病死的吧,所以这么年轻便逝世。

“啊。”阿全低呼一声,被突如的状况吓到。

一旁的壮汉们手忙脚乱,捡起树叶尽快放回尸体身上。

我注意到阿全的状况,连忙问他:“阿全,你还好吗?”

“我……我……没事,只是被吓到。”阿全眼神闪烁地回应我,抛下我迳自往前走去。

我注视着他的背部,心底不禁泛起一阵忧心。

“我去陪他。”阿月快速地向我交待一声,急忙赶上前去追上阿全。

一行人越过了山坡,我们往树林里面前进,前晚的景象历历在目,一瞬间便勾起我不愉快的回忆,村民们的裤管和杂草磨擦的声音,总让我回想起毒蛾翅膀爬出日本兵头骨时的沙沙声响。

我抬头望向上方层层叠叠的树叶,谨防毒蛾忽然袭来。阳光洒下来,直射进我的瞳孔,照得我眼睛一花,只好收回目光。随着队伍的前进,天色越来越亮,逐渐驱散了林中的阴晦。

他们的路线和阿全带我们走过的一样,我们一路来到人鱼神社,他们将祭品停在神社前方,接着由村长开始主持祭典,念起祭文。

一长串的祭文写得饶舌之极,大致意思是感谢人鱼对村庄的守护,依照人鱼与先祖立下的誓约,于每年奉上祭品以示诚心。

冗长的祭文念了半小时,然后村长带领大家双手合十,朝着人鱼神社拜了三拜。

接着村长一喊:“送祭!”

四名壮汉立刻扛起棺木,他们连鞋都不愿意沾水,仅在岸上推着棺木,合力将棺木送进湖中。

圣湖在他们心里肯定有着可怕的魔力。棺木一落进湖中,四名壮汉连忙后退,直退到安全距离才停下脚步。

湖水虽然还是一动也不动,但就是有股吸力平稳地牵引着棺木的流向。它浮在水面上轻轻地移动,载着尸体没入雾气的深处。

棺木变得朦胧,我们隐约能看见棺木的位置,忽然,远方的停尸板忽然一翻,尸体应声落入湖中,溅起水花。我看傻了眼,没有外力的推助,平稳的停尸板怎么可能会翻过去,湖底下究竟藏了什么?是鱼,还是村民口中的妖怪?我忍不住往前跨一步,想要看得更清楚,但湖面不再有动静,停尸板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的漂荡在湖心。

半晌后,原先盖在尸身上的树叶才缓缓从水下升起,四散在湖面上。

村长又说了几句话,宣告水祭仪式结束,众人闻言纷纷转往归途,脚步不愿停留地急急离开圣湖。

阿月和阿全脸色惨白地回到我身边,我疑惑地看着阿月,不解为什么连他也变得古怪。该不会是被方才忽然翻覆的停尸板吓坏了吧,还是又听阿全说了什么吗?

“也许是鱼吧,这么大的湖里面,有几公尺长的大鱼很正常。”我安抚着阿月的情绪。

阿月喉咙里发出啊啊的声音,欲言又止地看着我,最后认同地点头表示:“嗯,应该是鱼吧,总不会是尼斯湖水怪,呵。”

他的笑声干得像是吞了一口沙子,苍凉而无奈。他一定知道了什么,只是此刻不宜多说。

我了然地对他说:“回去之后,让我看看你记下的报告内容吧。”

“好。”阿月忙不迭地点头。

一旁的阿亮见我们还在闲聊,忍不住插话催促:“有话回村再说,别落单了。”

“嗯,走吧。”我紧忙跟上人群的尾巴。

水祭仪式前后不超过四个小时,我们在中午之前便回到村内。

我假意要检查阿月的报告,带着阿月来到一处僻静的角落,阿全也跟着出来。

阿月立刻对我说:“湖底下有妖怪,那时候我和阿全站在湖边,看得非常清楚。停尸板那时候漂到了湖中心,忽然就不再动了,像是被磁石吸住的铁片。正当仪式即将结束的时候,我看见水底下竟然伸出了一只手,绿油油的手臂像是青蛙的皮肤,一把拉住尸体腰部的衣服,将尸体扯入水中。”

我听得目瞪口呆,扫视了一会儿左右,确定没人接近才问阿月:“你说的是什么手?”

“那手和人类一样,有着五指,只是皮肤是绿色的,湿淋淋的,乍看之下有点像是青蛙的皮肤。我想……这就是日军日志中的妖怪,蛟人。”阿月颤抖着声音说。

“嗯,我也看见了。”一旁的阿全附和着说道。

我低下头沉思了半晌,如果阿月和阿全说的是真的,那么食骨庵肯定是在湖底。但我们总不能着潜水装下水一探真伪。

阿全似乎还有话说,他喊了一声:“老大,那个……”

但他还没讲完,阿亮已经回来了:“你们在聊什么?”

冷不防的插话,让阿全立即吞下未出口的话语。

“没聊什么,只是觉得水祭这么重要的仪式,居然一上午就结束了,短得有些让人讶异。”我随口说道,并对阿全使了个眼色。

阿亮搔了搔后脑,尴尬地表示:“虽然那地方叫作圣湖,但其实就是妖湖、鬼湖,能尽快离开是最好。哎,你们明白的嘛,死人都沉在下面……谁会想接近,那里的鱼呀、虾的,说难听点就是吃尸体长大的,我们也不敢捕来吃,既然是这样,自然是避之不及了。”

“嗯,也是,我们懂。”我认同地回答他。

阿全见没有再说话的余地,落寞地走向湖边,我不想让他落单,暗自对阿月作了个手势,阿月收到我的指令,马上跟着阿全离开。

“喂,他们两个去哪?”阿亮不解地问我。

“喔,阿全想家了,他的年纪还小,第一次跟着我跑这么远的地方出差。让他们两个小伙子去聊聊心事吧,我们也聊聊正经事。”我说。

“正经事?”阿亮的视线紧粘着阿全和阿月。

我见状,连忙胡乱找着话题问他:“嗯,你结婚了吗?就是……娶亲了吗?”

阿亮完全不理会我的问话,三步并两步地追上阿全和阿月,对着他们喊道:“喂,别过去。”

我敏感地看向阿亮所注视的方位,他的视线落在湖岸边的一处山壁。他的动作引发我的怀疑,山壁里面藏着什么吗?

我回想起昨晚的迎祭仪式,迎祭队伍正是从那方向走进村内的,那是──停尸的地方?我一边暗忖,一边追上阿亮和阿月、阿全,来到静谧的湖岸边。

阿亮一下子就逮住了阿月和阿全,劈头便对两人说教:“别乱跑呀,你们对奎县不熟,要是迷路了怎办?”

阿月和阿全低着头像是两个做错事的孩子,一声也不敢吭。我见阿亮没对他们两人动粗,便放心地观赏起眼前的镜湖。此处湖面清澈见底,水深约莫到膝盖,低头便可以看见水底下的石头与水草随着波光摇曳,徐风拂来特别让人心旷神怡。

我深吸了一口沁凉的空气,一边蹲下身子将手探进水中,来回将水面划出一道道的涟漪,一边说道:“放心吧,他们不会走远。昨天没到过这里,没想到这片镜湖真美。”

阿月故作好奇地询问阿亮:“嗯,好久没洗澡了。阿亮,村里人都是在这片湖里洗澡、洗衣吗?”

“喔,是呀,我们是靠着这片湖水活过来的。”阿亮骄傲地表示。

我们四人在湖岸边坐下,我假借欣赏风景的名义,实则是想从那面山壁窥出端倪。照理来说,水祭的仪式已经结束,停尸的地方也该清空了,为什么阿亮还要防备我们靠近?

我想起了阿全之前说过的,因为村子里不是每年都有死人可以供水葬仪式使用,所以有时候会把死人先放起来,等待隔年可以用来水祭。不过我对于这种说法保持怀疑,奎县是个落后地方,总不能就用村长所说的那几片树叶盖着,就能让尸体防腐、防虫保存到一年以上的时间吧?

许久时间,我终于看出山壁的一处凹缝处,居然是个洞穴入口。这项发现让我心头一阵惊喜,只可惜……阿全的状态还是很糟,叫我不免忧虑,就怕他做出意料外的举动。

休息了一会儿,阿月忽然开口:“老大,阿全好像有点发烧,我带他进屋里去吃药。”

“喔,也好,湖边的风大,可能是这两天太累了,感冒了。你们快去吃药,好好躺着睡吧。”我顺应着阿月的话说,挥着手让他们快点离开。

阿亮又想要跟去,却被我一把拉住,他不悦地望着我,问道:“你不回去吗?阿全病了,我们也该去关心一下吧。”

“阿亮,你不觉得奇怪吗?”我拐弯抹角地问他。

阿亮愣了一会儿,反问我道:“什么东西奇怪?”

“阿全平常很少生病,怎么会忽然发烧。你昨天不是说……有个孩子去偷看了迎祭,然后就一病不起,最后死了?”我找了一个阿亮可能感兴趣的话题问他。

他果然被挑起话瘾,紧张兮兮地坐了回来,对我问道:“你怀疑阿全是被尸气影响?唉,早叫你们不要去看,现在该怎么办。”

“嗯,暂时别让阿全知道,我怕他太烦恼,就让他自己先养病,到时候再观察情况。”我说。

阿亮紧攒着眉头,苦着一张脸答应:“好,那就先别告诉他吧,我去村里帮忙问问,有没有药方可以治他,不过……别抱太大的希望,要是真有药方,两年前那孩子就不会死了。”

我给了阿亮一个友善的笑容,虽然他天真憨厚并不聪明,可是善良的样子却让我由衷地欣赏他。

我们两人坐在湖岸边,徐风吹起了粼粼波光。若不是他是奎县人,我们一定会是好朋友。我的目光越过湖面,直视向那处神秘的山壁,那里面肯定藏着奎县的秘密,而且和水祭仪式有关。也许破解开这个谜团,我们也等于揭开了食骨庵的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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