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周期性灾变的直接证明非常多。波士南斯基对帝华纳科古城研究了50年,发现充分的证据表明毁灭那个文明的灾难,是一场空前的大洪水。在西伯利的冻土中,发现了冰冻的成千上万的哺乳动物的遗骸,有的很完整,有的被扯碎和树干绞在一起。人们检测它们胃里的食物,发现了还没来得及消化的温带的草。活生生的事实告诉人们,在极短时间内,发生了这场不可思议的毁灭性的灾难,温和地区的生物,全部冻僵在今天的位置。
另外的科学发展路线
古埃及人声称金字塔与他们无关。过去人们不能理解,就把这丰功伟绩给了古埃及人。现在学者认识到:这些建筑用的巨石极为平滑整齐,重量都在几吨、十几吨,甚至上百吨、几百吨。如埃及大金字塔中的王殿石棺,是一整块花岗岩雕凿成的,当时所使用的钻具比今天钻石头的电钻要快500倍。巨石之间堆砌得极为紧密,连最薄的刀片都插不进去。帝华纳科遗址的新发现揭示了这些建造技法的高超之处:他们把相邻的巨石之间凿出凹槽,倒入熔化的金属,金属凝固后,就把相邻的巨石牢牢地连在一起了。这需要一个移动自如的冶金车间,一次能熔化好几加仑的金属。随着巨石向高处堆砌,冶金车间自如上升,下边的石块上没有留下任何压划的痕迹,可见这个冶金车间是多么轻便!
今天的实证科学忽视总体、整体,重视细枝末节。它的指导思想认为“把握整体的关键是分化”,要研究一个事物,就把它细分、再细分,研究清楚每一个细节,再还原到整体。而实际上,由于领域、学科分得太细、太专,学者根本就无法还原到整体,甚至对各学科之间都不能完全了解,这让还原论成了泡影。实际上实证科学发展的结果,是已经无法把握整体,那我们不得不承认的现实就是:实证科学无法全面认识事物。这条科学路线的局限性让人一目了然。
当人们开始认识人类文明发展的周期性规律时,一些考古学家认识到古老传说的真正价值。自己祖先的故事,在考古分析中,许多相继得到了证实。在世界各地的传说,比圣经还要古老,在上一次文明毁灭的灾难形式上惊人的一致——大洪水!在文明被毁灭的原因上惊人的一致——人类道德的败坏!在古老文明的发源地的古老传说中,我们也能知道人类如何败坏,如何走向毁灭。留下的人在警醒后人,而今天的人类,却把古人的警告看作神话。
无数辉煌的文明消失了,能看到的只是零星的残迹,在我们的记忆中,只记得柏拉图时代留下的传说:发达的亚特兰帝斯文明葬身海底。当我们勇敢地正视人类真正历史的时候,也许能体会到那一期睿智的人类为什么要建造那些坚不可摧的“纪念碑”。复活节岛上,那些默默望着东方的巨石人像,那些眼泪的面孔,也许是祖先留给今天最珍贵的警醒。谁能找出这些杂乱、对立的疑团背后和谐统一的答案呢?我们期待着。
神秘古陆:雷姆利亚
1968年,一位名叫威廉·J,米斯特的化石专家在数亿年前的化石上发现了人类脚印。无独有偶,4年后,法国一家工厂从非洲加蓬共和国的奥克洛进口铀矿石时发现,奥克洛铀矿成矿年代大约在20亿年之前,成矿后不久就有了核反应堆。地球上诸如此类的史前文明遗迹还有很多,人们不禁要问,史前文明是否真的存在?
雷姆利亚大陆是一个在理论上假设的“消失的大陆”,可能位于印度洋或太平洋。这一大陆概念起源于19世纪。随着现代板块构造理论的发展,大多数科学家认为,沉没的大陆确实存在,例如太平洋上的西兰迪亚和印度洋上的凯尔盖朗高原,都可能是史前被海洋淹没的大陆。目前,雷姆利亚大陆这一科学假说频繁出现在一些著作和研讨会上,尽管对这片大陆的描述有所不同,但普遍认为这片大陆存在过,后来由于地质学原因(通常被认为是大洪水),沉入了海底。
1864年,雷姆利亚大陆这个概念首先被提出。动物学家和地理学家菲利普·斯克莱特在《科学杂志季刊》上发表了一篇名为《马达加斯加的哺乳动物》的文章,在文中,他指出马达加斯加的灵长类动物群化石同印度的相关化石完全一致,这意味着马达加斯加和印度曾经是一个大型大陆的组成部分。他写道:“马达加斯加哺乳动物种群的反常现象表明,(史前时代)有一个横跨大西洋和印度洋的大型大陆……后来这个大陆被分解成为岛屿,有的同非洲合并,有一些成了现今亚洲的一部分。马达加斯加和马斯克林群岛是这个大陆的遗迹,我提议将这个大陆命名为雷姆利亚。”
斯克莱特的理论一经提出,立即引起巨大反响。其实,法国博物学家艾蒂安·若弗鲁瓦·圣伊莱尔早就注意到了印度和马达加斯加动物群的关系,比斯克莱特早20年,他就推断有这么一个南方大陆曾经存在,只是没有给这个大陆取名而已。19世纪后期,生物学家频繁假定被淹没的陆地块,这一系统的尝试由梅尔基奥尔·诺伊迈尔做出。在他1887年出版的图书中,为了解释现代世界的物种分布,他假设和推断了很多被淹没的大陆和地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