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热吃吧,可别像上次一样。”
对着纪云卿面前的精致包装的蛋包饭指了指,这次的情况和上次可不一样,是裴诗言亲手做的,肯定希望纪云卿可以趁热吃了。
而且她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纪云卿在见到自己给他精心准备的便当后的反应。
“嗯。”
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纪云卿心里还要想着怎么回答裴诗言,这丫头便将便当推到了他的面前。
应该是蛋包饭吧。
看着熟悉的塑料袋,纪云卿便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只是看这次的包装,似乎比上次看到的精致很多啊。
慢慢的打来了便当的盖子,纪云卿瞥了眼正撑着脑袋期待着看着自己的裴诗言。
这丫头,似乎很期待自己打开这份便当。
目光向下,纪云卿第一眼便注意到蛋包饭上面画着的红色爱心。
虽然画的有些歪歪扭扭的,但是纪云卿看着却觉得及其温暖。
难不成这是裴诗言亲手做的。
看着裴诗言的表情,这丫头这期待的表情已经将她给出卖了。
“这个在哪买的,居然还有爱心?”
不过纪云卿还是决定要逗一逗这丫头,要是他没有记错的话,刚刚裴诗言似乎还吐槽自己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吧,那他不得调侃下她,让她也着急一下。
“啥?”
果然,裴诗言在听到纪云卿说的话以后,脸色立马就变了,带着一脸茫然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裴诗言有些费解他的问题。
哪一家?这似乎包装袋上都有写的吧,再说了,她这么精心准备的,这家伙看不出来么?
带着试探性的口吻,裴诗言问道。
“你看不出来么,有什么不同?”
睁大了眸子,裴诗言认真的看着面前的纪云卿。
这蛋包饭怎么说也是有瑕疵的好不,这个男人这么粗枝大叶的么?
“看得出来,挺丑的,是个学徒做的么?而且,还暗恋我估计,你看这个爱心,都歪了哈哈。”
纪云卿指了指眼底的蛋包饭,在裴诗言的面前刻意指着做的不好的地方,好逗逗这丫头。
“你是不是逗我的,我看你分明知道。”
被纪云卿这么一批评,裴诗言倒还觉得有点委屈,明明想给这家伙一个惊喜,可是他现在,却乱说话。
这让她该怎么接,是认真呢,还是当做没事人。
有些难过的噘着嘴吧,裴诗言的眸子沉了沉,然后将饭端了回去。
“你要是不喜欢,就扔了吧。”
裴诗言实在不想对他认真,可是这种情况下,她又不能吵着嚷着说这个她自己做的吧,这样多丢人啊。
“那可不行,这可是喜欢我的人做给我的,我得当个宝贝一样,可扔不得。”
一把夺过了裴诗言手上的饭,纪云卿的嘴脸洋溢着一抹宠溺的笑,这丫头,被自己这么一逗,还就不高兴了么,啥时候脾气变得这么大了。
“哎呀,小傻瓜,我知道这个是你做的啦,别生气了好不好。”
纪云卿这样说下,却见裴诗言依旧是低着头,也不回应他,似乎是真的生气了一样。
抬手在裴诗言头上的丝发上揉了揉,纪云卿捏了捏裴诗言的小脸,和她坦白着。
果然是玩笑不能开的太厉害,这都把老婆惹生气了。
“那你还装哦,哼。”
咬了咬牙,裴诗言不悦的开口,冷哼了一声,便转过身子不去理他。
这家伙太可恶了,亏她费劲心思还给他做爱心便当,结果看到还拿她开玩笑。
“哎呀,这不就开个玩笑嘛,我怎么可能都看不出是我老婆亲手做的呢。好了啦,老婆给我做的,我都开心死了,一开始打开的时候我就发现了知道么,小傻瓜。”宠溺的看着面前的裴诗言,纪云卿小心翼翼的切着手边的蛋包饭,毕竟是老婆做的,他肯定动作都得轻点。
裴诗言没有说话,心里还有点小生气,所以面上的她还依旧嘟着嘴巴,一副气呼呼的模样。
“你要不要尝尝你的手艺。”
慢慢的舀了一勺子饭,纪云卿放到鼻尖闻了闻,然后对着裴诗言开口。
“不过,老婆给我做的,我肯定要先尝。”
纪云卿看着手边的饭,慢慢的塞到了自己的嘴中,他这是第一次吃个蛋包饭也是这般的认真。
虽然说这饭色泽差了点,蛋也有点焦,但是吃进嘴里,确实满满的爱的味道。
爱情的香甜充斥着纪云卿的味蕾,他露出一个享受的表情。
“嗯,老婆的手艺真的不错。太好吃了。”
对着裴诗言的目光几乎带着星星眼,纪云卿吃着饭,很快,还没等裴诗言回应吃不吃的时候,他已经将饭吃见底了。
说实话,裴诗言能够给他做饭,他心灵上的甜大于味蕾上的,不过裴诗言的手艺也不赖就是了,这味道,比饭店好吃多了。
“完了,吃惯了老婆的蛋包饭,以后我就挑食了怎么办。”
将老板椅旋转了一个方向,纪云卿转到裴诗言的面前,头倚在裴诗言的肩头,像在撒娇一般的开口说着。
“好啦好啦,你别拍我马屁啦,哪有那么好吃,我刚刚做的时候也尝过了好嘛。”
此刻的裴诗言语气明显有些娇嗔,她是典型的被夸几句就飘的不行的人。
不过刚刚在做饭打包之前,裴诗言确实是尝过自己做的蛋包饭,味道是还凑合,但是却远远比不上店里的。
不过她的爱心便当肯定讲究的是个心意了,相信此刻纪云卿心里感受到的,也是裴诗言对他的爱意,心里的甜蜜大于味蕾所感受到的。
“不,我就是觉得超好吃,完了,以后我就认定老婆做的饭了,怎么办,你是不是要对我负责,你说怎么办?”纪云卿撒娇的说着,头不断地在裴诗言的怀中蹭着,他微微开口,否定了裴诗言的谦虚。
明明味道就很好,为什么还要不承认呢,纪云卿觉得完全没必要。
“你就会哄我开心了。”
无奈的摇了摇头,裴诗言表示拿怀中的男人没办法,这家伙,幼稚的时候,就真的像个小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