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中泛着一抹坚定,夏芷珣认真的看着面前地警察,然后点了点头,现在的自己,都很赞同自己的这种说法。
种种原因,都可以造成高裕修的杀人动机的,无论是纪云卿的压榨,势力上让高裕修的内心饱受打击,还有抢走裴诗言之类的,都会激起一个男人的善妒心的。
高裕修总在夏芷珣的面前说裴诗言可怕的就是嫉妒心里,其实男人就没有么,多少人,为了一点小事情,就是闹出了人命。
所以现在如果说高裕修有嫌疑,并没有会觉得这件事情会有什么不妥,都能够信的过去。
“好了,你别脑洞大开的想了,警察不是你,光靠想一想就可以破案,都和你说了很多遍,这种东西,都是要有证据的,所以呢,你还是省省心吧,倒不如想想待会面对你姐姐你该如何应对。”
余光在夏芷珣的脸上看了眼,警察扯了扯嘴角,提醒她别再说这些有的没的事情,这种东西,就算她给自己灌输再多的信息,让自己充分怀疑高裕修这个人,对最后的结果其实都是没有多大的影响的,无非是自己尽力的去好好的查一下咯,但是具体会怎么样,根据态度是无关的。
这种都是就事论事的东西,都是靠着事实说话的,和感情完全无关。
所以现在的警察才提醒夏芷珣,或许有这个时间在这里给他灌输这样的思想,倒不如想想待会看到她的姐姐,怎么解释好把。
如果他没有猜错,裴诗言之所以会要见夏芷珣,不也正是有话要跟她说的么,两人之前估计也通过电话了,也不知道夏芷珣将这边地情况表达成什么样的程度了,所以现在警察也猜不中裴诗言那边对这凶杀案的真相了解几分。
关于他们姐妹的事情,他自然没有发言权,现在也只是一个纯粹的旁观者罢了。
只是通过一系列夏芷珣的表现,和裴诗言之前电话里的口气,警察也猜到,裴诗言应该对这件事情有所心里准备的。
“你开车把。”
夏芷珣刚刚还一副高情绪的模样现在一下子就低落了下去,对着面前的警察冷冷的开口,很显然,警察口中的裴诗言二字很明显让夏芷珣的心中有些不悦。
这件事情,从她开始来就在发愁了,虽然一直想找机会跟裴诗言说清楚,而警察也真的随了她的愿,带她过去医院,但是看着着路越来越近的模样,夏芷珣心里倒是有点怕怕的,有点想要逃避。
她觉得自己,对裴诗言心怀愧疚,甚至都有点不敢面对她。
尤其是现在两人正往医院的路上,裴诗言因为自己的失误,现在还在医院吧,如果没事她心里还会好受一点,真的身体或者那一方面受到了创伤,夏芷珣会觉得非常的过意不去的。
眸光对着窗外很快流动过去的风景看着,b市夏芷珣也并不熟悉,只能盯着车内的导航,计算着时间和路程。
看样子,应该快了吧。
眸光对着导航上剩余路程看了眼,上面显示仅剩3公里了。
很快,警察便将车开到了医院,根据裴诗言给警察的地址,很快的两人便上了住院部的11楼,到了裴诗言的病房门口。
此刻的警察手中正拿着原先给夏芷珣录口供的资料本,对着面前的夏芷珣看了一眼,示意自己要敲门进去。
看着她脸上有些忐忑不安的表情,警察便知道这个呕人此刻的心情应该比较紧张吧。
抬手,顿了顿,警察想了下才将手落到夏芷珣的肩膀上拍了拍。
“你别想多了,反正该来的都会来。别紧张。”
嘴角扬起一抹淡然的笑,警察看着夏芷珣微微皱起地没偷,安慰着她的心情,示意她放轻松点。
敲门,然后两人便推门进去。
此刻的警察,穿着的是制服,所以一进病房,身份已经很明显了,夏芷珣紧跟在他后面缓步进入病房。
眸光向前,夏芷珣扯了扯嘴角,她第一眼便是对着现在正坐在病床上的裴诗言看了一眼,刚好,裴诗言的眸光也在看自己。
四目相对着,夏芷珣有些无奈的撇了撇嘴,双眉之间拧的更深,而且现在的她还带着一副浓浓歉意的表情,看着面前的裴诗言。
之前两人还要好的很,如今却这般的尴尬。
“身体好点了没有,可以录口供么现在。”
对着病床上的裴诗言以及站在旁边一脸平淡的纪云卿露出了一抹标准的微笑,警察拿着资料本慢慢的走到了裴诗言的面前,对着病床上的裴诗言询问着。
看她的状态,应该现在是没有问题的,而且对于她这种病人录口供,也只是在床上罢了,所以并不会对其病情有什么影响的。
“警察先生,能不能让我和我妹妹先说两句话,”
听到警察的话之后的,裴诗言才将意味深长的眸子从夏芷珣的身上撤开,然后对着警察礼貌性的笑了笑,虽然她的嘴角是扬起了一抹弧度,但是看在警察眼里,这种看似笑脸的背后,却隐藏着冷漠。
这个女人笑的很假。
“行吧,那你们聊。”
点了点头,警察对着一旁的纪云卿也看了一眼,那目光是在示意他跟自己一同出去。
两姐妹有话说,他们不能在这里面讨嫌不是。
看裴诗言那个表情,似乎怨念挺重的啊,尤其是那副似笑非笑的笑脸,警察有种感觉,觉得裴诗言有些不简单。
不过这也只是他单方面的猜测和认为了,只是看到裴诗言那种急于找夏芷珣谈话的心里,让他有些费解。
原本她会跟自己提出那种要求,也是因为心里有疑问吧,而且还急于求证。
纪云卿见状,抿了抿唇,准备上前去和裴诗言说些什么,但是想了想,始终没有去做,而是淡淡的目光瞥了眼夏芷珣,然后才跟着警察一同离开了。
裴诗言的目光,从和警察说了那句话之后,就一直盯在他的身上,直到他离开了病房,裴诗言才浅浅的喘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