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诗言也不想再管多少了。
既然他那么臭屁自己的定位,那就给自己打个包票呗,就这么简单的修改,也能让她获奖。
“这就是你所谓的波浪形,我当初跟你说的是这么修改的,你在逗我吗?”
难道裴诗言的修改稿之后,说实话E.D.有一瞬间的尴尬,尤其是在看到她将裙摆修改位置的时候,E.D.的脸一下子就黑了起来,这丫头明显是在糊弄自己。
关于裙摆位置的修改,她甚至是在毁了整个作品。
就算是听到自己的话太过气愤,也不至于这么对这个稿子吧。
所以现在E.D.再回答裴诗言的话时,语气中是带着浓浓的气氛,尽管他跟这个女人打过包票,但并不代表什么辣鸡都可以上台面。
话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跟裴诗言强调了,所以他还表现成这副模样,真的让他十分的难堪。
“是吗?我以为我们的大主编可是无所不能的,你看我也按照你所要求的改,怎么就不能和行了,难道这不好吗?你不都是给我打过包票了吗?既然这样,那我的作品再垃圾,我相信你也有应对的方法,你不是非常臭屁吗?那你的能力呢,就是让我修改的完美无瑕,那么我想可能不用借助你的力量,我也可以获奖吧。”
嘴角轻轻的扯出一摸轻佻的笑,裴诗言扬了扬眉头,对着面前的E.D.看了一眼,然后才嘲讽地说道。
这个男人不是一直觉得自己非常有能耐吗?那么还这么让自己修改干什么?如果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修改的非常上的辽台面,那么不就是原本就具有获奖的资格了吗?还需要她走后门干什么?
既然说好了给自己福利,还有威胁的条件,那么他就应该要付出一点代价,至少裴诗言觉得,替自己修改或者直接内定自己的作品,那都是他情理之中应该付出的。
只不过似乎这件事情,对于现在的E.D.来说,可能是有那么一点为难了。
就像现在,看到E.D.脸上那般难看到表情之后,你会时候,就猜到,可能她所谓的权利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
“如果你真的帮不了我获奖,那你就直接放弃吧,没那金刚钻还揽那瓷器活干什么。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不要怪我不同意你的条件了,现在是我百分百。服从你,可是你却……”
看到E.D.沉默之后,裴诗言的气焰变得越高,好不容易让他占了一次上风,他可得好好的利用,对着面前的E.D.扬了扬眉头,裴诗言的嘴角扯出一抹轻笑。
他也只是想借此机会,尤其是看到E.D.这般为难的模样之后。好打消他对自己威胁的念头。
可是裴诗言的心思还是太过单纯,她并不知道,就算自己用这么为难的口气跟E.D.说出这番话之后,那个男人也是会有应对的手段。
就这一点,就完全让裴诗言招架不住了。
现在的裴诗言脸上带着十足的自信,看着面前的E.D.,他整个人的趋势都好像要站了起来,可能在等到E.D.说不的时候,他就会直接离开。
现在裴诗言就觉得,自己是给过E.D.机会的,是他办不到,那就没有办法了。
可是他却忽略了一点之前E.D.在威胁裴诗言,强迫统一的时候可不仅仅只有这么一个条件。
而且E.D.的能力,也不可能只是局限于让她的作品获奖,也可以同样让他的公司倒闭,这是裴诗言忽略了之后,才会表现出这般趾高气扬的模样。
“我想裴小姐你可能是对这方面有些什么误解吧。我确实是答应过会让你的作品获奖,但是如果你不服从修改的话,那可就不能怪我了,反正你这个作品获不了奖,你是无所谓对吧,你现在就可以选择走人,看你的趋势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了,那你走吧,反正你公司的死活你现在都不管了。”
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之后,E.D.的目光对着面前的裴诗言上下的打量着,果然,这个女人真的很强,至少她现在表现出来的一切,倒是有些出乎E.D.的意料。
这是裴诗言再强也不是自己的对手。
可能在她的眼里真的误会了什么?
现在的E.D.可不是和裴诗言在谈条件,只是威胁着他百分百去服从自己的做法罢了。这种福利,他如果同意,那就想有不同意的话,那可能就要面临着身败名裂。
他可不觉得裴诗言从头到尾有什么选择的权利,在名利和失败上面,相信聪明的人都会选前者的。
“你到底什么意思?我的稿子也按照你所说的修改了如果你现在不满意,那让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听到E.D.的话之后,裴诗言的整张脸便黑了下来。情绪一下子也沉到了谷底,果然,一切都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尤其是他自以为是,可以用糟糕的作品来威胁E.D.和自己解除条件。可是现在想想还是裴诗言太过天真了,既然E.D.会把自己叫过来,目的就没有那么简单。
现在听到E.D.说出这番话之后,裴诗言才深深地意识到自己的错是他把事情都想的太过容易。
E.D.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傻。
“这也叫作品吗?你自己看看裙摆的位置,你用什么样的心态去修改的,我相信你应该比我要清楚的多,所以还是慢慢的在这里修改,直到我满意为止。”
将刚刚裴诗言递给自己的作品,拿着看了一眼,E.D.在裴诗言的面前挥了挥手,示意她自己看看自己的修改成果。
嘴角带着一抹轻嘲,E.D.看完稿子之后,带着浓浓的气愤,便直接学着裴诗言刚刚的动作,将稿件再一次重重的拍到了裴诗言的面前,这力度一点都不比刚刚裴诗言用的小。
刚刚裴诗言递过来的稿子,在裙摆的处理位置完全就是鬼画符,他知道那个女人就是瞎画,用来气自己的罢了。
甚至因为她刚刚不知轻重的修改方式,这个稿子都有一点被撕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