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UT 4,125 / 5月16日
“如果新的对手是她的话,我建议你换一个接班人。”亚瑟大笑道。
“所以对于我来说,如果没有更好的方法消灭你,还不如将你吸纳加入到光明会,这事就完美解决了。”老伯克说。
“可是这样的逻辑又变得不对了,为什么就不直接杀死我呢?”亚瑟问道:“比如现在,艾斯已经躲得远远的,你现在杀死我岂不是一了百了?”
“光明会需要你,整个北地需要你,这个时代需要你。”老伯克说:“可能,艾斯才是真正意义的命运之子。但是,我却认为,命运是应该主宰在你这样的人的手里。”
“我怎么没有这样的自觉?”亚瑟自嘲道。
“那是因为,你尚未意识到,真正的你,最终可以到达哪一步。”老伯克说:“我们一直都有在关注你,所以你的一举一动,其实都在不断地拓展我们对你的评估。”
“评估?难道你们如此认真去研究一个敌人啊!而且还是尚未成长的假想敌。”亚瑟说。
“你不是假想敌那么简单,你是其中一个有机会覆灭光明会的可怖人物。”老伯克说:“所以我更倾向于如何把你拉拢进入光明会。”
“我进入光明会的好处在哪?”亚瑟问道。
“你应该这样问,你不进入光明会的坏处在哪?”老伯克笑着说。
“那么坏处在哪?”亚瑟问道。
“只要你到达了临界点,而一直坚持不加入光明会的话,我会将你毁掉的。”老伯克说:“与其让不断变强的你损害到光明会,还不如提前扼杀。”
“刚才不是说不会直接杀死我?”亚瑟问道。
“那是现在的你,因为现在的你,尚且在一个相对安全的状态。”老伯克说:“等到你继续变强的话,你肯定会上升到一个我已经无法阻挡的程度,那个时候再想消灭你,就千难万难了。”
“所以在你死之前,你一定会杀死我的,对吧?”亚瑟问道。
“你难道不是应该很早就清晰知道这一点了吗?”老伯克反问道。
“是的,我也觉得我的寿命应该就是到那个时候就该终结了。”亚瑟点头说。
“所以你是否应该为了保命,所以选择加入光明会呢?”老伯克笑道。
“怎么变成是有一种威逼利诱的成分在内?”亚瑟也笑着说。
“你这人太精于计算了,所以如果不是将你逼到绝路,你是肯定不会就范的。”老伯克说:“我不想与你发生太多的战斗,因为我很清楚,直到我死之前,你依然不可能是我的敌手。”
“于是你只是一直在威胁,迫使我选择就范。”亚瑟说。
“你事实上没有其它的可行的选择,因为你的进境,实际上都在我的可控范围之内。也就是说,哪怕你发展得再迅速,你依然不会超出我的预计。在这样的情况下,你我之间的争斗,都将永远处于我压制你的情况。”
“你太自信了,没考虑过后生可畏的情况?”亚瑟不满道。
“这不是自信的问题,而是你的发展时间太少了,所以你无论怎么发展,都不可能在我死之前达到一个足以摧毁光明会分会的程度。”老伯克说:“既然是那样的话,也就是意味着,你在你死之前,都不可能成长到一个能够与我匹敌的地步。”
“这真的不是一个好消息,可是我根本就无需独力应付你的攻势。”亚瑟反驳说:“我有足够多的盟友,他们完全可以与我一同抗击你的压制。”
“你太相信你的盟友了。”老伯克说:“你就没有想象过,他们目前积累的优势,在我眼中,其实什么都不是。你们目前还是太弱小了。”
“怎么会呢?出于我的财力的支援,我的联盟目前控制的区域,实际上已经与人类帝国的疆土大小相仿了。”亚瑟反驳说。
“安吉丽娜最大的问题,就是她并没有获得不死帝国的准许。也就是说,她所建立的巫妖帝国,其实目前只是一个属国的性质,她的王位随时都可能被取缔。”老伯克说。
“然后雷恩斯的话,我的确没有猜想得到,他居然可以控制野蛮人帝国西部三大部落的领地,甚至前几天还击杀了亚历山大·鲁瑟夫。”老伯克:“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野蛮人帝国西部,已经没有任何一个族长,能够与雷恩斯所匹敌了吧?”亚瑟问道。
“你说的这个的确是真的,但是你考虑过没有?野蛮人帝国里面,同样有着我们的光明会野蛮人帝国分会,也就是意味着,有一个与我一样强大的分会长,每天都在构思着如何搞垮雷恩斯。”老伯克笑了笑说。
“你明白吗?如果雷恩斯再进一步,甚至他只需要露出一丝的不能够被容忍的企图,那么他将与整个野蛮人帝国为敌,必定万劫不复,彻底掉入到那个分会长的陷阱当中。”老伯克继续说道。
“其次就是哥布林地这边,你看中的应该是二王子的吧?”老伯克说:“看中谁,一点都不重要。关键的是你看中的人选,是否有资格继承新的王位呢?”
“很遗憾,如果我没有到吉隆新加,那么我相信经过你的运作和谋划,二王子无论如何,到最后的时候,肯定是能够登上王位的。”老伯克说。
“嗯,正因为你的到来,所以这个计划搁浅了,永远都做不到了。”亚瑟承认说。
“亚瑟啊,现在的你,最大的问题就是,你的所有优势都被我控制着或者影响着,他们在你我真正全面交锋的时候,根本就无法发挥任何的作用。”老伯克说:“那就只能意味着,当你决定与我全面开战的时候,有且只有你自己一个人出战,不会有任何的援手。”
“不得不说,你的说辞实在是过分狠辣,哪怕是虚假的,纯粹为了蒙骗我,都足以让我误以为真。”亚瑟感慨说。
“问题是,哪怕你认为我说的内容都是假的,你也不敢作出反抗。因为你一旦出错了,所造成的恶劣后果,就是你与艾斯,甚至更多的人的惨死。”老伯克说。
“对的,所以我只有默默承受,自己去选择是依附你,选择成为你的门徒呢?又或者是坚持反抗,争取某一天成功将你击败。”亚瑟说。
“前者的话,你将得到北地最大的资源,从此以后青云直上,不会再有任何人阻挡你前进的路线。”老伯克说。
“那么,假如我有朝一日,会与班克斯会长产生缝隙,然后爆发激战呢?”亚瑟忽然问道。
“结果很简单,无非就是你被灭掉,从这个世上消失。又或者是你彻底将他的统治推翻,从今以后你取而代之,成为新的光明会会长。”老伯克侃侃而谈道。
“你就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梦想?”亚瑟侧头问道。
“有的,只是现在的我做不到……”老伯克说着说着,像是想起了某些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