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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小五儿说:“舒服呀,可暖和。”

小四儿说:“暖和是暖和,就是太挤。”

二哥说:“想住不想住都得住,不住地窖住哪啊?”

我说:“就是呀,爹又不盖房子,只有住在这里。”

大哥说:“老二小三儿,小四小五小没想头,咱三个不能没想头,因为没房子,给我说的几个媳妇都不成。咱不能光等爹盖房子,咱自己得想办法。南地不是有个砖窑嘛,咱大舅会烧窑,咱趁有时间在堰岗坑里挖点土打点砖坯,再套毛驴车去煤窑上拉点煤,烧一窑砖盖房子的大问题就解决了。等盖好房子,我先把嫂子给你们娶回来,再接着给老二盖房子,再给老二娶个媳妇,老二娶过了才能轮到小三儿。”

小四儿小五儿也吵着说:“还有我呢,还有我呢。”

大哥瞪了一眼他们,说:“我还没有娶媳妇,哪能轮到你们,去睡吧。”

这件事情也得到了爹娘的支持。一开春,我跟大哥二哥就开始干起来。先是在堰岗坑里挖土打砖坯,忙活了一个多月,砖坯打好了。这时候还没有到农忙时候,弟兄三个又借了两辆平车,两头毛驴,去一百多里外的煤窑拉煤。

去的时候,把毛驴直接套到车辕里,人坐在车上掌握方向就行了。坐在毛驴车上,除了风刮日晒有点颠,一点也不辛苦。一路上,我们弟兄三个高高兴兴,看着毛驴打着响鼻,迈动着欢快的蹄子,在路上嘚嘚嘚嘚地走着。我们饥了吃娘烙的葱花饼,渴了水壶里有足够的凉水。虽然还没有完全进入春暖花开的季节,天气也已经不太寒冷了。中午阳光朗照的时候,穿着棉袄棉裤的我们都有点热,我们挨着脖子扣又往下解开两个扣子。

大哥说:“要是穿个褂子袄扣子就能都解开了,三儿,咱还从来没穿过衬衣,得加把劲干,回来弄点布也让娘给做个衬衣。”

我一下子把扣子都解开,露出胸前两排清晰的肋骨。一阵风吹过我的胸膛,我说:

“不穿衬衣也能都解开,真凉快呀。”

我又说:“大哥,你回来娶个嫂子得让她给我把棉袄棉裤做得瘦一点,娘老做这么宽,穿上去四下不挨身。”

大哥说:“那是肯定了,回头给你找个嫂子,好看不好看都不说,一定得会做针线活,让她给你给你二哥给小四小五还有花妮都把衣裳做得可可气气的。”

回来的时候就得出力了,两辆平车都上了荆笆,一辆车要装一千二百斤煤。毛驴是不能直接套到车辕里了,人驾着车辕,再给毛驴套上长套在前边拉。大哥自己一辆车,我跟二哥一辆车,我除了牵着毛驴,还用一根长绳也帮着拉。

在下一个山路上的陡坡的时候,我看见走在前边的大哥不知怎么滑了一跤,一下子趴在地上,而装了一千多斤煤的平车往前一栽,就把他压在了下边,车还在顺着下坡向前滑,车襻又把大哥拖住,毛驴也顺着坡小跑着拉着煤车,那煤车拖着大哥一直往前滑。也许是路不平的缘故,那没有人驾驭的煤车忽然改变了方向,径直朝着路边的山沟滑去。大哥跟着煤车一下子飞出路面,变成一个自由落体向深不见底的山沟落去。那正小跑着的毛驴被煤车拽了一个趔趄,接着与大哥和煤车一样变成自由落体落向山沟。随着一声驴的嘶鸣和重物落地的声音,大哥和煤车和毛驴都不见了……

我一声尖叫,就撂下二哥跑向车飞出去的地方,我哭着喊着大哥。我除了看见几处洒落的煤粉,什么都没有看见。

后来我与二哥费了好半天时间和好大的劲,才找到了大哥和平车和毛驴。大哥已经不成人样,山沟里的石头把他的鼻子耳朵磕碰得血肉模糊,他的头成了一个血球,衣服成了碎片,身上也有一片片血印。心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停止了跳动。毛驴的头上被石头蹭掉一大片皮毛,露着血红的肉,耳朵不知道被什么挂掉了半个,肚子两侧也血淋淋的,但毛驴还活着,它喘着粗气,一双大眼睛在看着我。平车摔得四分五裂,两个车轱辘也不成形了。

二哥哭着说:“哥,你还没娶媳妇你怎么就死了?咱烧好砖就下手盖房子,盖好房子你就能娶上媳妇了,你怎么就死了?呜呜呜呜……”

我却把这一切都归结到那头苟延残喘的毛驴身上,手里拿着鸭蛋粗细的支车把用的点棍,朝着那头喘着粗气的毛驴头上乱打一气,一直把驴头打成一片血泉,到处都在冒血。

“都是你这头蠢驴,把我大哥拉到山沟里,我日你祖奶八辈,呜呜……大哥,大哥,你醒醒啊……”

大哥矮小而单薄的身体仰躺在一片碎石块上,山谷里一片静寂,我和二哥的嚎哭就像一声声狼嚎,在山谷里四下回荡。

我与二哥哭着把大哥和毛驴和平车装到另一辆煤车上,一路流着眼泪,马不停蹄地回家赶。

这次拉煤,大哥赔了一条命不算,我家还增加了一笔不小的债。借的一辆平车成了一堆废物,要赔。一车煤洒在了山沟里,十几块钱也没了。一头毛驴成了香喷喷的驴肉,我们全家人却没有一个人吃一口,不全是不舍得吃,总感觉那驴肉跟大哥有关系,吃不下。爹和娘赶了好多次集才把肉卖掉,卖的钱却弥补不了毛驴的价钱。

盖房的事情也只好搁下来,一直搁了好几年。

09

我上小学的时候,只交了五毛钱,然后爹亲手给我做了一个小板凳,就入学成为一名小学生了。那个时候上学花钱还很少,也没有教育乱收费。尽管那时候我在全班穿得最破,可我一点也不觉得比别人差。我看到别的同学穿衬衣,穿袜子,穿色泽鲜艳的外罩,系围巾,一点也不羡慕,反倒很奇怪。我问跟我同村的同学邱书庆:

“你棉袄里穿个褂子多不利索,搅搅缠缠的,不难受呀?”

邱书庆说:“不穿才难受哩,穿个空心袄风一刮就透了,不冷啊?”

“不冷不冷,可舒服。俺大哥二哥还有小四儿小五儿都是穿空心袄。”

小学期间,我见过很多同学拿这样那样吃的东西,橘子,香蕉,糖果,但我从来不吃,也从来没有想过吃。我不吃,并不是因为我喜欢拒绝,而是我一直认为那些东西都是希奇古怪的,并不好吃。那时,我的心目中最好吃的应该是杏、桃、苹果,花生、糖墩,因为这些我吃过。而橘子、香蕉我从来没见过,同学给我尝橘子的时候,我吃到了酸,就说橘子是酸的;尝香蕉的时候我吃到了煮红薯的味,我就说香蕉还没有煮红薯甜。而糖果给我的印象是甜过火了,甜得腻人,人吃了会被甜坏的。

这些现在看起来有点自欺欺人的想法,让我无忧无虑地度过了小学阶段。

关于花生,我有一次非常清晰的记忆。那时候除了红薯食品,实在没有什么零食,搞到一毛钱就更不容易了。我从买作业本的资金里克扣了五次才积累了一毛钱。我想让有限的一毛钱得到充分利用,就与邱书庆拿着一个吸铁石去买炒花生,那时候炒花生好像是三四毛钱一斤,要一毛钱的,也就二三两,我用手抓住吸铁石放在秤砣下边,那秤杆就往下沉,卖花生的老头就往秤盘里添花生,可添着添着感觉不对劲,也是吸铁石离秤砣一会近一会远不稳定,到底还是露了马脚,挨了一顿臭骂。

多少年过去了,我感觉那次的花生最好吃,我跟邱书庆每次只吃五个花生果,吃了一星期才舍得吃完。

上了初中,有一天我突然感到自己与全班同学是那么地格格不入。起初我只是感觉自己的格格不入,并没有找到问题在哪里。后来我发现,是衣服的问题。别的同学都穿着棉布的斜纹的蓝士林的外罩,穿着棉布的洋布的针织的衬衣内衣,穿着棉布袜子洋袜子,而自己依然是毛蓝棉袄毛蓝棉裤黑棉鞋。

我突然问自己:“我为什么跟别人穿得不一样?”

然后我对自己说:“回家得跟娘说,要她给自己做外罩做衬衣做袜子!”

我兴冲冲地跑到家对娘说:“娘,我要外罩,我要衬衣,我还要袜子。人家都有。”

娘瞪着一双吃惊的眼睛,摇摇头说:“小三儿,你不能跟别人比,咱家穷,你弟兄多,能穿上衣服不露皮就不错了,别再瞎吵吵了。”

我第一次听到了这个“穷”字,第一次被这个“穷”字灼伤。

这时候,穷在我的意识中也只是一个概念。穷让我穿不上外罩,穿不上内衣,穿不上袜子,吃不上白馍,吃不上肉方子,吃不上炒花生……

但再穷我还上着学,包括我的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都在上着学。这是那时候的大气候,谁家再穷,孩子都要上学,也能上得起。这时我的两个哥哥已经成了生产队的劳力,开始挣工分了。娘说这下就好了,家里三个劳力都挣工分,以后就不会受穷了。

可家里并没有像娘说的那样不再受穷。在我的两年初中生活中,我家的状况并没有得到太大的改变。我照样不穿外罩,不穿衬衣,不穿袜子。

这时候家里又出现了新的问题,我的大哥已经二十岁,二哥也已经十八岁,都该找媳妇了。娘开始为大哥二哥的婚事攒钱,四处托人说媒。这是我们家的头等大事,因此,增加两个劳力所增加的收入一点也没有用来提高全家的生活水平,除了吃饭粮食多了一点外,什么都没有改变。

我上完初中,已经到了文革后期。那时候每个公社都有高中。但上高中不是考,而是村里推荐,根据情况给每个村下指标。那一年我们冢东村毕业的初中生有八个,而只有两个指标。如果是按学习成绩,八个人中我应该是最出色的,无论怎么轮都该有我。可后来没有我。一个是邱书庆,他是支书邱占魁的侄子。另一个是张玉萍,她在学习上啥都不会,凭什么她能被推荐上高中?我想跑到支书家去问问明白,却被爹拉住不让去。爹说:

“你跑去能咋了?人家玉萍她爹在外边当工人,是党员,专门请支书喝酒,还给支书他老婆送了一块斜纹布,不让她上让谁上?咱又穷,还是外来户,咋也轮不到咱,你就死心吧。”

我没有坚持去支书家,但我心里在酝酿一个报复支书的计划。那时候已经有点大人模样的我在心里说,你支书有啥了不起?栽到我手里再说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种想法虽然还很遥远,但在心里想一下还是很解气的。我开始注意支书邱占魁,后来终于借一次村里放电影的机会跑到支书家里,把两个塞满老鼠药的窝窝头扔到猪圈里,让支书家的两头眼看就要长成的肥猪不明不白地死在了猪窝里。

当我看着支书的老婆沮丧地一边找人杀猪,一边唠叨着这猪头天晚上还好好的第二天早上不知道怎么就死了的时候,心里别提有多痛快了。我在心里说,靠,以后这种事情会在你支书家不断发生。

10

第一年分开地各家各户自己干,麦收季节特别热火朝天,收的麦子都入到自己家的粮仓,大家劳动的积极性都格外高涨。南留生这时候是我们家最棒的劳力,大哥的死轮到他第一个娶媳妇,家里把他娶媳妇的房子也盖起来了,村里的媒人已经给他说了一个媳妇,只等着过了麦收见面定亲了。有着这个美好的憧憬,他干活别提多带劲。

那一天下午我家里打第一场麦子,在打麦场里干了好大一会的南留生把牵牛的长绳子递给我,说他要回家拿个东西,顺便再给大家提点水喝。

他走路的速度很快,把土路上的浮土踢得浓烟滚滚。南留生从村里闻名的傻闺女大红家的门口走过的时候,透过栅栏他看见了一丝不挂的大红正叉着腿蹲在院子里撒尿。本来他已经走过去了,这时候他又走回来两步,站在门口想更仔细地欣赏一下大红的身体。

大红虽然是个傻子,但她已经十七八岁,除了大脑不正常外,她一点也不比同龄的女性发育慢。南留生看到了一个活生生的少女的胴体:胖乎乎的身段,雪白的皮肤,圆鼓鼓的奶子,翘翘的屁股,最让他兴奋的是他看到了大红最隐秘的私处。在此之前,南留生还从来没有见过成年女人身体的重点部位,这时他的心脏泵足了血,他想更清楚地观察大红的某个部位,就端开栅栏走进院子里。大红撒完尿站起来,看见了南留生,她一点都不害羞。这个傻闺女总是搞一些标新立异的事情,比如来月经的时候她一心血来潮就把沾满经血的裤头放在水缸里把一缸水染红,还经常在天不冷的时候脱去身上所有的衣服,在院子里走来走去,有时候还跑到大街上摆出各种令成年男人迷醉的姿势。她的养父母已经五六十岁,他们走路的速度总是撵不上大红,只有跟在她的身后大声训斥:

“回家,快回家,不回家就不让你找婆家了。”

大红对老人的话无动于衷,继续在冢东村的大街上搞她的行为艺术,弄得很多男人都热血沸腾。

因为我们家离大红家远,南留生之前没有参观过大红的行为艺术,他的意识里大红就是个傻闺女,根本不算个女人。此时他却彻底改变了对大红的认识,一个实实在在的成熟女人的身体摆在他的面前,她还朝着南留生笑了笑,大红的笑脸在初夏的阳光里非常动人。

南留生这时候又改变了想法,他想摸摸大红的一对奶子。他还没有忘记向栅栏口看一眼,他没有看见人,但他还是把大红拉到了屋里。大红一点也不反感,在他的牵引下乖乖地来到屋里。

南留生的手抓住了梦想中的奶子。奶子的柔软和质感让他心惊肉跳,他又有了新的想法,一只手继续在两只奶子上来回移动,另一只手伸向了大红的两腿中间。这时候南留生的腿中间也翘了起来,他感觉自己就要着起火来。

大红很配合,一点也不乱动。当南留生的手伸向她的小妹妹的时候,她的身体扭动着,嘴里含含糊糊地说:

“操,操,操……”

南留生啥也顾不上了,一眨眼就把大红推到床上,褪下裤子就把自己的处男之身贡献出来。大红嘴里哼哼唧唧地呻吟了几声,又大声说:

“操,操,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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