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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天下分为九州,其中豫州界居中,而又最小,南北往来七万里,凡夫百姓若是驾乘马车只是单程,马不停蹄也要走上一年两载,从前赤壁与青泉在淮叶河隔江而治,赤壁在南,大肆兴建佛寺,招揽外地各个州界僧人,便有“南朝四百八十寺”的说法,现今赤壁一统豫州界,寺庙便只多不少。

许上林不好百家之中任何一道,只对他们的学问教义有些感兴趣,昨日去越林书院,送走诸葛松与何长敬后,便听了下午一场佛说,听闻一句“行直何用修禅”,现在便以小篆写在宣纸上,引得身旁孩童拍手叫好。

孩童正是陈郭之子陈开道,今日是许上林要去水井处讲学的日子,陈开道早早起床来到酒铺,便看到许大哥在提笔写字,看到宣纸上一句后,陈开道抬头问道:“许哥哥,禅是个什么东西?”

许上林将宣纸铺在桌子上,道:“我也不知道啊。”

小男孩哦了一声,不再多想,许哥哥都不懂,自己不懂也不丢人啊。

陈开道是个闲不住的性子,伸手小心翼翼摸了下宣纸一角,道:“许哥哥,这纸要很贵吧?”

许上林笑道:“不贵,三文钱一张,算不上中等材质,李松经家的铺子就有的卖。”

陈开道又哦了一声,孩童们从小受教便跟着许上林,对一些书上必知古人还是有所了解,五千年千年前仓颉造字,两千年前蔡标造纸,便将宣纸造出了三六九等,而六百年前顾铭改纸,使得人人用得起也能用的到宣纸。

先前问许上林,只是孩子想与许哥哥多说上两句话罢了。

许上林站起身来,到破旧柜子边,翻出来一本用竹简所作书籍,封皮写有《论语》二字,转过身来,以竹简轻轻拍了下正在专心看宣纸上字迹的陈开道,轻声道:“时间到了,走。”

陈开道猛地站起身来说了一声得嘞,像个跟屁虫一样屁颠屁颠跟在许上林身后。

刚出酒铺关上门,转过头来就能看到巷子入口处人头攒动,不少孩童蹲在第一户人家院墙边聊天或是嬉闹,看到巷子内许上林,便赶忙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上灰尘,找到私下里各自划分的位置坐下,各个表情肃穆,称得上是严阵以待。

有些来此陪同儿女的妇道人家点头赞叹,许小夫子真是教学有方,自己家的烂泥都能被扶到墙头。

陈开道在许上林身后大摇大摆,趾高气扬,鼻孔朝天,别提有多狐假虎威。

许上林手握竹简,让陈开道自己找好位置坐下,来到水井前面,双手持书,丝毫没有倨尊神态。

许上林略微扫视一圈,笑道:“今日讲《论语》,若是觉得哪句话不对,便提出来。”

孩童们一一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只是心中不以为意,许哥哥从书里念的,那能有错?

他们只觉得许上林写的错字也是个新字,毕竟许老师学问通天嘛。

周遭行人不少,又是点相台问道时分,便有不少人驻足观看,若是京城本土人士还好,大多听过一个去年夺得亚元的越林书院学生,家住穷市崇文巷,每月中旬在巷子入口处讲学,也多少有些优越感。我京师书生,便是弱冠也有为师之姿。

当然也有些外来人士,不乏被称作仙人大能的人物子弟后裔,心里暗暗嗤笑,一届书生,能提的动二尺半的长剑?若真有那了不得的学问,怎么点相台问道没听过有人来自这穷市?

不远处城头上,守城将士手持长矛,笔直伫立,大多都有些高不成低不就的修为,站在城墙上俯瞰下方人流。

南门统领曹隽是四道府左首卫弟子,三年一轮换,今年开春便从长右山皇宫御林军副统领的位子上来看守京城南门,前几年便传闻修为已到通魂境。

一位时刻手持折扇的公子哥总是面带和煦笑脸,从下方拾阶而上,来到这城头,与曹隽并肩,正是昨日与诸葛松一同行走的何长敬。

曹隽对京城普通官绅家子弟并无恶感,好感当然也谈不上,但对类似青囊府医师,便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何长敬见到依旧绷着一张脸仿佛夹着沙砾的曹隽,笑哈哈上前,勾着曹隽肩膀,道:“曹老哥,过些时日我要去游历,途径冀州与兖州两界,听说冀州界臻雷府铸剑各个都是神兵利器,到时候给曹老哥买几个过来。”

曹隽熟悉这个何公子脾性,皮笑肉不笑道:“莫非何太史给了公子好些钱财?那臻雷府兵器价值天高,若何公子非要相赠,曹某也能收下,到时哪怕被师父骂上两句,曹某人也能忍了。”

何长敬嘿嘿一笑,收回搭在曹隽肩膀上的手臂,向前一步,走到城头边缘,居高临下,能看到崇文巷口,一人身着灰衫,手持竹简,面前不远坐着十几名稚童,摇头晃脑。

倒是曹隽来到何长敬身边,开口问道:“何公子此次游历,走的是文路还是武路?又或者是仙家修士的路数?”

何长敬轻笑一声,回过眼神,习惯性折扇拍打手肘,道:“我们青囊府这些穷酸郎中啊,走文武如何?仙家修士又如何?不还是给人看病救命再收钱嘛。”

曹隽点头,目光一同看往城下,道:“皇帝将大内长右山让出六峰给青囊府当衙门,又给了一峰给何太史当作私宅,确实能当的上穷酸二字。”

何长敬讪讪一笑,道:“皇命难违,皇命难违啊。”

曹隽呵呵一笑,故作感慨道:“确实当的上皇命难违四字。”

何长敬反倒不说话了,由着这个以往嘴巴同样能杀人的武夫说着,只是看向城下。

曹隽也一同凝视下方许久,道:“水井处讲学,若是让我来,周遭这么些人看着,膈应的慌。”

何长敬哈哈一笑,用折扇轻轻敲打曹隽肩头,“所以曹老哥是个修行路上练家子,许上林才是能与人解惑受多人青睐的小先生啊。”

曹隽点头,似乎叹了口气,道:“实不相瞒,家师前些时日说让我与他去越林书院寻阎祭酒,求个与许上林游历半载的机会。”转头看向何长敬,“莫非他身上真有什么不可告人?”

何长敬装傻乐呵,笑道:“能有啥秘密?只是曹老哥你知道,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何老弟我一个青囊府穷酸郎中,府制严禁尊崇书经,但总不能禁了我结交好友吧?”

身为四道府二把手大弟子的曹隽问道:“好友?有多好的交情?”

何长敬挺起胸膛,伸出一根手指,朗声道:“一天。”

城墙下。

许上林在此讲学,每月一次,每年十二次,持续三年之久,最开始时不过十四岁的年龄,从前阎师告诉他说“人皆可以为尧舜,士皆可以为孔孟”,又怀着想让穷市周遭孩子们能有个书念,一来二去也就开始在此讲学,自打去年乡试得了举人,人才开始猛地多了起来。

总之京城下到百姓上至官绅,都知道穷市外有这么个读书人,各有各的看法与心思,但总的来说,还是夸赞要多些。

此时许上林手持竹简,走在孩子们座位间的缝隙,嗓音清和,念道:“君子矜而不争,群而不党。”

之后便能传来一句重复声音。

“人能弘道,非道弘人。”

“君子贞而不谅。”

期间能有半炷香时间歇息,便是孩子们最喜爱的时间,其实很多孩子在讲学散去后,在家中未曾看过一书写过一字,有的只是不想,有些就是家中长辈不愿了。

一位肤色黝黑的女孩约莫七八岁的年纪,自己不知从哪找来的石砖不舍得坐,便蹲在一旁,现在或许是蹲的腿脚麻了,便站起身,双手抚着膝盖摇晃双腿,见到许上林走到自己身边,便麻利停下动作,嘿嘿一笑,伸手指了指脚边的石砖,尽是炫耀的神态。

女孩身边隔了约莫两三尺距离的男孩见状,兴许是觉得许哥哥看向那个臭黑蛋,自己也想让看上两眼,难道自己的长相还不如一个羊角辫黑丫头?

当下也站起身来,伸出手轻轻扯了扯许上林一角,后者侧过身,面带笑意,表情询问,“屏北,有事便问。”

被叫做屏北的男孩眼珠子不停转动,精明的很,问道:“许哥哥,我昨天下午与父亲去往城内,路上都能听到越林书院的孩子在讨论学问,什么向阳花木易为春,再有过刚易折,过卑则安之类的,但我还听到他们说,越林书院大老师新教了一句话,好像叫什么真…”

说道这里,梁屏北便停下不说,在最后方坐在土地上的一个男孩双手向后撑着地,脑袋后仰,大腿压着小腿,大声接道:“叫做‘真他娘的有辱斯文’!”

说完这句话后,引得围观百姓哄声大笑,还有些外来驻足观看的士子微微一愣,也跟着笑起来,一个年纪不小但风韵犹存一两分的妇人脸色可就有些难看,想必便是这个男孩的母亲。

男孩反而颇为得意,若有若无轻轻哼了一声,只觉得自己比那个整天吹嘘自己相貌的梁屏北厉害的没边,前几天看到过个什么话来着?叫做矫矫不群!

许上林同样一愣,很快反应过来,伸手轻轻点了点两人方向,笑道:“话尾巴可以私下使用,后面有辱斯文几字可以与人言说,阎祭酒只是一时口误,当学生的,最是忌讳有样学样。”

孩子们心思纯澈,最后一句话当然能听得进去,但当然也做不到,谁要是不让他们学许上林,可是会跟他们发脾气的。

城头上方的何长敬在那个孩子说完后便捧腹大笑,好容易才缓过劲来,拍着曹隽的肩膀笑道:“看到没,我这好友交出来的朋友,学问可不差吧?”

曹隽答非所问道:“我看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句话可真不是瞎说,饶是我这么粗浅眼光,也能看出那些孩子们多少沾了些那小子的光。”

何长敬猛然打开折扇,轻轻扇风,但时至深冬,城头上风刮的厉害,哆嗦了一下便默默收回扇子,唏嘘道:“人比人气死人啊。”

曹隽瞥了一眼他,道:“这话本府太史令能说,唯独你青囊府嫡子可不能说。”

豫州界青囊府医师为天下医师魁首,而豫州界居九州中央,因此青囊府郎中别称中医,曾有青州界大儒称赞“妙手回春何家子,悬壶济世医苍生”,因千年前九州大疫,豫州界医师何青囊腰悬青色葫芦下山,半旬时间便寻到苗头,而后四月时间,便彻底解决了当时九州各朝医师束手无策的瘟疫,后世便有了悬壶济世的说法。

因此曹隽才会对何长敬说,四道府太史令说得,唯独你青囊府嫡子说不得。

何长敬苦兮兮答道:“老祖宗太给人压力了啊。”

曹隽眯眼笑道:“听闻镇南将军府陆卿,昨夜去青囊府,差点跟何公子干起来?”

何长敬难为情道:“哪里哪里,在下让府里客卿拦住了那家伙,想必他应该没看到青囊府正门牌匾。”

一直笔直站立在两人旁边的守城将士下意识撇了撇嘴。

瞧见没,咱们陆大公子吓得青囊府嫡子连门都不敢出。

曹隽正要继续眯眼说话,何长敬忽地伸手指了指城下,笑道:“讲完了讲完了。”

曹隽顺眼看去,许上林正笑着与周围孩子长辈说话,孩子们等许上林回到水井前方后,一起弯腰作揖,模样很是恭敬,尤其是陈开道与之前那开口说话的孩子,恨不得以头触地。

最后,许上林将带过来的《论语》送给了梁屏北。

周遭孩子们虽有些眼馋,但却并没有一丝妒忌,毕竟每个人都是得过许哥哥送书的,这梁屏北不过是最后一个嘛。

周围围观人群逐渐散去后,许上林坐在水井边缘与一些不愿随长辈回家的稚童说话,回答一些别人听来觉得可笑的问题。

比如“我从此不敢看观音”这句话,那佛祖还能不能看?比如“君子行事当如青天白日”,若是碰上了阴雨打雷天当怎么办?又比如“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那要是真真切切办不到又当如何?

许上林都有一一笑着作答。

京城南门门口一位方才豆蔻之年的姑娘急匆匆跑出城门,到了崇文巷附近后赶忙放慢身形,见到正在散去的人群后懊恼不已,重重跺脚,像是后悔今天晚来了这么久。

当她看到笑容和煦如春风的许上林后,两处月牙似的眉毛轻轻弯曲,衬着剪水双瞳便是最好看的风景。

可惜许上林正低头与孩子们说笑,未曾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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