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迩凡也听到外面一阵嘈杂,心里暗骂三弟有了拖累,手脚也不灵便了,偷株草还被发现,真丢脸。
保镖向郯奎耳语时,郯奎的脸色是越来越难看。
听完经过后,他看向了慕迩凡。
不能确定今晚的事和他有没有关系,也不好无原无故把人扣下。
慕迩凡看了一眼外面来去匆匆的郯家保镖,问郯奎:“出事了?”
郯奎愣了几秒,他的反应还算正常,听到外面有东西,没有避讳的询问事由,如果和他有关,他可能不会这么问。
“是出了一点小事。”
慕迩凡点点头,反正大家的话题也聊得差不多了。
他站了起来,看向了郯夜莸:“既然郯公馆有事,我就不叨扰了。我来见郯家大小姐,是因为当年还有一桩事想问清楚。”
郯奎看向慕迩凡,她要见郯夜莸的最终目的在这里?
郯夜莸嗤笑道:“当年你还是个小屁孩,不要总是关注上一代的事。”
慕迩凡一点也不介意她暗讽他是毛头小子,只冷冷说道:“我还想知道你把蔌蔌带走后,对她做了什么?”
郯夜莸原本轻松的神情,紧绷了些:“你不是蔌蔌的什么人,没资格过问。”
慕迩凡鼻腔里发出冷厉的一哼:“她的死活自然与我无关。但是,如果有人利用她和叶逸泽的血脉做点什么,我会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郯夜莸把头转向一边,拒绝这个话题,她的反应已经证明她确实在蔌蔌这里做了手脚。
慕迩凡冷哼一声,也没有逼问下去。
郯奎忧心内宅的事,慕迩凡要走,他也没有留客的意思。虽然怀疑他今晚到来的目的,但是没有证据,也不好乱发难,万一怀疑错了,反而把御公馆的关系弄得更僵。
于是让儿子郯垚送客,他去处理在内务。
郯夜莸虽然看不见,但听力和感知力都不错。
知道有大事发生,又听见客人走后,郯奎要离开,她带着嘲讽说道:“哥哥在一个晚辈面前这么谦虚,是我万万没想到的。”
郯奎停下脚步,转身看向郯夜莸:“你多少年没离开过郯公馆了?一个宅内妇人,注意自己的言行。还有慕迩凡走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还有事瞒着我?”
郯夜莸浅笑道:“你是郯家家主,谁敢瞒你。就是因为在内宅待得太久,久到都忘记了可以在岦州横着走的哥哥还有另一面。”
论心机,郯夜莸若是和男人,郯奎只能靠边站。
郯奎非常不悦:“你知道一个港口的合作项目能给庄峋带来多大的利益?庄峋对我颐指气使的态度已经证明他因为这个项目腰又硬了。”
郯夜莸摇摇头:“慕家和郯家的结解不了,你少白费功夫了。”
慕景沛一死,慕迩凡绝不可能咽下这口气。
说完这句肺腑之言,郯夜莸在佣人的搀扶下离开。
郯奎垂下眼睑思索几秒,继续去处理家中珍贵草药植物被偷割的事。
庄珞然被慕晨翊带回御公馆,直接去了他房间换回男装。
等到慕迩凡回来时,看见他家傲娇的三弟蹲在沙发前,捧着庄珞然一只掀开裤腿的脚,瞧得很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