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越听越想发火呢?
“你是猪,你才是是猪。”她跪在沙发上,这样比坐着的他要高出一点,可以俯视他。
慕晨翊抬起了头,望着她,再次亲昵的哄道:“对,我老婆不是猪。猪一胎平均生十只小猪,太多了,养起来头疼。我老婆是喵,喵一胎平均四只,数量上好管理。”
庄珞然感觉自己天灵盖要给愤怒的火苗给冲开了,很少露出过小虎牙的她,这回是气极了。
慕晨翊平心静气的看着她拾起自己的手,找了一个中间位置……咬了下去。
一点也不疼,但他突然想到了另一件事,缓缓问向正在努力撕咬的她:“你第一次见到我那晚,咬我耳朵的,也是这两颗牙齿?”
庄珞然蓦地一惊,松了牙和手。
他怎么还记得呀?
慕晨翊看了看手腕上的印儿,那就是了。
他凑到她耳边,轻声道:“先折腾我的床,然后又落到我背上,你说,这是不是一开始就注定的缘分?”
庄珞然圈坐下来,仰头想了想,续而把头埋在膝盖上。
她,有些不好意思了。
慕晨翊看着又变得温温柔柔的她,抚了抚她的后脑勺:“别不好意思,这件事我不会说出去。”
庄珞然抬头,有些质疑的看着他:“说得好像是我们的之间的秘密似的,你保证这事连郑轼也不知道?”
慕晨翊轻飘飘的看了一眼在远处,已经闭上了眼睛的助理,对庄珞然说道:“不,他不知道,他的求生欲已经让他自动消除了这段记忆。”
庄珞然不信的看了看郑轼。
人在一边站,也有祸事来的郑轼听到少爷的暗示,忙睁开了眼,看见少夫人正看向这边,他也不能再把自己当空气了。
“少爷说的是,我记性一直不大好,选择性忘记的毛病很严重,目前还在治疗中。”
很义正言辞的解释,但听的人却睁大了眼睛,他的意思是看了很多不该看的吗?
庄珞然觉得自己的脸没地方放了,抓住慕晨翊的衣服,把头埋了进去。
慕晨翊指了指郑轼,抱住了躲进自己怀底的人。
郑轼摊摊手,无可奈何的转过身……嗯,面朝壁,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了。
和慕晨翊在一起的时间总是过得快,到了岦州边上,慕晨翊竟然提出坐火车回去,庄珞然有些诧异。
郑轼在一旁解释道:“这个点,火车正好快发车了,换个交通工具乘坐也不错。”
庄珞然看了一眼不向自己解释的慕晨翊,他应该有重要的理由,先不告诉自己,是怕她担心吧。
庄珞然懂事,不会在这种事上固执,她只关心自己带回岦州的东西:“我的面膜,爽肤水,还有带给姑奶奶的礼物,都别掉了。”
郑轼点头:“然少爷放心,一张小纸片也不会掉。”
到了岦州,这位主子还是“然少爷”。
庄珞然点头,和慕晨翊上了火车。
有他在,不管乘坐什么交通工具,她都不会觉得时间难熬。
只是,这时郑轼走进了包厢,脸色有些不好:“少爷,我们的车果然在半路上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