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华中学。
“羽湼!你又上课睡觉!放学后到办公室来一下!”班主任李琰的声音在羽湼耳边响起。
如今羽湼已经修炼了近三个月,这三个月他的意识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太极轮回玉的玉中界度过。觉醒后的混沌圣道体果然不同凡响,羽湼觉得自己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强壮,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
正因如此让李琰一直以为他上课睡觉,没有认真听讲,不过好在每次月考羽湼都是名列前茅,李琰这才打消了叫家长的念头。
办公室里李琰无奈的看着羽湼:“羽湼同学,你知道你这样做会给其他同学带来很大的压力。”
当了这么多年的老师,还真是第一次看到整天睡觉,月考还能拿班级第一的,这让其他努力学习的同学怎么活?
羽湼也很是无奈的耸耸肩:“老师,其实这些知识我真的都懂。”
李琰翻了翻白眼说道:“那你为什么还来复读?”
“我忘报考了。”羽湼挠了挠后脑勺干笑道。
李琰顿时无语了,教了这么多年书,头一次遇到考上了却忘了报考的。他摇了摇头说道:“不管怎么样,你以后注意点,这样影响不好。”
“哦,下次不会了!”羽湼冲他吐了吐舌头说道,然后转身要走。
李琰看似漫不经心的说道:“对了,上次你说的那个盘龙玉佩找到了吗?”
“玉佩?”羽湼下意识的摸了摸胸口的太极轮回玉——尽管它已经融入了体内,“老师您不提我还真忘了!那玉佩在家里。我上次是记错了,其实每个玉佩的红线我妈都会绣上我的名字。”
李琰随口说道:“哦,那没事了。你回去的路上小心点。”
望着转身出去的羽湼,李琰眉头微皱,嘴里喃喃自语:难道是我多疑了!”突然脸色一沉,低喝道:“好大的胆子,敢在我的地盘动我的学生!”说完直接融入虚空中。
这一边,羽湼刚走出办公室就看见夏紫泠一脸慌张的从眼前中跑过。羽湼不由眉头一紧,因为他感觉有一股肃杀的气息环绕在她身上。
“白哥,她身上怎么会有这种气息?”羽湼不解的问道。自从与羽湼在一起之后,小白是拼命地吃,拼命地长,将它猪的本事展现的淋漓尽致——短短三个月就从小白过渡到了白哥!
此时白哥的声音从心头响起:“看来这小丫头被人盯上了,对方保守估计是筑基期的修士。”
“修士?修士为什么会在夏紫泠身上留下跟踪气息?”羽湼奇道。
“我怎么知道?你跟过去看看不就得了。等等!我擦!什么情况?”羽湼刚要将神识探出,就被白哥叫停了,“快到玉中界来!”
羽湼刚想问清楚,突然察觉一道铺天盖地的神识要扫过来,吓得他连忙回到玉中界。
“嗯?刚刚明明有极弱的灵力波动,怎么突然消失了?”虚空中先前羽湼所在位置喃喃说道,“先不管这些了,我到要看看谁敢动我的学生。”说完神识就消失了。
“咦?是他!”白哥甚是惊讶随即沉吟一下,“以他的修为身份应该不会轻易出手,我看你还是去帮忙吧,穿上它!”说着递上一件足以遮住头部的大黑袍。
羽湼看了看黑袍,不解的说道:“刚刚那个人是谁,还有我为什么穿这个?”
“刚才那个是元神修士,日后自会认识。不过现在你要知道的是,你们家貌似有不少仇家,所以你是修士的事最好不要让人知道,否则嘿嘿嘿!”
羽湼突然想到了什么,身子猛的一个寒颤,连忙将黑袍披上。随后他凭空出现,纵身一跃,身影一闪而去,在树间极速奔跑,向夏紫泠的方向跑去。
江华中学树林。
“你们是什么人?”夏紫泠见跑不掉顿时有些慌了,不过还强装镇定的说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我们真的不知道你是谁,夏二小姐!”为首的大汉戏谑的说道。
“你们,你们不怕我爸收拾你们吗?”夏紫泠这下真的慌了,对方明知自己的身份竟然还感动手。显然有人故意针对自己的,或者说是针对她父亲。
“谁在嚷嚷,打扰老夫清修!”树上突然传来沙哑的声音。众人抬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黑袍的男子侧卧在树枝上,此人正是匆匆而至的羽湼。
“朋友,天兵阁办事请勿插手!”一个粗犷的男声从远方传来,下一刻只见两道人影一前一后的来到众人面前,而开口的正是后者。
“福伯?你怎么受伤了?”夏紫泠看到前者,顿时眉开眼笑。但上前一看,发现福伯脸色惨白,嘴角还有血迹,不由有些惊讶。
“小姐你怎么样了,没受伤吧。”福伯勉强的笑道,“多谢这位前辈援手之恩!”福伯说着朝树上的黑袍客行了个礼。
羽湼顿时无语了,自己啥都没做就是替他们说了句话,这不是祸水东移,赤裸裸的给他拉仇恨嘛!
果然,只见那粗犷声音的主人上前就是对着手下一顿臭骂,然后转身又对羽湼威胁道:“阁下最好不要插手我天兵阁的事。”话间将天兵阁三个字读的特别清晰,似乎在刻意暗示着什么。
羽湼眉头一皱并没有开口,而是心里暗自问道,“白哥,你听说过天兵阁吗?”
“天兵阁?”白哥的声音略显惊讶。
“忘了这里不是你们的星殒大陆,你怎么可能知道呢。”羽湼不由觉得自己问的问题有点傻。
不过白哥却是有些凝重的回复:“你还别说,我还真的听说过天兵阁。”
“什么?”
白哥认真的说道:“在星殒大陆上有许多极其古老的势力,天兵阁就是其中一个!当年我师傅净莲妖帝也曾吩咐过我,最好不要去招惹天兵阁。不过我不明白的是你们这里怎么会有天兵阁?”
羽湼顿时有点拿捏不准,这事有点悬呀!
“哼哼!”粗犷男见眼前的黑袍人沉默不语,以为是怕了,神色更是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