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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花想容一怔,“你怎么好端端的上镇上来,又遇到抢劫的了?”

说着,狐疑的看了一眼木棉身后,并无其他的人。

木棉啜泣连连,肩膀微微动,鼻子一吸,泪眼朦胧,好不可怜,“我,我被镇上的绣庄选上,参加十人组最后的甄别,怕耽误时辰,我便打算连夜赶到镇上,早做准备。”

“谁知道,去镇上的路上多了三个恶徒,他们孔武有力,声如虎啸,单单用眼睛瞪着你,已经吓得魂不守舍。”她心有余悸的拍着胸口,神色惶恐。

花想容看了一眼林楚,林楚脸上看不出喜怒,只是看着木棉的神色凝重。

“走,咱们先进去说。”

林家的宅院不大,房间不少,花想容随意收拾了一间,抱来被褥,见木棉一直坐在桌旁,双手攥着一杯早已经凉了的茶。

“木棉,天色不早了,早些睡吧。”

花想容看了一眼木棉,利落的将床单被褥收拾好,随后,便要离去。

木棉腾的一下子就站起身来,紧张的拽着衣角,似乎有些难为情,“想容,我,我。”

花想容一怔,“怎么了?”

木棉咬着下唇,吞吞吐吐,“我,我害怕。”

花想容笑了,翻身上了炕,拍了拍里侧的位置,“上来吧,我陪着你。”

木棉松了口气,余光扫了一眼窗子外头,林楚的身影一闪而过。

上了床,木棉便一直抱着花想容的手臂,似乎真的被路上的劫匪吓得不轻。

花想容不由得有些好奇,“木棉,你在路上碰上三个劫匪,怎么逃出来的?”莫不是将钱都掏出来给劫匪了?

木棉沉默了好一会儿,“我被拦在路中,前后无人,一片荒芜,我见天不应,叫地不灵,本已经心灰意冷,放弃挣扎了,本来就是贱命一条。”她塞在枕头底下的手暗暗使力,“忽而,一位青衣公子从天而降。”

青衣公子,这描述和花月容那日被救所说的如出一辙。

“那位公子武艺高强,剑未出鞘,便将那三个草莽大汉收拾的落花流水。”木棉的眼睛亮晶晶的,竟然满眼的欣羡。

“那人可是姓南?”花想容不知道喜好青衣的南公子具体姓名,心里直觉却是他。

木棉摇头,“恩公大恩不言谢,救了我之后,又问了我要去何处,亲自将我送回来,便悄悄的离开了。我猜想恩公不屑于我们这些俗人周旋吧。”

在她的心里,俨然将这位功夫出神入化的恩公看作天神,超凡脱俗。

花想容打了个哈欠,“人没事就好,你说明日一早要去参加比赛?早点睡吧。”

木棉轻轻地嗯了一声,倒是乖乖的闭上眼睛。

片刻,花想容便听见木棉均匀地呼吸声。

“咚,咚咚。”

突然传来轻轻的敲门声,若是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楚。

花想容本就睡的不踏实,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见着门口的人影吓了一大跳,揉了揉眼睛,那人影已经转移到了窗户边上,露出林楚的脸,对着她招手。

花想容轻手轻脚的出了门,刚要问话,看到林楚做出噤声的手势,顿时闭了嘴,跟着他蹑手蹑脚的回了屋。

“你可觉得木棉连夜过来有些不对?”林楚觉得木棉疑点重重,更是想着花想容和她一个屋子,夜里根本睡不着了。

“有什么不对?”花想容心不在焉,哈气连连,一下子又想到林楚定是对木棉遇劫匪而平安归来心生疑虑,“木棉说路上遇到有人相救,我猜想那人定是南公子。”

林楚疑惑地问道:“南公子是何人?”

花想容打了个哈欠,“郭公子之友,听说在京中为官,具体做什么的我也不清楚。”

阴暗中,不曾并未注意到林楚一脸的沉重。

“睡吧。”林楚不语,花想容却困的厉害,摆摆手,飞快的爬上床,刚躺下,便呼呼的睡着了。

林楚看了一会儿花想容,脱了鞋也躺上床。

翌日,等花想容清醒,林楚早已经出门去了。

木棉为着绣庄考核之事,也早早的起了。

花想容出房门的时候,木棉正和厉氏坐在院子里,两个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厉氏一连凝重。

花想容伸了个懒腰,坐到两人跟前,“木棉,你何时去绣庄?”

木棉眼色微闪,“天色还早,左右还能过个半个时辰。”

花想容点点头,去厨房煮了三碗菠菜面。

夜里似乎又下了雨,俗话说一场秋雨一场凉,花想容穿的衣服单薄,一阵风吹过,顿时打了个喷嚏。

厉氏扔下手里没择完的菜,跑进屋子里拿出件厚衣服披到她的身上,“天儿凉了,你自己也不知道加衣裳,幸好林楚早上出门的时候,提醒我帮你讲厚衣服找了出来。”

花想容心不在焉的点点头,“林楚何时走的。”自己睡的太沉了,竟然一点不曾察觉。

木棉低着头,不发一言的择菜。本就不长的豆角,掰的一地碎屑。

“哎呦呦,木棉你想什么呢,好好的豆角,白搭了。”厉氏心疼的直嚷嚷,压根没注意到她阴沉隐忍的神色。

花想容一眼看过去,第一次在木棉的脸上看到这么可怕的神情,狐疑的仔细一看,对方的脸上只有胆怯和内疚。

她揉了揉眼睛,只以为是晚上没睡好,头晕眼花了。

“娘,不过是一根豆角。”

厉氏叹了口气,再看向木棉也不像之前那么热切了,催促着她赶紧吃饭,又端着她那碗菠菜面,说是要给花月容送到屋子里去。

光顾着木棉,花想容一时间倒是忘了花月容还是个病人呢,她立刻放下筷子,跑到屋子里用热油煎了个荷包蛋,顺便又煮了一碗面留在厨房里。

花想容忙完一切,出门的时候,看见木棉已经吃完了饭,却没走,仿佛是刻意等着她似的,“想容。”

花想容看了手里的煎蛋,指着花月容的屋子,“我先去给堂姐送饭,你要是急就先走吧,有啥事儿等回来再说。”

木棉一笑,没再说话。

花想容端着鸡蛋进去,只听见厉氏一人对着床上的花月容絮絮叨叨,花月容却是一声不吭。

她侧目望过去,只见花月容眼圈泛红,似乎受了不小的委屈。

“娘。”花想容拉了拉厉氏的袖子,打断了那絮絮叨叨所谓的劝慰的话。

厉氏不满的瞪了她一眼,你也皮痒痒了?

花想容长出了口气,“娘,大夫不是说了,堂姐需要静养,若是养不好,你还不得再花一次钱。“

厉氏张了张嘴,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好我不说,就你们姐妹感情好,只有我是个狠心的。”

说着,她就门外走,一面走,还与花想容交代着,“早上的猪肉送来了,已经被林楚收拾干净了,胖嫂帮们盯着,现在时间不早了,我得赶紧出去了,你陪着你堂姐说说话,今儿天气不错,不能老在屋子里不晒太阳,有没有病都得捂出病来。”

絮絮叨叨的声音渐渐远去,门咯吱响了一下,人已经去守着摊位去了。

花想容坐在炕沿上,轻柔地给花月容梳头发,“郭公子昨儿下午来了。”

花月容眼眸波闪,仍旧没动。

对于这样异常的反应,花想容越发的确认,花月容定然是因为郭友松而伤心。

“堂姐,是不是听说郭公子家中已有娇妻的传闻?”

“放屁,他未曾婚配,何来娇妻。”蓦地,花月容弹簧似的坐起来,厉声反驳。

花想容了然一笑,却是反问:“堂姐是如何得知郭公子并未婚配?”

花月容冷哼一声,“当然是他亲口与我说的。”

话音未落,她的脸上便露出后悔之色,气恼的瞪了一眼花想容,翻身躺下,花想容再说什么,皆不再理。

“既然堂姐不与我说,那郭公子送来的这件东西我就送人了。“

花月容仍旧没有回答,背着花想容,声音闷闷道:“送人就送人吧,少来烦我。”

花想容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堂姐说话中气十足,风寒固然是好了十成十的。”

花月容沉默不语。

“那就劳烦堂姐,日后到了时间自行出去吃饭,我娘年岁大了,身上还有伤病,若是你还有心,就知道如何做了。”

花月容睁着眼,闭了,又睁开,“我知道,我若是不出去,也不必管我。”

说着,她心中气恼,饿死了才好!反正这世上也没人心疼,死了才好!

一行泪从眼角,顺着鼻梁落在枕头面上,刺绣纸上,一大滴无色的梅花绽放。

花月容隐忍的再小心,仍旧被察觉到了异常。

花想容无声的叹了口气,苦口婆心的劝说道:“堂姐,你这样不仅伤了你自己,何尝不是再伤害我们?”

花月容虚弱的坐起来,一脸苦涩,“小白,这事儿全怪我自己,你们都不用管我,去忙自己的吧!”

花想容皱着眉头,摇了摇头,“你今日不跟我出去,我就去找郭友松问问清楚,我倒是要好好的问他,为什么要这般伤我堂姐。”

花月容在她未起身之前,一把拽住她的手腕,紧紧的攥着,微微发抖,“小白,若是你当真是为了我好,就不要去。”

花想容一挑眉,“我为何不去?”

花月容咬唇不语。

花想容不多废话,转身便是要走。

花月容深吸一口气,连忙拦住,“郭友松他不喜欢我,难道我不能伤心,非要扒的我鲜血淋漓,你才甘心?花想容你好狠毒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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