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均彦觉得这样也挺好的,至少那些可怕的回忆都没了。
月老看着岑弦笑着的模样,啧啧两声:“那些老头子啊,真的是厉害了,这事情都能干的出来。”
“没办法啊,他们总不能暴露了自己吧?好歹也是要给人家一点补偿的嘛。”
月老耸肩,将镜子合上,眼睛微眯:“唉……又是我自己了。”
小丫头很是奇怪为什么月老当初没有弄错,却偏偏说弄错了,难道是知道那些老头会这么做吗?
“师傅,那她什么时候还能上来?”
“等吧,等到下面那些人按捺不住了的时候。”男人轻笑一声,闭上眼睛,翘着二郎腿,一副不管不问的样子。
岑弦这个年过的还不错,身边有那么多人陪着,之前只有她和岑女士。
现在在碎堂这边,每天都被人伺候着,过的是和之前完全不一样的生活。
岑弦托着下巴:“岑女士,你这次结婚可都没有邀请外公啊。”
“我们在度蜜月的时候早就邀请了,但是他不来,我能怎么办?”
说起来,当初岑女士不愿意回家的原因就是,他们知道了岑女士肚子里有孩子,一直要让她打掉。
岑女士那么喜欢这么孩子,怎么可能打掉?他们就用断绝关系来逼迫她。
岑女士干脆就直接断了就断了吧,孩子还是要的。
于是,他们这关系冷淡就冷淡了十几年。
岑弦也没有见过自己的外公外婆,只是知道还活着。
她本来就对这些不是很看重,所以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只是,现在都和崔易弦好了,也需要仔细问问了。
“不来就不来吧。”岑弦也无奈,其实还是希望岑女士的感情是受到祝福的。
新年很快就过去,一直到了初五,岑弦和贺均彦之间有足足八天没能见面,除了在新年那天,岑弦特意给贺均彦打了电话说新年快乐。
之后,他们便没了联系。
“你打算在那边住到什么时候?”贺均彦有些愁,他在初三的时候就已经从贺家回来了,还被贺沙沙一直拉着问岑弦怎么没有去家里。
“明天我就回去啦,都在收拾东西了。”
岑弦也是哭笑不得,她不是不想回去,崔温霍一直跟着她,要一起玩。
岑女士也觉得岑弦在那边没有人玩,非要让她带着崔温霍。
路程咖啡馆暂定初十开业,而贺氏集团的员工在初六那天便开始上班了。
要不是因为这边福利好,估计这么早的上班时间都没有人愿意去。
岑弦站在贺均彦的身边,面上带着轻轻浅浅的微笑:“这位先生,真是抱歉,我们贺氏集团不会和抄袭的合作。”
眼前这个中年男子带着一个剧本过来了,贺氏集团最近确实也在发展娱乐方面,但是没想到有人直接找上来了。
这个剧本名气很大,但是却是改编于抄袭小说,这样的事情是被他们坚决抵制的。
“哼,不过是个小娱乐公司罢了,还敢挑?”
那人气冲冲的走了,岑弦一脸蒙圈,什么叫不过是个小娱乐公司?
他们贺氏集团的主要营业不是娱乐公司好么?这样的抄袭剧本无论是从哪儿拉投资都不会有人去的吧?
岑弦这么想着,那边人家就给了一个狠狠地巴掌。
这人从这边出去之后,那边就联系上了一家公司,在娱乐圈里也差不多有些地位,这个小说还有不少人追,即便知道是抄袭的,但还是冲着这个自带的热度,有公司收下来了这个剧本。
大概是之前没有被人直接说过这是抄袭的,所以那个中年男子有些恼羞成怒,并且歪曲事实的在网上散步各种消息。
全部都是针对贺均彦的。
男人一开始本来并不在意,但是……也不知道这个人哪儿来的消息,说他包养女大学生。
看到这消息之后,下面一群人附和,仿佛真的亲眼见到贺均彦包养别人了一样。
岑弦当初说的话还真的是说对了。
岑弦看着网上满天飞的新闻,有些发愁,现在可怎么办啊,贺均彦可真的是非常冷静了。
“没想到还真的是说中了。”贺均彦看着新闻,非常的淡定,本就没有的事情,他们就算是拿来说,也会被时间给证明的。
“贺先生,那你打算现在怎么处理这个事情?”
“有什么好处理的,就这样吧。”贺均彦轻笑一声,丝毫不在意的模样让岑弦有些着急。
“这样真的没事吗?对公司没什么影响吗?”
“一个抄袭的剧本,现在倒打一耙,他翻不出来什么水花。”
易真书接了一句,他倒是看的清楚。
岑弦愣了几秒,咬着下唇,最后还是冷静下来了。
之前也是关心则乱。
然而,事情的发展并不像是他们想象的那种,时间长了就会淡了,因为这个抄袭的小说本身就带着热度,加上贺均彦的身份,被“包养”这件事情的女主都被他们给扒拉出来了一个像模像样的人。
而这个女生,赫然就是薛佳然。
岑弦有些发愁,要是其他人的话,倒也没什么,但是薛佳然的话……这个女生身上带着的东西太多了,并且她曾经真的和贺均彦告白过啊。
薛佳然还是学霸,之前一直表示自己想要跟着贺均彦,她当时说的那些话,随便哪一句都能被拉出来,给贺均彦扣个大帽子。
“找薛佳然谈一谈吧。”
“没有必要。”贺均彦不想和那个女生有什么联系,抬手制止了岑弦。
岑弦一愣,有些生气:“贺总喜欢别人把你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放在一起?”
“……不喜欢,这个事情不用你处理,交给易真书就好。”
贺均彦突然笑了一声,猛地站起来,慢慢的逼近岑弦。
易真书早就出去了,剩下他们两个。
岑弦下意识后退,有些紧张地盯着越来越靠近的贺均彦,吞了口口水:“你想要干什么?”
“你……是在吃醋吧?”看起来像是个疑问句,实际上是个肯定句。
岑弦的心脏狠狠地跳动起来,猛地推开他:“胡说什么呢,只是对老板的关心罢了,毕竟你可是关系到集团的荣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