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弦微微愣神:“可以啊,你们有计划的话就更好了,刚好,我们没事也能经常聚一聚。”
面上带着微笑,岑弦想的都是贺均彦。
明知道男人想和她的关系改变一下,却依然让两个之间那个最敏感的问题梗在那里。
她不知道该怎么解决,头脑却很清楚,他们谁都不能动真心,岑弦了解自己的身份,配不上那个贺氏集团的总裁。
收敛了自己的想法,岑弦再次发现自己又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了。
“你要和我们一起吗?”
这才是他们来找岑弦说事情的重点,他们在这儿没有认识的人,只有岑弦,所以完全不知道现在的市场怎么样。
“我……我还不知道你们要做什么公司呢,再说了,现在我的工作也很好啊,我还有个咖啡馆看着,没那么多时间啦。”
“咖啡馆?”
从他们来,到现在,根本都不知道岑弦现在是个什么状况,她也不说,更是不清楚岑弦居然有个咖啡馆。
“路程咖啡馆,说起来这些天忙的我都忘了过去看了,不如今天我们就去?晚上的时候还能一起吃个饭。”
岑弦最近还算是轻松,也不知道贺均彦怎么想的,就是不给她布置任务了。
她也乐得轻松,将这边的同学都安排好之后,好好的浪了几天。
喊了其他的同学,带着他们去了自己的咖啡馆,岑弦刚进去,身后跟了那么多人,吓得前台的小敏往后退了一步:“小老板,这什么情况?”
“哦,这些都是我同学,把单子给他们看一下,我来做。”
艾伯塔一直跟在岑弦的后面,看到她进了柜台,面上多了几分惊讶:“你亲自来吗?”
“当然,你们快选选看都要喝什么?”
岑弦点头,将一边的咖啡机子都准备好了,面上多了几分微笑。
一口流利的英文说得小敏是一脸震惊,从来没听过小老板说外语,还真好听!
二十多个人都不客气,本来也没有什么需要客气的。
岑弦一杯一杯的将他们选择的咖啡准备好,正打算坐下来和他们一起的时候,易真书上门了。
“易公公?你怎么来了?”
“……总裁让我来定咖啡。”
易真书颇有些幽怨,他们两个莫名其妙冷战,偏偏倒霉的是他。
“贺总怎么不给我发消息?”
易真书非常想翻白眼儿,先不说周末的时间是岑弦自己的,他们两个莫名其妙冷战了,所有的结果都是他来承担,真的是皇上不开心,公公跟着遭殃。
“贺总不是不想占用你的休息时间么,你这些同学什么时候走?”
“哦,他们啊,有的明天就走了,有的留下来准备创业。”
“创业?”易真书一愣,“你同学本事倒是不小嘛。”
“还好吧,我们班二十多个人,几乎每个人都精通三门到六门语言,无论是做什么动作,只要是和翻译有关的,都能顺手。”
岑弦说的倒是不假,让易真书突然开始认真思考那份资料的真假到底是不是他们判断错了。
“你都会哪些语言?”
“我学得不太好,除去中文的话,只有四门。”
“……还不太好?”
易真书有一种眼前人正在低调炫耀的感觉,非常手痒想打人。
“开个玩笑,总裁要多少,等下我让人送过去。”
“还是原本的数量。”
岑弦让易真书在一边先等着,艾伯塔和巴里他们都见到过易真书,便主动上前打招呼。
易真书本身的个头是没有他们高的,所以当两个大男人站在他身边,瞬间感觉到了差距。
岑弦啧啧一声:“易公公很有做零的潜质。”
“你一个女生天天都胡说什么呢!”易真书脸色都青了,猛地将所有的钱放在柜台:“赶紧送来!”
那背影说是惊慌逃窜都不为过。
“他……怎么了?”艾伯塔和巴里都还没说话,易真书就跑了,两人也是惊讶的不行。
“没什么,对了,你们在这边的话,建议去学习一下中文,光是靠英文的话,估计很难和别人打交道。”
“有什么学习班可以推荐吗?”
“这个我倒是不清楚了,回来我帮你们留意一下。”
将每个人的咖啡送完之后,他们不由得感叹:“弦,你真的是太心灵手巧了!”
“多谢夸奖。”
岑弦眉眼弯弯,将最后一杯咖啡包装好,放在了小车上,让小陈送去贺氏集团。
晚上他们二十多个人一起去了酒店,算作是他们同学聚会最后一次一起吃饭。
都要结束了,有人喝多了,岑弦赶紧先找车,让车把他们送回去酒店。
“艾伯塔?艾伯塔?”
岑弦扶着他,感觉有些用不上力气,这男人的体格高大,并且强壮,她的力气完全不能用,实在是太重了。
整个人都压在了她身上,还在低语着什么:“弦……”
“我在呢,你还清醒吗?”好不容易扶着他坐在了一边,岑弦赶紧拍拍他的脸,愁的不行。
其他同学还算是清醒的都一人带着一个回去了,岑弦只能拖着艾伯特,无奈的不行。
“弦……”
艾伯塔突然伸手抱住岑弦,脸贴在她的肚子上,深邃的眸子早就闭了起来,丝毫不见清醒。
岑弦的身体微微一僵,这是除了和贺均彦之外的男人第一次那么亲近的动作,整个人都不太好。
似乎从艾伯塔的行为中意识到了什么,岑弦下意识的去看他手上是不是有红线的存在,但是!这个男人的手腕上什么都没有!
岑弦一愣,难不成这红线还分本国人和外国人?
下意识的看着外面,发现阴沉的天色,灯光亮起的地方走过去的情侣手上,确实还缠绕着红线,岑弦这才彻底的明白,还真特么分国外和国内啊。
“清醒一点!”岑弦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抓了一下,脸色一沉,这人把她当成谁了?!那里特么是能摸的吗!
“啊?”对方有些迷茫的睁开眼睛,似乎正在努力的辨识眼前的人,奈何酒劲儿上来之后,完全不能保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