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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倒霉的拜神仙都不好使

五点半的时候,天渐渐黑了,礼堂的人慢慢多了起来。

德姆斯特朗的代表团正从湖边朝城堡走去。威克多尔克鲁姆和卡卡洛夫并排走在前面,其他德姆斯特朗的学生稀稀落浇地跟在后面。当他们走进烛光映照的礼堂时,里面几乎坐满了人。火焰杯已经被挪了地方。它此刻立在教工桌子上邓布利多的那张空椅子前面。弗雷德和乔治——下巴又光溜溜的了——似乎已经欣然接受了他们的失败。听达芙妮说,这两个家伙下午研制出了增龄剂的双子服用后把名字投进火焰杯后结果被狠狠的报复了一下,胡子满脸都是,万圣节晚宴的时间似乎比往常要长得多。也许因为接连两天都是宴会,所有的学生似乎不像平常那样喜欢那些精心准备的丰盛菜肴了。

礼堂里的人不断引颈眺望,每一张面孔上都露出焦急的神情。大家都坐立不安,不时站起来看看邓布利多是不是吃完了。希尔伯也和他们一样,恨不得快点吃完盘子里的东西,赶紧知道究竟是谁被选为勇士。

终于,金色的盘子又恢复到原来一尘染的状态,礼堂里的声音突然升高了许多。随即,邓布利多站了起来,礼堂里下顿时又变得鸦雀无声。邓布利多两边的卡卡洛夫和马克西姆夫人看上去和大家一样紧张、满怀期待。卢多巴格曼满脸带笑,朝各个学校的学生眨着眼睛,而克劳奇先生则是副兴味索然的样子,简直可以说是有些厌烦。

灵虚道人则一脸难以琢磨的表情看着学生,“好了,高脚杯就要做出决定了,”邓布利多说,“我估计还需要一分钟。听着,勇士的名字被宣布后,我希望他们走到礼堂顶端,再沿着教工桌子走过去,进入隔壁的那个房间——”他指了指教工桌子后面的那扇门,“——他们将在那里得到初步指导。”

他掏出魔杖,大幅度地挥了一下。即刻,除了南瓜灯里的那些蜡烛,其余的蜡烛都熄灭了,礼堂一下子陷入了一种半明半暗的状态。就像麻瓜看电影的时候,电影院里的场景。火焰杯现在放出夺目的光芒,比整个礼堂里的任何东西都明亮,那迸射着火星的蓝白色火焰简直有些刺眼。大家都注视着,等待着……几个人不停地看表……年龄够的学生则不停的抖腿,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高脚杯里的火焰突然又变成了红色,噼噼啪啪的火星迸溅出来。接着,一道火舌蹿到空中,从里面飞出一片被烧焦的羊皮纸——礼堂里的人全都屏住了呼吸。

邓布利多接住那片羊皮纸,举得远远的,这样他才能就着火焰的光看清上面的字。火焰这时又恢复了蓝白色。

“德姆斯特朗的勇士,”他用清楚有力的口吻说,“是威克多尔克鲁姆!”

这时掌声和欢呼声席卷了整个礼堂。希尔伯特看见威克多尔克鲁姆突然握紧了拳头从斯莱特林的桌子旁站起来,从同伴的欢呼声祝贺声站起来。地朝邓布利多走去握手表示致意。他向右一转,顺着教工桌子往前走,从那扇门进了隔壁的房间。“太棒了,威克多尔!”卡卡洛夫声如洪钟地吼道,尽管礼堂里掌声很响,大家也能听见他的声音,“我知道你注定就是勇士!”

掌声和交谈声渐渐平息了。现在每个人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在高脚杯上,几秒钟后,火苗又变红了。第二张羊皮纸在火焰的推动下,从杯子里蹿了出来。“布斯巴顿的勇士,”邓布利多说,“是芙蓉德拉库尔!”布斯巴顿那边有很多同龄的学生在听到名字的时候为自己感到遗憾然后又为芙蓉感到高兴,哪些自认为是芙蓉的追求者们跟疯了一样疯狂的鼓起掌来。芙蓉站起来甩动了一下她那银亮的秀发,轻盈地从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的桌子之间走过去。然后有几个没被选中的姑娘泪流满面,把脑袋埋在臂弯里,伤心地哭了。

当芙蓉德拉库尔也进了隔壁的房间后,礼堂里又安静下来,这次的寂静里涌动着简直可以品尝到的强烈的兴奋。下面就轮到霍格沃茨的勇士了……这时,火焰又变红了。火星噼噼啪啪地迸溅出来。一道长长的火舌突然蹿到半空,上面又托出一张羊皮纸。“是塞德里克?迪戈里!”塞德里克站起来,每个赫奇帕奇同学都在跳上跳下,都在尖叫、跺脚,这时塞德里克从他们身边走过,脸上灿烂地笑着,朝教工桌子后面的那个房间走去。确实,给塞德里克的喝彩持续了很长时间,过了好久,邓布利多才使大家安静下来,听他说话。

所有人看着塞德里克快步走向教工桌子后面的那个房间带着獾院的小声德支持和加油走去。

“太好了!”当喧闹声终于平息后,邓布利多愉快地大声说道,“好了,现在我们的三位勇士都选出来了。我知道我完全可以信赖你们大家,包括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的其他同学,你们一定会全力以赴地支持你们的勇士。你们通过给勇士加油,也会为这次活动做出很大的贡献——”

可是邓布利多突然打住了话头,大家也看出是什么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穆迪的脸变得严肃起来,伊戈尔和斯内普则一起站起来严肃的看着火焰杯

火焰杯再次变成红色,火星迸溅,火舌高高地蹿入空中,火焰杯投出来的竟然是两张羊皮纸!!

邓布利多颤颤巍巍的伸手接过来,他把它举得远远的,瞪着上面写的名字。长时间地肃静,邓布利多瞪着手里的两张纸条,礼堂里的每个人都瞪着邓布利多。“哈利波特!”“希尔伯特沙菲克!”斯内普教授的脸瞬间耷拉了下来。从他瞪大的眼睛来看这完全不可能的事,灵虚道人霍地站起来。惊讶的表情显示出这剧情已经完全超出他的预料了!

霍格沃茨出了三个勇士,两个未成年,也就是说一共有五个人参加比赛。希尔伯特周围的同学都转过了脑袋在望着他。他呆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他肯定是在做梦。他刚才肯定听错了。

没有掌声。一阵嗡嗡声开始在礼堂弥漫,好像无数只愤怒的蜜蜂在鸣叫。有些学生还站了起来,自己虽然也想去,但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哈利波特为什么也中了,难道是有人陷害?希尔伯特在心里把各路神仙,佛祖,上帝,真主,梅林都求了个遍,然后在心里向灵虚道人的方向跪了。然而并没有什么邓布利多跑进来把他送回去的场面。

倒大霉的时候拜哪路大神都不好使。

“我没有把我的名字投进去。”哈利波特茫然地说,“你们知道我没有。”格兰芬多他们也一副茫然,呆呆地望着他。

在主宾席上,邓布利多教授直起身子,朝麦格教授点了点头。

“哈利!希尔伯特!请你们上这儿来!”两个人机械笨拙的站起来。走的特别缓慢,而且他们感觉这条路怎么这么长,推开门威克多尔克鲁姆、塞德里克迪戈里和芙蓉德拉库尔都围在炉火边。在火焰的映衬下,那三个身影给人的印象特别强烈。克鲁姆倚靠着壁炉台,躬着腰在那里沉思着什么,和别外两个人微微拉开一些距离。塞德里克背着双手站在那里,眼睛盯着炉火。哈利走进来时,芙蓉?德拉库尔转过头来,甩了甩瀑布般的银色长发。

“怎么啦?”她问,“他们要我们回礼堂去吗?”

她以为哈利是进来传话的。他不知道怎样解释刚才发生的一切。他只是站在那里,望着那三位勇士。他突然觉得他们一个个真高啊。“我们被选上了!三强赛!”希尔伯特一字一顿的吐到。“这怎么可能!”威克多尔克鲁姆和塞德里克迪戈里突然变了脸色向前进了一步,仿佛被火苗烫了一下。“我不知道是什么人下的手。”

这时一阵吵闹声从背后传来。三位校长,两位司长和一大堆教授从后面吵着,辩论着走了过来。

在麦格教授把门前上之前,他们听见隔壁的礼堂里传来几百名学生嗡嗡的议论声。

“马克西姆夫人!”芙蓉立刻说道,一边大步朝她的校长走去,“他们说这两个学生也要参加比赛!”

哈利尽管觉得不可思议,大脑一片麻木。

马克西姆夫人挺直她魁梧高大的身躯。她俊俏的脑袋碰到了点满蜡烛的枝形吊灯,穿着黑缎子衣服的巨大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邓布利多?”她傲慢地说。

“我也想知道这一点,邓布利多,”卡卡洛夫教授说——他脸上带着冷冰冰的微笑,一双蓝眼睛像冰块一样透着寒意,“霍格沃茨多出两位勇士?我不记得有人告诉过我,说主办学校可以有3位勇士——难道那些章程我看得还不够仔细?”

他短促地笑了一声,声音很难听。

“这不可能,”马克西姆夫人说,她那戴着许多华丽蛋白石的大手搭在芙蓉的肩头,“霍格沃茨不能多出两位勇士,这是极不公平的。”

邓布利多一把抓住哈利和希尔伯特一改以前的慈善面孔,一脸严肃的厉声问道二人。“你们有没有把自己的名字投进去?”

“没有,先生。”

“有没有请高年级学生帮忙?”

“没有,没有教授!”

“在我们的印象里,你的那道年龄界线是能把不够年龄的竞争者排除在外的,邓布利多,”卡卡洛夫说,脸上仍然挂着冰冷的笑容,眼睛里的寒意更深了,“不然,我们肯定也会从我们学校带来更多的候选人的。”

“这件事只能怪波特,卡卡洛夫,”斯内普轻声地说,他的黑眼睛里闪着敌意,“不要责怪邓布利多,都怪波特执意要违反章程。他自从校以后,就不断违反校规——”

“谢谢你了,西弗勒斯。”邓布利多斩钉截铁地说,斯内普闭上了嘴巴,但他的眼睛仍然透过油腻腻的黑发闪出恶意的光芒。斯内普在阴影里不耐烦地发出一种表示不相信哈利的声音。“啊,他肯定在撒谎!”马克西姆夫人大声说。斯内普摇了摇头,噘起了嘴唇。“这根本就不可能,要混淆火焰杯需要极为高深的混淆咒,四年级的学生没有这个能力!”穆迪说到。“你好像很清楚啊,疯眼?”伊戈尔对着穆迪说到。

“我以前的工作就是揣摩食死徒的工作,我想你没忘,卡卡洛夫!”

“那就是他。这个沙菲克!”伊戈尔吼道。“闭嘴,如果是他,那你怎么解释波特这件事情,难道还要拉个垫背的?”斯内普闪身来到两个人之间。“邓布利多的那道线肯定弄错了。”马克西姆夫人说着,耸了耸肩膀。

“当然,这也有可能。”邓布利多礼貌地说。

“邓布利多,你明知道你并没有弄错!”麦格教授气愤地说,“这种说法多么荒唐!哈利自己是不可能跨越那道线的,而且正如邓布利多教授相信的那样,哈利也没有劝说过高年级学生替他这么做,我认为其他人也应该相信这一点!”

“如果要查清事情真相,现在只能以不变应万变。”灵虚道人在后面说到。“什……什么……什么都不做吗?他们只是两个孩子不是块肉!”

“可我们现在如何查起?难道还要打破规矩,让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也各增加两个学生吗?”

“…………”

巴格曼用手帕擦了擦他圆乎乎的娃娃脸,转眼望着克劳奇先生。克劳奇先生站在炉火的光圈外面,他的脸一半隐藏在阴影中。他显得有点儿怪异,那半边黑影使他显得苍老了许多,看上去简直有点儿像个骷髅。不过当他说话时,声音还和往常一样生硬。

“我们必须遵守章程,章程里明确规定,凡是名字从火焰杯里喷出来的人,都必须参加三强争霸赛的竞争。但是可以增加四个候选人平均分给布斯巴顿各德姆斯特朗。”

“布斯巴顿增加奥利维亚·奥斯特洛夫斯基。娜塔莎·罗曼诺夫。”

“嗯,娜塔莎怎么这么耳熟?”

“德姆斯特朗的学生是克利托夫·乌里扬诺夫,路德维希·冯·布劳恩。”

“那我宣布,本次三强争霸赛,共有三名选手各配备两名候选人,如果选手失败或者出现意外,则由候选人替补。”巴蒂克劳奇大声的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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