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菌蟾蜍花和蘑菇两股势力交织在一起。
彩色蘑菇冲下金字塔。向涌来的黑蘑菇毒花冲击。
李丛阳盘坐在金字塔顶端,指挥这些彩色蘑菇。
越来越多的毒菌蟾蜍花继续涌来了。
渐渐地,李丛阳有些支撑不住了。
结界已被毒菌蟾蜍花攻出一个缺口。
彩色蘑菇和毒菌蟾蜍花都花在这个缺口当中,相互厮杀。
彩色蘑菇且战且退。抵挡不住汹涌而来的毒菌蟾蜍花。
幼公主和龙且的周围彩色蘑菇和毒菌蟾蜍花在混战。
龙且向坐在金字塔顶的李丛阳大声喊话:“大王,我们支持不住了!快来救我们啊。”
李丛阳从塔顶跳到龙且和幼公主身边。他们三个人背靠背形成三角形。
抵挡毒菌蟾蜍花的攻击。
可是毒菌蟾蜍花越来越多,他们已经手忙脚乱了。
幼公主力气已经耗尽,浑身发抖。
她放下了剑,呆呆地望着李丛阳。
龙且看她发呆,就用力扯她,摇晃着她手臂说:“你发什么呆啊,我们再不努力冲出去的话,我们都要死在这里了!”
“你看这无边无际的毒菌蟾蜍花,越来越多。我已经耗尽了我的最后力气了,我的两手两脚都在抽筋,我已经耗尽了元气了。”李丛阳说了这话,扑通一下倒下了。
幼公主转身抱住李丛阳:“听我说几句话。我一路寻找你,是为了追杀你,是为了报杀父之仇,报亡国之恨。这个仇恨一直在我心头挥不去、抹不掉,虽然你在雾瘴前救过我,但你也把我的鸡血能量魔剑抢走了。所以我一直恨你,一直在找机会想杀了你,要夺回鸡血能量魔剑。
我这一生,一直被仇恨所缠绕。我的家、我的国都被你破灭了。我从没有想去爱别人,从没有想到将来会有一个温暖的家。只有仇恨在我的心头。可是这样一路走来,你一直在救护着我们,你从不抱怨,也没有向我们索取回报,只知道往前冲,珍惜我们的生命,就像你自己的生命一样,已经全然不是2000多年前的杀人如麻的项羽。我知道我会再一次地死去,我不想再孤独地死去。在死之前,我要把心里话说了。我渴望,渴望靠在你的肩膀上。我渴望,能有你这样的人来做我的后盾,”请还没有说完就咳嗽起来,接着又说:“我渴望,能得到你的。。。。。你的。。。。。。我知道,我们都活不久了。”接着又咳嗽起来,大口大口地喘气:“我们没有办法去斩杀这么多的毒菌蟾蜍花。在这个最后的时刻里,我要。。。”,又是喘一口气说:“我要。。。我要告诉你。我原谅你!”
李丛阳说:“咳,就别说这些了,你先喘口气。”
幼公主又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请接受我的原谅。我们。。。我们。。。。我们彼此相亲相爱,相互帮助,直到我们闭上眼睛的时候。我们,我们。。。。。。我们相亲相爱,因为我们是一家人。”
幼公主说了这番话,脸上飞满了红霞。
李丛阳被她这一番话打动了:“你从前的想法和行为,我都看出来了。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姑娘。只是仇恨遮蔽了你的眼睛,白胡子爷爷教导我,这一遭可不能白来,是为着化解冤仇而来的。你说的对,我们是一家人。我们永远相亲相爱。”
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突然想到了虞姐姐,现在对待幼公主的情感有些象对虞姐姐的情感了。
李丛阳嘴唇发白,双手不断地颤抖,低下了头,对幼公主说:“别说就这些了,我们还是想办法突出重围吧,我还要到红魂魔骷髅国去找解药,一定要找到,救我的虞姐姐。我们不能死在这里,我们一定不能死,一定会有办法的。”
“如果我们能冲出重围,我和你一起去找虞姬的解药,虞姬救过我一次,我欠她的,我这次帮你找到解药,就算我还她的情了。。”幼公主死心塌地地说道。
龙且一看他们说个不停,情况紧急就说:“唉,你们俩说着绵绵的情话,却把我忘了,我龙且也要跟你们两个一起去找虞姐姐滴。现在可别说那么多的废话,现把眼前的事情解决了吧。”
幼公主向龙且翻着白眼说:“死龙且,你尽胡说。”幼公主嗔怪的说,手却紧紧的抓住李丛阳不放。
毒菌蟾蜍花大片大片吃掉了彩色的蘑菇。
彩色蘑菇越来越少。
“白胡子爷爷,白胡子爷爷。”李丛阳情急之下,向天空大声的喊:白胡子爷爷。
乌云布满了昏暗的天空。天空空无一物。
幼公主绝望地对李丛阳说:“我已经没有力气了,我坚持不下去了。天空上只不过是云朵而已,哪里可以帮到我们啊?”
突然在西方的天边角落,出现一个小黑点。
一头小青驴,驮着一个白衣老头子。老头身材瘦小。但他的身后却披着紫红色霞光,慢悠悠的向他们三人骑来。
龙且惊喜地大叫:“大王,你看天边有一条小毛驴,悠哉悠哉地骑过来了。”
李丛阳急忙挥手,心里着急,声音都有些嘶哑起来:“白胡子爷爷,白胡子爷爷。”
白胡子爷爷似乎不了解李丛阳的着急程度,听见喊声还是慢悠悠地飘骑过来。
你听,白胡子爷爷还哼着小曲呢。
“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其复。
夫物芸芸,各复归其根。
归根曰静,是曰复命。
复命曰常,知常曰明。
不知常,妄作,凶。
知常,容。
容乃公,公乃王,王乃天,天乃道,道乃久,没身不殆。”
唱完歌,眯着眼睛对李丛阳说:“哼嗯,叫我做什么啊?”
龙且抢着回答:“快帮帮我们,这里真的有些邪乎!”
白胡子爷爷没有回龙且,只是摇头晃脑的对李丛阳说:“你不是一直要叫我教你万人敌吗?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就是万人敌了。”
李丛阳被白胡子爷爷的气氛所感染,身体松懈下来,似乎忘记了刚才面对的毒菌蟾蜍花的危机,对白胡子爷爷说:“万人敌是行军打仗的战术,可我却是一路疲于奔命,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这一路过来都好象是被一股力量推着走,是不由自主的。”
白胡子爷爷还是慢悠悠地说:“之前你们不是在诵: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诵这个咒,咒就是心,心里就是咒,心咒是分不开的,心和咒是合而为一的。咒为心化,物为心有。无论是毒菌蟾蜍花,还是彩色蘑菇。都是一种化像。是人的思想幻化出来的,世界的本源,本来是空无一物。”
白胡子爷爷用手一指,石塔金字塔突然幻化成一棵大树。
白胡子爷爷手一收,大树又变回了金字塔。对李丛阳说:“皮皮啊,你只知道念咒,却不知道它的意义。是因为你不懂得它的奥秘和意义。一般人对于经咒,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只会念咒,学而不化,化而不全。”
白胡子爷爷中指和食指像一块石头一点,石头幻化成。一只猴子活蹦乱跳。
白胡子爷爷又说道:“在金石金字塔底,即已产生出蘑菇,说明你已经知了幻化出事物的本质奥义,而你对自己却没有信心。当毒菌蟾蜍花汹涌澎湃的涌向你的时候,你没有足够的信心,来幻化出足够的数量的彩色蘑菇来抵挡黑木耳毒花。不是彩色蘑菇不够,是你的自信心不足啊。”
白胡子爷爷手指一动,猴子没有了,变回了石头。
白胡子爷爷指着前面的黑木耳说:“看哪!毒菌蟾蜍花已经化作一滩水了。你们战胜困难,并不是因为我来了。而是你们的信心,造化了我对你们际遇的同情,其实我来到这里,是你们信心召唤的结果。”
白胡子爷爷说话之间,毒菌蟾蜍花已经全部化成一滩水,没入了泥土当中。
白胡子爷爷捋着胡子,骑着小青牛呵呵地笑着走了,丢下一句话:“小子,命由天定,事在人为。等着你们还有更凶险的,预备好了吗?………”
李丛阳望着白胡子的爷爷背影,有些发呆,喃喃地道:“还有更凶险的等着我们?……”
幼公主说:“我们赶快走吧,别在这里发呆了。”
李丛阳望着一片白雾茫茫的沼泽地长长嘘了一口气。
“走?你看周围都是沼泽地,往哪儿走啊,龙且你们又不会飞,现在只是毒菌蟾蜍花没了。可沼泽地,还有那么一大片,你有办法就给我们带路啊!”幼公主呛了龙且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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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道一三人不知道该往哪里去,幼公主催促着李丛阳再次呼叫白胡子爷爷。
李丛阳望着远去的白胡子爷爷,惆怅若失,现在的这广袤的沼泽地,没有人带走出去真的很难。三人席地而坐,等待着白胡子爷爷的救援,他们一直等待下去,弹尽粮绝,最后死在了沼泽地。(闯关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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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道二三人都在急速地动脑筋,想办法走出这个沼泽地。
白胡子爷爷只给他们一个信心的引导,具体的人生道路还是要自己来选择,要自己去走。他们三人没有坐等白胡子爷爷的再次出现,先分三路各自找出路。走一段路就回来报告各自勘察的情况,再进行总结。
他们三人已经在这个方圆百米的地方晃来晃去,找了很长时间,也没有找到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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