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阑兮眸光微寒,他缓缓走近秦非语,死死的盯着她。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是有这句话吗?”
秦非语一愣,:“当……当然有啊!”
夜阑兮微眯了眼睛,“小丫头,你可知女儿在家从父出嫁从夫的道理?”
秦非语:“呵呵,师父,您是谁呀!怎么能和那些凡夫俗子的旧观念相提并论呢!”
夜阑兮勾唇一笑,“哦!?那小徒儿到是说说看,那新观念是什么?”
他一步步走了过来,,他高大的身躯将她小小身子全部笼罩。他垂着头,脸几乎贴上她的额头。
秦非语的心微跳,她缩着身子,向后挪着,直到再也挪不动一步,“父亲是女儿的靠山,女儿是父亲的……”
夜阑兮:“是……什么?”
秦非语脱口而出:“是前世的小情人呀!”
夜阑兮笑了,笑的如暗夜里的罂粟,带着说不出的蛊惑。
他一把拉过她的腰,脸缓缓凑了过来。他的唇几乎贴上了她的唇,她似乎已经感觉到那冰凉的柔软。她猛然挣脱他的怀抱,向后退了一步。
夜阑兮头轻轻探了过来,满意地笑着,声音轻缓柔和:“这个答案,为师喜欢!”
秦非语一顿,她此时真想抽自己的嘴巴,干嘛非得说这个,她明明可以说小棉袄的啊!
夜阑兮抬起手,原本放在他案几上的书飞到他的手上,他随手一扔,那本书便稳稳落在她的面前。
“那个变态的门规就不用写了,把这个抄写十遍,明天为师检查。”
秦非语呆愣了片刻,她忽然抬手擦了擦嘴唇。该死的!要不是她动作快,她的初吻恐怕就不保了。
夜阑兮依然老神在在地坐在那里。
秦非语心里暗骂了几句,她还以为他全都给她免了呢,谁知又给了她一本,不知这本又是什么变态的东西。
她拿过那本书,看了一眼。
那书的封面端正写着几个大字《女弟子规》,秦非语嘴角狠狠地抽搐。
她随便翻开几页,念道:“师父呼,应勿缓,师父命,行勿懒?,师父教,须敬听,师父责,须顺承,?冬则温,夏则凊,晨则省,昏则定……”她顿了一顿继续往前翻“女子之道在……贤淑?……良德……”
秦非语额头有青筋跳起,这也是门规???他她怎么有些不信呢?她看了看夜阑兮,又接着翻下去,
“注重男女之别?…………所谓授受不亲??”
这……这是门规吗?她怎么觉得这像是像调教小媳妇儿用的。
“喂!师父,您是不是拿错了?这是门规吗?”
夜阑兮微微侧了侧头:“没错,这是专为女弟子所定的门规。”
秦非语:“……”
她怎么不信,她觉得这肯定又是这个变态故意整她的法子!?
夜阑兮一顿,他忽然放下手中的笔,微微转过身:“怎么?不愿意?无妨?那就继续抄写那三卷门规吧!”
秦非语打着哈哈:“师父,您急什么?徒儿就是不解,随便问问,随便问问哈。”
夜阑兮:“嗯!那便好,时间不早了你快些写吧!”
“是!”
秦非语一边写一边满头的黑线。字倒是不多,但都是围着男女有别啊,男女要有距离啊,男女不准独处,不准说笑之类的?这个什么门规真的比之前那个更变态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