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小寒同志，你够随性的啊。”
这白染的笑，还不如不笑，“不”，歌寒刚要开口。
“这都能忘!”
就知道。
“呵呵”，歌寒赶紧凑到白染身边，“别生气嘛，最后一次!”宣誓般把手举起来。
白染无奈的反着白眼，“快点啦，没时间了，刚多给了你五分钟洗漱时间，现在必须抓紧了。”
舞台灯光打亮，两个人好似精灵一般。
白染从小学习钢琴，也喜欢打扮，长发披肩，妆容精致，被人们成为女神。这支舞体现一个人心中天使和魔鬼的纠结。白染一袭白裙，优雅温柔。
歌寒从来素面朝天，穿衣服，都不能说是随意，那是特别随意！头发常年马尾，换都不带换的。可白染知道，歌寒肤色白皙，五官精致，身材修长，即使素颜在人群里也能一眼挑出来。
在这支舞里，歌寒扮魔鬼的角色，一身暗黑色衣裙，暗黑系妆容，在灯光亮起的一瞬，连眼神都变了，像是和角色合二为一。
舞蹈一共四分多种，算长的了。
下台后，两个人都累的趴在椅子上。
“我说小寒，你把妆卸了，穿着这件裙子走就行了。”
“小染，这是人家公司的衣服，我怎么穿走？你穿个我看看？”跳傻了？
“唉”，白染扶额，“歌寒同志，你好好看看，有这么贴心的公司吗？给你准备服装，袖长、肩宽、上衣长、裙长，都能这么合身？”
歌寒一边卸妆一边说:“是啊，刚我还觉得呢，怎么能这么合身，这公司蛮好的。”
“歌寒!”白染气的抽出一打卸妆棉。
“干嘛呢？浪费”，歌寒从被抽出的一打化妆棉里“抢”了六七张。
“这是我买的，专门给你定做的，你不是快过生日了吗，这是礼物，你是不是傻。”
对哦，歌寒歪头想了想，自己恐怕是唯一一个每年生日要别人提醒的人了。
白染见歌寒转头要开口说什么，直接打断，“得，你又要说我买的东西不实用了，是不是？不是我说我买的东西怎么就不实用，你身材这么好怎么不秀出来？难道你怕我喜欢上你啊？”
“我是想说，你别那么用力擦脸，对皮肤不好。”
……
等两个人回到住的地方，天渐渐黑了。
“今天没有星星，不过这样也挺美的”，歌寒没扭过白染，只在裙子外边套了一件薄外套。
“说的是呢，这晚上也别有一般风味。”
似是想到了什么，松开挎着歌寒的手，仔细盯着歌寒。
盯得歌寒好笑的开口，“怎么？瞧出什么了？我脸上有花啊？”
“这个场景，你简直就是暗夜精灵啊。”
“什么暗夜精灵，还暗夜精灵，我看咱们两个像黑白无常。”
不说不觉得，白染听完看看自己，还真有点像。
“无常索命，厉鬼勾魂”歌寒发出幽幽地声音。
白染拔腿就跑，“我的妈呀。”
“哈哈哈哈哈。”
就知道，白染这人什么都不怕，单单怕鬼。
——
歌寒看着沙发另一头的白染离自己远远的。
“怎么？生气啦。”
“我拒绝和某个人说话。”
歌寒忍着笑，“明天可是有高数课，老师要检查作业，整整三大张纸呢。”
正好白染削完一个苹果，深吸一口气，“要是某个人把数学作业给我抄抄，我就原谅她。”
“好啦，还原谅我，早放你桌子上了”伸手把白染手里的苹果拿走，用刀子削成小块撒上一袋奶。
“你说都什么年代了，晚上看报纸，你和叔叔学的吗？我也没见叔叔有这习惯啊。”
两个人抽出两个叉子，一人一口的吃着。
“我这人你还不了解？就喜欢一些复古的东西。”
“说起来也是，你适合生活在古代，偏偏到了现代。”
两个聊到今晚了，才去休息，夜很深，叶沙沙作响，像是呼唤着谁。
——
李教授是一个慈祥但又严谨的人，每次留作业都十分认真的检查。
只是白染还是一脸懵。
白染的理科全靠歌寒，考试都是临时抱佛脚，疯狂补习。
“又熬过一节课，歌寒，我刚发给你一个文件你看一下，马上要寒假了，我找了一个实习，你和我一起去康城吗？”
歌寒看着表面上波澜不惊的白染，去康城肯定又是因为安皓轩，他们两个人分分合合，旁人很难评断，白染是觉得自己在她或许心情会好一些吧。
“好啊，你找到什么工作？”
“我妈帮忙找到文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