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人已经带回来了。”风云会的一家夜场里,慕晔辰刚刚下车走到门口,早已经候了近十个小时的慕青急忙走了过来,一边汇报,一边接过慕晔辰扔过来的车钥匙递给泊车小弟,然后快速跟着他的脚步向里面走去。
今日的慕晔辰换了一身行头,不再是往日的西装革履,而是换上了一件与冷星月平时所穿款式类似的黑色及膝风衣,眼带着一副黑色显得高贵的墨镜。
伟岸的身形,俊美的容貌,不经意流露的霸气与骄傲,更是让人不由侧目注视着。
身子如风一般掠过门口,仿若一道强风吹过,不留半点痕迹,图留丝丝冷意,足以让女人们尖叫,男人们扼腕。那气场,那风度,有几人比得过?
不过这一切他都没有兴趣,他的注意力,完全在于那个敢推他老婆下鱼缸的男人身上!
经过力道曲曲折折的走廊,九曲十八拐的终于拐到了关押着那个男人的地方。
刚一进门,慕晔辰就看见自己的手下正守着门,看着那男人。而那男人则害怕的缩进了桌子底下,簌簌发抖着。
“交代了吗?”拿过邢具架上的鞭子,拿在手中把玩着。嘴角噙着一抹嗜血的笑意。
“还没有,嘴巴挺严,我们还没动刑。”只要一动邢,保管他说都说不赢。只是慕青特意交代过,要把他亲自留给老大来审,不然老大一身怒火往哪里发?
“嗯,把他给我绑起来,我倒要看看谁借她的胆子,连我慕晔辰的老婆也敢碰!”该死的男人,要不是他动作快,没准星月真的就被淹死了。想想第二天X市的报纸杂志都刊登着‘惊天秘闻:慕氏集团总裁夫人应逛超市被人推攘淹死鱼缸。’这样的头条,他的心火就开始往外冒。
听了慕晔辰的话,两个小弟立马上前,像拖猪一样的将那个男人拖到了平时舞女用来跳钢杆舞的钢杆边,一根麻绳绕几圈,男人就被绑了起来。
昂着头,慕晔辰慢慢的朝着他走去。乌黑的皮鞋踩踏着地颤,带起一声一声的颤动,频率跟着那人胸膛起伏的节奏,狠狠地抬脚落地。那人看着慕晔辰唇角显而易见的残忍笑容以及拿手里把玩不停的皮鞭,和那如踩在他心上般的脚步,忽然间害怕了起来。
“不要,不要,饶了我吧, 饶了我。”身子被绑住了,他没办法磕头谢罪,只好尽力的将头往下弯,痛哭流涕,开始求饶。
“我不是故意的,饶了我吧,饶了我吧。”一时之间,安静的夜场里面,只听得见他的呼声。此时已是午夜时分,夜场也因慕晔辰下令晚上不营业,街上行人稀稀疏疏。偶尔几个人路过,便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鬼哭狼嚎。
“给我堵上他的嘴,还没开始呢,就叫的那么难听!”
立马有人塞住了他的嘴,慕晔辰手上的鞭子豁然挥了开来。修长的手臂,斜指地面,犀利而阴沉的双目猛然盯住那人的双眼,他想避开,却又不敢避开,只能承受着与慕晔辰对视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