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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今天与明日(2)

白果知道桃花的比霄花的小,他每次总是肯定地说,“喜欢小的。”然后桃花就撒娇地说,“你骗人,骗人,男人都喜欢大的,怎么可能喜欢小的呢?”

然后每次在这样的对话声中展开了轰轰烈烈的拥抱,白果不明白,为什么每次自己都中计了,而且心甘情愿地中计。

就在白果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雷声大作,一场阵雨劈头盖脸地下来了,所有的人急切地向就近的地方躲避,慌不择路。刘老根钻到就近的一个茅草棚里去了,白果冲进一个石头窝里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因为这个石头窝只能容纳一人躲雨。他刚想退缩的时候,里面的人伸出手来将他拉了进去,他一个趔趄扑在那人身上。他睁眼一看,是霄花,浑身上下湿漉漉的,薄薄的衣衫反而将她的轮廓印得饱满得体,天哪,居然没有戴胸罩,高高耸起的乳峰像是在挑衅。白果本能地向外移了移,身子有一半在雨中,她则将他向内拉,这一拉一扯的移动中,她的奶头摩擦在他宽阔的胸膛上,他冲动地抱起她压在身下……

春雨贵如油,今年又是一个好收成!外面,雨一直在下,似乎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乡村的小路上布满了错落的石板,在月光如水的夜晚闪闪发亮,还有路两旁依稀可辨的花草,芳香四溢。白果觉得浑身清爽,不用想这些事情了,枳实肯定不知道,霄花也不会蠢到将这些事跟自己男人讲的,更何况,这么些年来,我白果帮她家做牛做马似的,即使睡过他老婆,那也是应该的奖励。他伸手擦了擦似乎并没有出来的汗珠。

他抬起头,使劲地吹出了一个长长的、带着煽情的口哨,那是他——还有黑豹子能听懂的暗语。每次当他发现附近有漂亮的母狗的时候,他就用这口哨唤黑豹子,每次它都心满意足,而且事后它一定要在他面前大献殷勤。他吹了一遍又一遍,还喊了它的名字。

可是没有黑豹子的影子。

如果白果的一点顾虑与枳实暴富后的趾高气扬相比较,算不了什么,黑豹子丢失也算不了什么,最起码肯定不是与他吃醋才离开的。

此刻,枳实在家里除了今天接这个人吃饭,明天给那个人送礼之外,几乎没干别的。他这样做,一来可能是感谢乡亲们,他走的这几年大家都帮助过他家,二来可能是炫耀自己现在富起来了,在外面发财了,成功了。白果开始觉得,自己急切地想见到他。

所有家里面从前的破破烂烂都搬走了,都扔掉了。现在是鸟枪换炮了,三层的楼房,顶上是琉璃瓦,墙贴上瓷砖,远远地能望见太阳闪着白花花的光亮;室内高档,全部电器化,遥控电视、智能洗衣机、多层电冰箱,这些白果只是在电视广告里见过的,枳实家里一应齐备,他进门后的第一句话就说,“恭喜啊,一切都换了。”

然后,枳实穿着厨房用的布兜,左手拿着锅铲,右手夹着一支烟跑出来接过他的话说,“就差老婆没有换。”

“你有本事也换吧。”霄花也应声从室内迎了出来,那个曾经被狗叼过的孩子也闻声跟在身后。

火锅内跳动着鲜嫩的兔子肉,配菜摆满了一桌子,老米酒一烫再烫,咕咕地叫,热气腾腾,枳实打开了话叫匣子。

“我打工的那个地方,就在深圳特区的边缘,现在是一个城中村,当年我去的时候是郊区——别提我去的时候,那可惨得很啊,我没有钱,是扒火车去的,我也不知道那趟火车是到哪里去的,尽管人扒了上去,可是心还在打摆,不知道是祸是福,反正我想跑到哪里算哪里,哪里黑了哪里歇,寡妇走夜路,将个命不上算。”

枳实在讲他的深圳的故事。白果坐在霄花的对面。这个后来让他销魂多少次的房间里,灯光闪亮,炉火烧得正旺。他脱下外套,借此又瞟了一眼霄花挺立的双峰,她淡淡地笑了,是那种漫不经心的笑。

“最初的那段日子,真是难熬。”枳实接着说,“最初没有饭吃,就吃别人扔掉的东西,没地方睡觉就睡屋檐下,那蚊子多得啊,比喻不到,一个接一个地叮着你,只好睁着眼看天上的星星,然后想家了,我才真正体会到那句话——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狗窝。”

“我没事干,又没有找着工作,只得漫无边际地四处奔波。突然有一天,我昏倒在一家建材店的门口——”枳实将一杯温酒倒进喉咙,也不与白果碰杯,然后接着说,“后来我才听说,我是饿晕厥的,那个建材店的老板给我灌了几碗糖水,我才缓过神来,那个老板收留我了,我就给老板扛水泥袋,我负责从车上将水泥搬下来。那时候的劲头啊,真的不亚于十八九岁干霄花啊。”枳实望了望霄花,然后挑逗地问道,“你说是不是?”

“你说点正经的,孩子都听到了。”霄花说,“继续编,继续编吧。”

果然小孩昂头问道,“什么叫干啊。”

“滚,滚一边去,问你妈。”枳实正在兴头上,他一边劝酒一边说,“我真的没有编,这些都是我的亲身经历,我终生难忘。”

当然,枳实没有说实话,他隐瞒了很多细节。确有其事,这个建材店的老板娘是一个丧夫不久的寡妇,巧就巧在他怎么偏偏倒在她的店门口,这一点被他一次又一次谴责自己时当作借口——可能是上天的安排吧,这就是命运里所说的缘分啊。他就在她家里吃住,她出钱让他学习驾驶技术,还买来了车子让他开着满城拉建材;他隐瞒了他结了婚和有小孩的情况,他说他家人都死绝了,无依无靠,他从来没有提到工钱的事。直到年底,他睡在她怀里的时候,她说,如果你答应的话,这店和我都是你的了。他一高兴,让她夜夜销魂。

“深圳就是好哇,人多,天南海北的,要哪里人有哪里人。深圳机会多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是读书不多哟,要是像你一样读书多,肯定会大有用武之地。”说到这里,枳实好像有些泄气,但仅仅是一略带过,后面的话,他又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继续对白果说,“我呢,只有靠卖苦力气来糊口,我真得不停地扛啊扛,我想,我何时才能出人头地呢,我们农民能有出头之日么?能有辉煌腾达的时候么?没有。那是痴心妄想。好在我没有这个想法,我只是想赚点钱回家过上安稳的日子。”

“啊,我给你带了礼物。你看看合不合脚。这是一双名牌鞋,知道吗,选择这双鞋的时候,老板娘开车送我去超市,然后亲自出马帮我挑选的。当我说你可能穿43码鞋时,老板娘惊讶得张大的嘴巴合不拢了,她说,一定是一个人高马大的汉子,我说那自然,人家当过兵打过仗,一表人才的,老板娘一定要跟我一道来看一看,我有些顾虑,你想一想,我出去多年没有回来,第一次回来就带一个女子回家,别人不说死我才怪呢。哈哈,你说笑死人不笑死人,我的女老板见都没有见到过你,居然看上你了,可见,你是一个人才呢。跟我一道到深圳去吧,白果。”枳实望着霄花说,“农村真的是没有什么盼头啊。”

他没有提起,他在与老板娘睡觉时常常提起白果,到现在他也无法解释清楚了。他每次提起白果,她就兴奋得不得了,然后她一次又一次地得到无比的快乐。他说,我那弟兄啊一米八几,那东西大得不得了,你们深圳女人一定是没有见过的,有机会,我引荐给你看一看,然后老板娘就骂他撸他,然后她就快乐无比叫唤着啊啊白果——

“看得出这鞋挺贵的,可是我们农村人哪里配得上穿这样贵的鞋呢,这不糟蹋了好东西么?也辜负了你们老板娘的一番善意。”此刻他边说边在灯光下仔细地审视着鞋子,还与自己的脚比了比,他感动地说,“枳实,还真的是很合脚啊,不大,不小,看来你们的老板娘真是天才。”

“没什么,咱们喝酒吧。”枳实指挥着霄花说,“你把我带回来的酒拿出来,我们哥俩痛快地喝一场。深圳的酒啊,眼花缭乱,应有尽有,那里真是人间天堂。你跟我一块到深圳打工吧,你应该摆脱困境,你的情况怎么样?日子还过得行吧?”

“种地呗,有个啥日子不日子的。”

“我能看出来,完全看得出来的。”枳实从霄花手中接过稻花香陈酿,递到白果面前让他看了看,说,“你看看,你看看,这是老板娘临走前特地装在我行李箱里,这可是咱们湖北的名牌产品啊,在深圳俏销得很啊。如果你不喜欢,我再换一种酒。”说完,他起身到房间里去了,他打算再给一份礼品,但是,他想来日方长,等到自己临行前再给也不迟,再说,像当年的自己一样,不一定识货,农村人肯定不知道什么价格,枉费心机,在他们眼里这些礼物可能与山间的树木没什么两样。

喝酒正在兴头上,枳实还是忍不住拿出了第二份礼品,一只高大威猛的玩物狗。枳实说,“你喜欢狗,所以我带回来一只给你,如果喜欢的话自己留着,不喜欢,就送给你的孩子们。”

“啊,我看看,跟我家的黑豹子真的是太像了,完全是一个复制品,”白果说,“可惜真的黑豹子不见了。”

“噜,真的可惜。不过,以我的经验来判断,它肯定会回来的。”

枳实望了望脸上挂满沧桑的白果,到目前为止,他们还没有彼此之间近距离地看过对方的脸,只见那张脸上纵横交错着风霜雕出的皱纹,黑而厚的皮肤油光发亮,那样子完全是美术学院里模特儿的脸。

喝着,喝着,白果突然号啕大哭起来,他抱住双肩,泪水从脸上的沟壑间滚滚而出,然后整个身子不停地晃动着。霄花慌作一团,她知道,白果醉酒有一个习惯,那就是逢醉就无缘无故地哭,放声大哭,那一个夜深人静的晚上,她吓得魂飞魄散。今晚白果的症状同那晚一样。她赶紧朝着枳实努了努嘴说,“让你们少喝一点,你偏偏不信,你看看,把他喝成了一个什么样子?你还不快点把他送回去,要是出了事,这个责任我看你真的是扛不起的。”

“你怎么了,你怎么了?”霄花一边递上毛巾又一边安慰地说,“有什么事?说出来吧。”

枳实正在酒兴上,突然打住了话头,他反而镇定自若,他对霄花说,让他哭吧,男人哭不是错。

“是不是因为黑豹子的事情?”

“不是的,不是的。”

“你先喝杯水吧。”

枳实将自己杯子中的剩酒一饮而尽,瞟了一眼已经安静的白果,正考虑是继续说下去,还是至此为止,他觉得既然如此,肯定是有什么隐情,说出来反而会好受一些。

“朋友嘛,有什么好隐瞒的呢?说出来,我们帮你分担一下困难。”

“我受不了她了,真的。”

受不了谁呢?原来他是指桃花。

“她什么时候都不给我面子,就像一切是她说了算,我是这个家也当不了,那个板也拍不了。她做事毛手毛脚的,说话粗声粗气的,简直就是一个男人。她做的饭菜根本就不叫饭菜,我只得凑合着吃,心情好的时候就多吃一点,不好时就自称是吃饱了。”

“哎呀,我还以为啥大事呢?原来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将就一下不就过了吗。你又不是什么城市人,还有那么多讲究啊。”

农村人就不是人啊,农村人不也有感受,也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么;他受不了她做饭前不洗手,受不了她晚上还打鼾,在他的记忆里,只有男人打鼾,没有听说过女人也打鼾,这些都是小事,他最痛恨的是她的怪脾气。

他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吧。”

“出去打工吗?我也想过好几遍了,如果能走的话,我早走了,我觉得也没有什么可留恋的,可是我父母亲年事已高,说不定哪一天就有一个三长两短的。”白果说,“只要有可能,我一定得走,走得越远越好。可是不行,我什么手艺没有,也没有什么特长,到外面去怎么混饭吃啊。”

“你真的是想走还是想留?”枳实说,“你自己想好,我也没有什么手艺,也没有什么特长,这么多年不也在外面生存下来了吗,而且一点也不比别人差。你不是说过你老婆有个哥哥在上海是个小老板吗?你可以到他那里打工去啊。”

“别提他了,他最瞧不起的是我,还认为他妹妹桃花嫁给我是吃了大亏,好像我们总想着沾光似的。”

“你真的考虑好了,想走?”

“我真的想走。”

“那好,你去收拾一下,也交代一下,明天就跟我走吧。”

“到深圳去?”

“肯定是深圳呗。放心,只要你跟我走,我不会扔下你不管,我吃香喝辣你就吃香喝辣。”

“好,我这就回去收拾东西。”

深秋的天空少数几颗寒星若隐若现,远山隐藏在夜帘子深处,近看都是密密麻麻的树林,冷风一吹沙沙作响,一只夜莺受惊后从树林里嗖地飞向远方。

白果坐在回家路边的大树下,浮想联翩。他想如何向她开口呢,他知道,如果他说想去打工的事,她肯定不会答应的,而且会说要一起走。他想了好几个理由都被自己否定了。他感到很苦闷的是自己打工居然还要找一个她同意的理由。难怪枳实嘲笑自己是个出不了屋的兔子。他去深圳看一看,总是可以的吧,不如说跟枳实一道出去看一看,过几天就回来,而且说这路费也是枳实给的。白果想到这里一阵兴奋起来,他为自己有如此高见而激动不已。

白果起身一溜烟地跑回家里,门是虚掩着的,他喊了声桃花,没有应声,他再向里走,就听到了均匀的如雷鼾声,他关上门,拉开灯,主动推醒她。她说明天再来,今天的确是太累了,他伸手就掀开被子,强行压了过去,想到自己明天就要走,他得让她激动一回,他说,他明天要走了。她嗯嗯地回应着,直到她有些不耐烦了,推开他,然后又呼呼酣睡。

第二天一大早,白果说要走,桃花大怒,恶狠狠地叫道,“你就这样不声不响地走啊。”

白果放下行李说,“我昨天晚上不是给你说了么,我说我想到深圳去看一看,枳实出路费,过几天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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