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享受我给你的这一切把,待会人就来了,看帝家的人还会不会接受你。”说完,范彤彤还不忘把门给关上了。
当范彤彤快要关上的时候颜星星一把手拉住了范彤彤的手臂,脚踹着门,就这么关上了。
“你干什么?”范彤彤惊慌的看着颜星星,之前的事情她受够了那种醉生梦死的感觉,现在她才不要享受。
颜星星这个贱人,又把门给关了,想害死她不成?
“要死,一起死。”颜星星冷笑着看范彤彤,眸底深邃而狠色没有流露出来。
屋子里,是三五个壮,个个用不一样的眼神看着范彤彤的颜星星,范彤彤只觉得自己有点发麻。
颜星星身上没有了直觉,她指甲掐了自己的大腿,血留了下来,才找到一丝的理智。
“小妹妹,别怕啊。快过来。”男人玩味的看着颜星星。
“滚。”颜星星唇里吐出的字,清洗明亮。
她蹲下身,看着颜星星令人惊艳的脸蛋,心头妒火翻涌,扬起手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
范彤彤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手掌落下时,颜星星的脸被迫偏向一侧,嘴角隐隐有血丝渗出。
血腥味瞬间在口腔里弥漫开。
伴随着痛意,竟然让颜星星的脑海有一瞬间的清明。
她微微眯起杏眸,心头闪过一线疑惑。
刚要细想,头皮忽然袭来一股尖锐的疼痛。
范彤彤无情的揪着她的头发,恶狠狠道:“你倒是求饶啊,如果你求饶,我或许能大发慈悲放过你!”
“你想都别想!”颜星星冷笑着回视她。
闻言,范彤彤眼的阴鸷的恨意更浓,又用力扇了颜星星一巴掌,“既然不求饶,那别怪我不客气了!”
这巴掌,打得颜星星脑海一阵眩晕,一丝血迹从嘴角流出,口腔里的血腥味更浓。
紧接着,却发生让她意想不到的事。
意识慢慢变得清晰,无力的四肢也逐渐充满力量。
颜星星眸底划过一丝亮光,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范彤彤见状,顿时不满的皱紧眉头,抓狂的吼道:“范彤彤,你还敢笑?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不敢对你做什么?你简直该死!”
她说着,再次扬起手。
然而这一次,她却丝毫碰不到颜星星的脸。
手腕处,被一只纤细修长的手缠住。
范彤彤脸色猛地一变,用力的甩了几下,那只手却依旧缠在她的手腕。
她震惊的睁大眼睛,看着颜星星风轻云淡的脸庞,仿佛没有使多大力气的手,心头猛地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颜星星,你给我松开!”范彤彤斥道。
颜星星眸底的凉意看着范彤彤:“松开?凭什么,有本事你废了这只手。”
范彤彤脸色顿时惨白,面对颜星星的神色说不害怕都是假的。可是,现在有人给她壮胆,她怕什么?都是这个女人夺去了她本该拥有的一切,她凭什么好过?自己凭什么就要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
范彤彤越想越气,扭头看向一旁的三个壮汉,吼道:“还愣着干什么!给,你们十几万是摆设吗?”
几个壮汉看着颜星星,听着范彤彤的话,顿时眼睛一亮。
他们搓了搓手掌,朝颜星星逐渐靠近。
想到能玩弄这个小美人,他们的心情无激动。
颜星星淡淡的瞥了几个壮汉一眼,漆黑的杏眸闪过一道冷光。
她勾起唇角,低低凉凉的道:“你们,还不是我的对手,如果不想死得太惨,最好立刻滚。”
几个壮汉听见这话,顿时哈哈大笑,语气满是讽刺。
“我没听错吧?她一个柔弱的女人,竟然敢说这种自以为是的话?”
“老大,她这是在看不起我们!”
“是啊,看来得让她知道,我们到底有多勇猛。”
颜星星唇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轻笑道:“是么?怕是你们没这个机会。”
“你给我松开!”范彤彤又甩了甩手腕,但颜星星的手依旧纹丝未动。
她气得脸色铁青,阴森森的开口:“颜星星,你等着吧,很快你的未婚夫会过来,目睹你跟这么多男人做羞耻事的场面!到时候,你会身败名裂,受尽万人唾弃!被你的未婚夫抛弃!”
这个药效怎么回事?之前,她用了那么多,怎么都没有见出错,怎么到颜星星这里就,不一样了?
另一边。
宴会上。
就还差他那几个好兄弟没有去看看了,今天他做东,也不能把他们落下了。
看到帝墨卿走过来。
“恭喜啊,抱得美人归。”叶寂梵用隔壁碰了碰帝墨卿的手臂,手里拿着的红酒杯与帝墨卿相碰。
“别说,星星当真是美呆了,有木有,我嘞个去我好像把她娶回家,虽然我是个女的,只要她肯就好。”程盈盈激动的说,脚一直在垛垛个不行,。
“不好意思,她已经有丈夫了。”帝墨卿玩味的看着顾长歌,之见顾长歌眸里有些怒气看着活蹦乱跳的程盈盈。
“呵,这不还没有结婚吗?我还有,机会呢是不是?”程盈盈碰碰苏呦呦的手臂,一脸,得意的看着帝墨卿,嗯,都是调戏。
“不要顾长歌了?”帝墨卿突然问出这个问题,搞得在程盈盈后面的顾长歌好紧张哦。
被帝墨卿这么一问,程盈盈怔了一下,苏呦呦都感觉到程盈盈身体僵硬。
“不跟你抢快还不行?”程盈盈故意,避开这个话题,说起顾长歌,就是,自己心里的坎,过不去又毁不了的那种太酸了。
顾长歌见程盈盈没有回答,只觉得自己心里一紧随后又是烦躁,喝了一口酒水就走了。
帝墨卿挑挑眉。
“你媳妇儿真不错。”帝严冷冷清清的冒出来这么一句,吓到众人了,这个小叔还是那么的,好玩。
“别打注意,我的。”帝墨卿觑着帝严,眼里全是警告。
“好好找你的女人就是了。”帝墨卿一句话就把帝严给击败了。
这个臭小子,老是说到自己的心里。
现在,还不知道那个女人过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