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鱼瑾牵着睿儿,问到:“知秋,这几天应该很好捕鸟吧?”
知秋一顿:“小姐,您已经有了兔子和狼了,您不会还想养鸟吧?”
知秋一脸你怎么这么闲的表情。
“我只是想找个事儿做而已。”现在每天吃了睡,睡了吃,是挺闲的。
长鱼瑾低头看看睿儿,感觉他一定是自己的同盟者。
“睿儿,想跟姐姐一起捕鸟玩吗?”
睿儿眨眨眼睛:“想。”
然后想了想,问:“姐姐,你会捕鸟吗?”
长鱼瑾:“当然会啊,姐姐以前在老家的时候,可是捕鸟达人呢!”
睿儿:“什么事捕鸟达人啊?”
知秋额头几条大黑线:小姐又开始胡侃了。
近日才刚下过一场大雪,田野里,大道上,还有远处的山上,全是白茫茫的一片,四周静悄悄的,几乎没有行人。
主仆几人慢慢悠悠地走在大道上,时不时的说几句话,为冰冷的环境增添了几分生气。
长鱼瑾还在想等会儿回去在院子里捕鸟的时候设个什么样的陷阱呢,现在的鸟儿没有21世纪的鸟儿精明,随意设个最古老的陷阱应该就行了吧,不需要什么创新吧。
到时候依据其情况再看吧。
忽然,知秋停了下来。
还伸手拦住了长鱼瑾和睿儿。
睿儿疑惑地看了眼长鱼瑾,没敢说话。
长鱼瑾看着知秋有些凝重的面色,小心翼翼地问道:“有什么情况吗?”
知秋鼻子动了动,声音有些冷:“有血腥味。”
长鱼瑾正想说是不是哪家猎户打了野物,就听得知秋下一句就是“人血的味道。”
这解释,听起来怎么让人心里毛毛的。
长鱼瑾拉紧了睿儿的手,给自己做了做心里建设:“咱们过去看看吧,别这么草木皆兵的,都离的这么远了。”
知秋点点头:“小姐你们跟在我身后。”
等到看见那人时,众人皆松了一口气,同时心里又有些嘲笑自己草木皆兵。
这人已经昏迷,身上有血腥味,似是受了重伤。
“看这装扮,应该是一个猎户,看这伤口估计是碰到了被业主一类的大东西。”知秋分析道。
长鱼瑾点点头,上前为这人把了脉,这人脉象微弱,,有失血过多的征象,再加上此人在冰天雪地里冻了太久,恐有性命之忧。
知秋皱着眉头:“小姐,这人怕是活不了了,咱们最好还是不要管他了,以免惹祸上身呀!”
长鱼瑾也考虑到这方面的问题,有些踌躇,但是再看这男子身上穿的补丁衣服,看看那张沾满冰雪的年轻脸庞,长鱼瑾当机立断:“知秋,你能背的起吗?不行的话咱两一起把他扛回去!”
“小姐?”
长鱼瑾面色不便,知秋无奈,道:“那我叫人来吧。”
说着,转过身对着庄子里发出一声特别的叫声。
长鱼瑾已经解下自己的披风盖在受伤的男子身上,希望这点微薄的暖意能给他增添一丝生机。
如果不是为了生计,谁愿意在大冬天上山捕猎呢,而且还穿的这么单薄,也许他是某个家庭的顶梁柱,也许他是为了父母孩子不得不出来,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撑着从山上下来,说明这个人的求生欲望很强,长鱼瑾心软,随便一设想便忍不下心了,她伸把手,也许能挽救一个家庭呢。
很快来了一个侍卫,对于长鱼瑾的吩咐没有任何迟疑,当下就扛着人风一般的回去了。
长鱼瑾三人只好小跑着追他。
庄子里没有专门的大夫,但一般的止疼药侍卫们都是自备的。
长鱼瑾走到庄子里的时候,之前那名侍卫已经把那猎户的伤口包扎好了。
“小姐,他的伤势太重,撑不了几天的。”侍卫手里捧着长鱼瑾的披风,很严肃的说。
长鱼瑾点点头,看着披风上的血迹。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吧。这个披风交给府里的人,看看能不能洗干净吧。”
侍卫应了声,却没又离开,长鱼瑾也没管他,走到桌子旁拿起毛笔唰唰写下一张药方。
“有时间吗?去镇上抓几服药,不行的话找别人也行,要脚程快的。”
侍卫正要回答,长鱼瑾突然道:“对了,小五回来了吗?”
“应该快回来了吧。”
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了小五得声音:“小姐,我回来了。您要的药都找齐了。”
因为是在客房,倒也没有太多忌讳,小五直接就进来了。
看见长鱼瑾手上的东西,他眼睛都亮了。
“小姐,这是药方吗?”
“恩,你辛苦了,去休息吧,抓药的事情我找别人。”
小五把东西放下,“哪还用找别人,这事儿交给我就行了。”
长鱼瑾:“可是……你刚从镇上回来呀。”
“没事没事,就交给我吧。一定办好了。”
“那好吧。”
旁边的侍卫看着小五兴高采烈的样子,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对长鱼瑾道“那小姐,我先下去了。”
长鱼瑾点点头。
侍卫看了小五一眼,拿着披风走了。
小五余光瞥到他手里的东西,顿时心里有些酸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