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墨轩继道:“怎么个不一样法?说给朕听听。”
“唉。”孟以柔长叹一口气,才缓缓说道,“是不一样的,宫中规矩森严,宫外比较自由自在。”
“但是臣妾还是喜欢呆在宫中,因为臣妾怕了,习惯了宫中的生活,不想再回到从前了。”
说到了,颖妃的眼眸垂了下去,看不清神色。
是啊,在高层位呆久了,习惯了被人伺候的日子,谁还会想到回到底层去看别人的脸色生活呢?
北墨轩听了,心中并不为所动。
一直以来,权力一直是一个好东西。
“爱妃怎么说起这些了?”
“臣妾只是在感概,不过话说回来,皇上还是对臣妾食言了呀。”颖妃不依不饶,咬着这个话题办法。
北墨轩无奈,“噢?那爱妃给说说朕怎么个食言法吧。”
孟以柔抬头,坐正身子看着他眨着眼睛,“那臣妾说了啊,陛下可不能赖账。”
北墨轩看着她俏皮灵动的样子一阵失笑,点头表示允了。
他倒是要看看她能说出什么来。
颖妃见他允了,才数着手指头,一件件说来,“嗯…,上回宫里的花灯会您说好陪臣妾一起的,可是最后陛下去了贵妃姐姐宫里。
还有这回出宫您也没有带上臣妾,陛下这不是食言那算什么?明明的允诺臣妾了的,最后还不是没有做到。”
孟以柔一连说了好几件事情,这事不大不小。但也刚好应对了北墨轩对她说过的话。
他慢慢解释道:“好了,朕怎么不知道爱妃的记性这般好?这还有啊,花灯节没能陪你是因为泠儿那边出了点差池朕过去看看,最后不是来了?
出宫的时候也是爱妃的摔伤的脚没好,确实是真的有点不方便,因为要南下。朕也是叫人带了一些小玩意儿给你解闷。这叫食言吗?”
颖妃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只能佯装生气,“臣妾不管,陛下就是食言了,您再说臣妾就不依了!”
“好。都是朕的不对。”北墨轩刮了刮颖妃小巧的鼻子,颇为宠溺。
在一旁伺候的宫人们见颖妃和北墨轩这般拌嘴,不经感叹。
这颖妃娘娘是有多得皇上喜爱才能与皇上与平常人无异般拌嘴,皇上还愿意迁就着她。
宫人们神色个异,心中都有自己的打算。想要在后宫生存,做人就得精明或攀附好一棵大树。
而在这棠梨宫内,他们伺候的主子是颖妃,颖妃自然是他们的大树。
海公公从殿外走了一进来,对着颖妃行了个礼:“奴才请娘娘安。”随后弯着要对北墨轩说道。
“皇上,小桌子派人传来九王爷已在御书房等候多时了,您看您……”
北墨轩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明了,海公公会意退了下去。
他站起往外走去,“朕晚些过来看你。”
颖妃将他送到梨棠宫门前,扬起微笑对他福了身,“臣妾恭送皇上。”
北墨轩点头回应她,便急冲冲的走了。
孟以柔看着北墨轩众人的背影消失在宫门前,才收回自己的笑容。
她站直了身,“回去吧。”流秋和菊香听此一左一右的扶着她进了寝宫。
流秋扶着她坐回原先的位置,待她坐下便为她捏起肩。
没一会,尚衣局的一个小太监棒着托盘进来。
中规中矩的行了一个礼,“奴才小夏子参见娘娘,娘娘万福。”